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長纓在手(一)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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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綠琉璃瓦簇出的屋脊之上,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一名女子。
雨過天青色襦裙,淺緋色披帛,簡潔卻精緻的靈蛇髻上單單隻簪一根碧玉蘭花簪,清素到極致,卻在那張如玉容顏的映照下,意外地張揚著不動聲色的奢華。
銀白月光染著裙裳,夜風高高拂起衣袂披帛,都成了她最天然大氣的點綴。
韓天遙一雙黑眸不由地燦亮異常,連原先冷肅緊抿的唇角都已溫柔揚起摹。
出府與十相別前,他曾道:“我想看看你穿著雨過天青色襦裙,淺緋色披帛,盤著靈蛇髻,單單隻簪一根碧玉蘭花簪,便已清豔逼人的模樣。”
如今,他的十一果然這樣的裝束出現在所有人跟前,居高臨下提劍立於整座小隱園的最高處,長髮飛揚,倨傲地俯視眾人。
施銘遠看著那消失兩年卻張狂依舊的女子,卻有些透不過氣,高聲道:“郡主既然久不在朝中,必定不知朝中之事。如今韓天遙、齊小觀聚眾謀反,證據確鑿,微臣奉旨抓人,還請郡主不要干涉!”
十一已坐到屋脊之上,隨手提起手中酒壺飲了一口,聽他說完了,才嘲諷道:“施銘遠,你老糊塗了吧?哪有人聚眾造反跑這荒山野嶺來造反的?還奉旨抓人?聖旨何在,你倒是給一份我看看!”
施銘遠笑道:“微臣奉的是皇后口諭……郡主若是不信,隨微臣入宮一問便知!”
十一笑道:“我若要回宮見我父皇母后,還需隨你入宮?也忒給自己臉了!當你的宰相管好你份內的朝政之事便罷了,什麼時候手這麼長,連皇上家事也要管?”
施銘遠負手道:“郡主當真確定,你的事是皇上家事?柳……郡主!”
韓天遙眸光一閃。
十一的確說過她姓柳,宋昀方才一直喚她“柳姑娘”。
十一當年被迫離宮,顯然得算上施銘遠一份。
十一殊不介意,“好吧,不算皇上家事。但路過、齊小觀卻是我的家人。施銘遠,你管了我的家事。”
施銘遠掃過佔了絕對優勢的鳳衛,“於是,你打算重整旗鼓,用皇后曾經最依賴的鳳衛,斬殺奉旨前來拿賊的宮中禁衛?”
十一繼續飲酒,微颺眉眼似微有醉意,愈發笑得瑰姿豔逸,“我斬殺皇家禁衛,坐實領著鳳衛造反的罪名嗎?不好意思,你太高看我,借我兩個膽子,我也不敢謀反啊,我頂多……”
她忽抬手,竟從屋脊的另一面拎上一個被捆縛得結結實實的人來,悠悠說道:“你管我的家事,所以我也順路管了管你的家事。我說施家兄弟,有沒有什麼要跟你爹交待的?”
那人嘴裡塞的破布被取出,立時嘶聲叫道:“爹,殺了這妖女……”
話未了,十一隨手抓過他的髮髻,將他的腦袋在屋脊上一磕,便聽慘叫聲立時堵住了他後面的詛咒和毒罵。
十一眼都沒眨,提著他的發,逼著他的臉對著下方的施銘遠,讓施銘遠看到兒子瞬間爬了滿臉的鮮血,若無其事地問:“施相爺,你看如何?”
施銘遠怒道:“你……你竟敢抓朝廷命官!”
十一道:“為何不敢?你敢抓我的人,我就敢抓你的人!何況本郡主親自抓他,已經給他天大的臉了!你敢……給臉不要臉?”
“啪”的又一聲,伴著施浩初的慘叫,竟是十一再次將他的頭重重磕向屋脊。
又快又狠,全無半分遲疑。
施銘遠駭然,叫道:“朝顏郡主,你先放開小兒,其他的事,待微臣請示過皇上,必會給郡主一個交待!”
韓天遙見齊小觀愈發不支,一時再顧不得其他,向上喚道:“郡主,小觀中毒了,毒勢不輕!”
下方火把通明,十一早已察覺齊小觀似乎受傷,此時聽得韓天遙說起,如畫秀眉微微一挑,便看向施銘遠,“我數到三,不交出解藥我割了令郎的腦袋!”
施銘遠怒道:“你敢!”
十一將純鈞劍持於手中,對著月光細細欣賞,散漫道:“我敢不敢,你心裡大約很清楚。我脾氣一向不好,對你更犯不著裝什麼賢德扮什麼善良。你兒子只是順手抓來而已,砍了他腦袋還有你兒媳和你兩個庶孫可以慢慢砍呢,只是嫌他們吵,一時沒帶這邊來。我們慢慢玩,不急。”
“你……”施銘遠大駭,再不想十
tang一竟早有準備,趁著他不在府中時,不知用什麼法子把兒孫盡數抓了,一時再不敢觸怒於她,只得忍下口氣道,“齊小觀並非我所傷,我哪來的解藥?”
十一飲
《江山誰來守是哪首詩詞》 謀,長纓在手(一)(第1/2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