第2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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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賢:“哦?”
君宵:“鹹魚師祖你忘了恆天門在籌備何事了麼?”
餘賢皺眉:“何事?”
君宵:“試煉大會。”
林桀:“……”哦槽你們玩兒真噠?!!!!
這三清池中的“冰魄”對恆天門來說,可謂既是福端又是禍源。
福的是,這“冰魄”千年前肆虐時被大能以靈肉骨血壓制,早已不復當年之異悚,並在這千年中,被恆天門撿了個漏,為它所用,成了恆天門內的三清聖池。禍的是,這三清聖池依舊蠢蠢欲動,每隔幾十年便要作一次怪,不找點什麼給它充飢,倒黴的便是整個恆天門。於是恆天掌門命人在秘谷內飼養禁物,每到三清池不穩定的時候,便丟進去,可換數十年高枕無憂。
可這一回,三清池的紊亂來得太過突然,以至於秘谷內禁物還未養熟,暫時又找不到可以不動聲色捉來壓一壓的替代品,於是恆天門只得提前召開試煉大會,或許是想在試煉中做些手腳。這大約是他們迫不得已的下下策。
原本他們可能還能在這不多的時間裡盡力準備得周全一些,但是前兩天從“冰魄”內流竄出來的靈體又打亂了他們的節奏,讓恆天門的人有些慌了。
於是,試煉大會,或許就會成為恆天門最容易混亂的時期。
秘境中的眾人商量了一番,便各為了這次試煉大會忙開了。
君宵一方面調息自身,畢竟損了四成修為,影響不可謂不大;另一方面則加緊了對林桀的敦促和□□,以免他在試煉大會上出什麼危險。
有時候胖姨、粽子他們也會來幫忙插一手。
於是,林桀成了最慘的人沒有之一。經常能看到他一邊被花生米攆得在秘境中四下翻飛,一邊得保持謹惕以擋掉君宵時不時丟過來的符咒和法陣,同時還要擺脫胖姨他們的糾纏。
白子旭每天的日常便是坐在小屋前的石桌邊,捧著一盞清茶,翻兩頁書,佐以林桀不曾間斷的鬼哭狼嚎——“救命花生米你有沒有生為胖子的自覺稍微慢一點師父會不給你肉吃嗎!!”“臥槽師父你來真的啊一個符咒砸這麼大個坑草木都枯了幸好我身手敏捷頭腦靈活不然死的就是我啊多大仇!!”“粽子叔你別鬧!哎呀娘喂~~~不不不胖姨我是人不是妖也不是天賦異稟觸手這麼重口的東西我真的變不來!花也不行我一個男的變成花太娘了!嗷——”
接著十有□□能看到林桀以撲街的形象“啪嘰”一下落在面前,然後被鐵扇熟練地拖進屋貼兩劑特質的膏藥,喂點藥丸,然後又迅速地丟出門來開始下一輪單方面毆打。
這樣的人間慘劇一直持續了三天,在第四天以“白柯順利醒來”為緣由暫告一段落。
於是白柯視線逐漸清晰後看到的便是一個輪廓酷似豬頭,周身都是膏藥味的人“嚶嚶嚶”地撲過來,抱著他哭得肝腸寸斷。
白柯:“……”怎麼睡了一覺起來世界不大對?!
“我還沒死呢,不用這麼早開始哭吧……”白柯見此人哭得太過悲傷難抑,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抽了抽嘴角蹦出這麼一句。
林桀鬆開手朝後讓了讓想哭訴自己最近的非人生活,結果憋了半天,卻卡在了稱呼上。
以往他都是喊白柯“小白”,也沒覺得哪裡不妥。但是現在他知道白柯前世就是玉生門掌門白聆塵,頓時“小白”兩個字打死都喊不出口了。但是他又跟白柯親近慣了,喊別的更覺得彆扭。
於是林桀眼巴巴地看了白柯半天,又嚎了起來。
白柯:“……”
“不是,誰來解釋一下?”白柯一臉茫然地轉頭。
就見倚在門邊的君宵伸出兩根手指,拎著林桀的後脖領子將這貨丟到了一邊,而後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道:“修習略苦而已。”
白柯睨了他一眼:“略苦?”這都腫成豬頭一身傷了還只是略苦?
君宵淡淡道:“比我少年時輕鬆許多。”
白柯:“……”有種拐彎抹角控訴他師父更混賬的感覺。
“我們換個話題。”白柯斬釘截鐵,“我們來談談那天下午的事情,我記得我明明還在闡述我不同意的理由,請問現在我為什麼會躺在這裡,而且看起來睡了不止一天的樣子?”
君宵毫不猶豫賣隊友:“鹹魚師祖見你十分固執,毫無迴旋餘地,於是乾脆丟了個咒讓你昏睡過去,我未曾來得及阻止”
白柯抽了抽嘴角:“……你這樣黑他真的好麼?”
君宵:“師門祖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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