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悠介:阿巴阿巴阿巴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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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村……真理?” 身體的水分彷彿瞬間被抽乾了一般,乾澀的喉嚨有些艱難的喊出那個名字。 明明一個多小時前還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眼前的人,現如今卻已經無法再回答自己的呼喚了。 死……死了? 牧野悠介遲鈍的意識到了出現在眼前的場景的真相,哪怕心底裡他拒絕相信這個結果。 刷地一下,這讓他渾身毛髮悚然……胃裡像是被強制性塞滿了冰塊一樣,刺激到神經的一瞬間就感受到一股要腹瀉的惡寒。 “嗚,唔嘔!” 濃郁的花香交雜著血腥味,沒有辦法繼續靠近的牧野悠介彎下腰吐了出來。 太殘忍……太殘忍了! 腦子被迫不斷回放著舞臺上的畫面,詭異的血泊中綻放著這些妖豔的花朵,在那之中曾經的同學的肢體被銀色的絲線攪縛著無力的聳拉向下垂,雙目無神的看著自己這個方向,彷彿是在求助一般。 “這……這都什麼啊,混蛋!!” 冰室透無言的看了眼不斷空嘔著的牧野悠介,目光轉向舞臺前的坐席位:“受不了的話,待在這裡。” 這是普通人看到屍體的正常反應,更何況還是這種慘遭施虐後殘破不堪的人形肉塊。 雖然已經做了提醒,但是對他來說衝擊力還是太大了嗎? 冰室透有了那麼一秒鐘的愧疚,但是說實話,如果真的要一起走下去給自己當助力的話,這種程度的場面肯定不會少。 但是—— “這可真是過分啊。” 這是冰室透第二次在這個建築裡說出這句話,全身的制服已經找不出除了紅之外其他的顏色,衣裙上下數道翻卷起來的破口裡能看到被不明利器造成的巨大創口,幾乎每一個創口都有被鈍器敲砸二次傷害過的痕跡,看起來血肉模糊,而從殷紅的肉糜中延伸出一根綠色的枝幹,這就是一朵黃色的杜鵑花的由來。 被從舞臺頂上落下的銀線固定在空中的雙手也是傷痕累累,兩邊手的無名指和小拇指都已經不見,另外左手切面能看到有明顯的掙扎反應,到了右邊就完全沒有了。 血液順著軀體流了下來,在垂落的鞋尖處聚成晶瑩一滴後,又一次滴落在血泊上,地面紅色的面積再次被擴大。 有時候情報整理技能得到的這些多餘資訊真是讓人毛骨悚然。 沒有繼續去收集這些獵奇愛好者才喜歡的細節,為了更加仔細的檢查周圍的情況,冰室透緩緩的邁步前進。 記得名字應該叫玲村真理來著,來到這裡之後還在最初那個房間裡有過接觸,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 “等等!” 身後剛剛還在嘔吐的牧野悠介突然叫了出來,臉色難看的爬起身。 “我和你一起。” 只見冰室透冷漠地對自己挑了挑眉,沒有說些什麼,轉身繼續朝舞臺階梯走去。 “冰室他,不是第一次見到啊。” 牧野悠介低喃著,對那個人的背影又多了一分忌憚。 而且這個舞臺構造…… 牧野悠介想起了自己曾經看過的一本書的內容。 為什麼會設定成這樣,難道這個學校的劇場是以歌舞伎舞臺為原型設計的嗎? 牧野悠介努力不去想舞臺中間的場景,腦海裡出現了符合這個舞臺設計的場景。 因為他曾經特別去了解過一些歌舞伎的知識,所以比較輕鬆的就認了出來,至於為什麼那時會去了解,為什麼呢……只能記清楚這應該是那個時候的興趣有關吧? ……嘛,要說最驚訝的應該就是古代和現代歌舞伎的表演者只能是由男人來扮演這種冷知識了。 沒有特別在意這一點,牧野悠介看到了冰室透突然蹲下來的背影。 “是發現了什麼嗎?” 牧野悠介快步走了上去。 這個距離離屍體還有不少距離,所以地面上的血液並沒有蔓延過來。 “有字。” 冰室透沒有回頭,他用手撫摸了一下地面,把累積的灰塵排散後,一行字出現在了兩人眼前—— 花道通向奈落,奈落有…… 像是用手指甲一筆一筆刻出來的一樣,刻痕裡還能看到滲進去的血跡。 是有人曾經趴在這裡寫出來的嗎? 牧野悠介暗忖道。 “你是怎麼發現的。” 牧野悠介裝作隨口一問。 “想要發現,就能發現。” 冰室透他又打算對這方面敷衍過去,不過他的觀察能力好對現在來說確實是一件好事。 見到冰室透晃了晃腦袋,似乎是不明白地上那些被刻出來的字的意思,索性站起身想要無視的踏過去。 不同的是,牧野悠介幾乎卻是第一時間解讀出了這句話的意思。 歌舞伎舞臺分為【下手】和【上手】位置,前者是指觀眾席的左側,而後者相反。 從左側也就是【下手】舞臺延伸出的能通向觀眾席的登臺路被稱為【花道】。 也就是另一邊的位置。 牧野悠介看向了舞臺另一側的登臺階梯,那裡確實是有一條從舞臺通向觀眾席的路。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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