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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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媽就是我岳母啊。”

他這幾年跟在他爸爸身邊，歷練一番，不再像以前孤僻乖張，多了幾分人情味。

“別瞎想，我媽就是想感謝你這幾年對我的照顧唄。”

“感謝的話，直接把你許給我就行了。”

“想得真美。”

司機對我們這些小情侶間的打打鬧鬧早就見怪不怪了。只是不知為什麼，看著車外的人流，看著身旁坐著的他，我莫名的不安，這就是患得患失吧。

我轉過身，捧著他的臉，一字一句的說：

“江灝，我真的很在乎你，真的，真的。”

所以就算我做了很錯很錯的事，你也記得要原諒我。

江灝也認真的看我，半響才問：

“你是不是做了什麼錯事。”

我心驚，他平靜的臉上沒有絲毫多餘的表情。

“你只有犯錯的時候，才會這麼乖，說吧，看看你錯在哪裡。

如果我和江灝實話實說，他會不會答應我呢，他看我看到通透，我卻猜不准他。

他見我不吱聲，幽幽說道：

“只要不過分，我都可以原諒你。”

心殤

我填寫了申請表，除了蔣仲豪和聞政，沒有其他人知道。

我想在合適的時候告訴江灝，那是一段惴惴不安的日子，我每天都會走神去想如何平息他的怨氣。

他一直盼著我畢業，盼著我成年，他比別任何人都在期待我長大。而我長大了，翅膀硬了，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飛走，去外面的世界闖蕩。

我以為外面的世界總是豐富多彩的，其實哪裡又不一樣呢。離家即是漂泊，有一句話說的很對，表面越是光鮮，背面越是辛酸。

又是週末，天氣很好，陽光明媚而溫暖。

接我的不是江灝，是他身邊的於銘，他的表情不多，只是敷衍說江灝有要緊的事情。我說既然江灝沒來，我自己走也行，他說江灝讓我去他的酒吧。

江灝就坐在角落裡，深深壓在沙發上，低著頭玩弄著手裡的打火機，他的頹廢讓我的心揪在一起。

他見我走進來，看向我的眼神沒有往日的溫柔包容，受傷、怨恨、憤怒…。。

我無法形容那時候的心情，和他一樣會感到痛苦，可是我卻沒有在他面前喊痛的資格。江灝一定知道什麼了，我想我失去了坦白從寬的機會。我還沒有開口說話，一張紙就扔在我臉上。我低頭一看，那是我的申請表。心裡不禁冷笑，聞政，你就是這樣幫我的嗎？ 你以為江灝是什麼，無私奉獻的情種，成全我的一切。

我不敢看向江灝，他的眼神讓我無地自容，從來都是我在虧欠他。

“江灝，我只是想去外面求學，沒有跟你說是怕你生氣。”

他的憤怒似乎一觸即發。

“我沒想隱瞞什麼，我只是想在合適的時候告訴你。”

他扯過我的胳膊，逼著我直視他。

“合適，什麼時候合適，你上飛機的時候，還是你在國外的時候。”

我的胳膊都要碎掉，那些軟話和那些懇求卻一句也說不出口。

“沒有提前和你商量是我不對，但是你說過你支援我讀書。”

“你去讀書，用得著非和聞政一個學校嗎？”

這就是惴惴不安的理由，我很想把它歸結為巧合，可是老天不可能成全沒有私心的事情。我的心連我自己也控制不了，我確實沒有值得原諒的立場。

“那只是巧合。”

他咬牙剋制住自己的憤怒。

“沒有什麼巧合，你就是一個貪心的人，你不知道魚和熊掌不能兼得嗎。我說過只要不過分，我都可以原諒你。這次我不會再容忍你。”

我無話可說，也沒臉說什麼。

“是選我還是出國。”

他還是要我選擇 我不想選擇，我不想失去任何一方，你說的對，我極其貪心。

“我可以換一個學校，我保證以後會聽你的話，我不會再欺瞞你，好不好，江灝。”

“地方太遠，誘惑太多，我對你鞭長莫及，李六一，回答我，是選我還是出國。”

那時候的我鬼迷心竅了，只覺得我自己還小，未來的路還長遠著，我沒必要為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

殊不知，整片森林裡只有這一棵樹，我的心願意棲息。

“江灝，對不起。”

他指著我，恨不得吃掉我，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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