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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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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雷第二天凌晨運到,孫立人喜不自勝,由於天色尚黑,他便從指揮所裡走出來,打著手電筒親自檢視。

不料這時正逢日軍炮擊,由於他的指揮所離河岸很近,一顆炮彈當空爆炸,孫立人被炸傷十幾處,光嵌入體內的彈片就有八九塊之多。

渾身是血的孫立人躺在地上,差點讓人以為他沒氣了。

全面抗戰才剛剛開始,“東方隆美爾”還沒怎麼亮相就完蛋了,那後面這部書怎麼說?所以我們在炮彈爆炸的一瞬間,特地給孫立人戴了頂鋼盔,又讓他蹲著身子,這樣其他地方儘管慘不忍睹,但腦袋沒事,吃飯的傢伙還在,大家不用過分擔心。

宋子文聽到訊息後,趕緊派來救護車,但是孫立人只接受傷口包紮,卻拒絕上車。

那誰,你代替我進行指揮,務必用地雷把小紅樓給炸掉。

聽到整座小樓都被炸塌,孫立人這才坐上救護車。

上海完全淪陷之後,日軍在蘇州河岸立了一塊石碑,碑文曰:遭遇華軍最激烈的抵抗於此。

受了重傷的孫立人與戰場只能暫時說拜拜了,對於他來說,淞滬戰場給他的空間還是太小,連小試身手都算不上。不過當時他或許不會想到,若干年後,自己將在異國戰場上騰空而起,取得令孫元良這些人都為之咋舌的輝煌戰績。

在蘇州河相持不下的同時,日本政府一面拒絕出席“九國公約”簽字國會議,一面以德國駐華大使陶德曼為中介人,試圖與中國進行“秘密和談”。

中日的各自要價相去甚遠,蔣介石看了心裡自然很是不爽。何況朝也盼暮也想的國際會議已經召開,勝負未分,如果這時候就答應了你那些過分要求,我怎麼向國民交代?

在召見陶德曼時,他讓德國人轉告近衛內閣,要談可以,但必須到會議上大家三堂六面地公開談,這樣偷偷摸摸地肯定不行,而如果日本始終不願恢復戰前狀態,那也是沒得談的,要打,我們奉陪。

一方要“秘密和談”,一方要“公開談判”,說不攏,作為中介人的陶德曼只得怏怏而退。

當天,日本派出的第四批援軍——第10軍悄悄抵達金山衛附近海面。

第10軍由從北方抽調的熊本第6師團等三師一旅團組成。組織第10軍進攻上海,說明日本已準備在上海投下最大的賭注。

這一天是11月5日。

拂曉,海上正好起了大霧,視線不清,監視哨無法觀察日本軍艦的運動情況。

早已虎視眈眈的第10軍突然組織灘頭強攻。

在金山衛防守的僅一個炮兵連和一個步兵營。炮兵發現敵情後,立即進行炮火阻擊,無奈第10軍登陸的遠不止一個點,轟了這裡,就打不了那裡,陷於顧此失彼的境地。

等日軍接近時,炮兵連甚至不惜動用出膛即炸的零線子母彈攔擊,可是潮水般湧來的鬼子兵,豈是幾門炮就能擋得住的,金山衛陣地遂告失陷。

看到這裡,你可能會大叫起來,日本人最擅長迂迴抄擊,難道就不會防著一手,多置些人馬,五年前“一·二八”會戰的虧還沒吃夠嗎?

說得沒錯,中方將領也並非不知兵。本來在陣地兩側,從瀏河至南京,從浦東至杭州灣,都擺滿了警戒兵團,以防備日軍迂迴,但是很快這個格局就被逐漸打破了。

原因其實還是出在力不能支上面。

在淞滬戰場如火如荼之時,中央陣地常常入不敷出,後面又無兵可調,救急如救火,只好臨時從兩側抽調兵力。

此舉意味著什麼,從蔣介石到陳誠都很清楚,那就是巨大的風險,但是你不從那裡抽人救急又怎麼辦,不管北戰場還是南戰場,若無援兵不斷接力,防線也許立馬就垮了,兩側就算全是人,還不一樣會輸得很慘。

一開始還想得挺好,抽出來多少人,等後方來了部隊後,馬上再補進去,這樣就沒事了。可沒想到的是,凡是從後方來的,管他多少人,有沒有戰鬥力,前線都能一個不剩地照單全收,否則陣地就會丟失或出現空隙。

你要說這是在飲鴆止渴也沒什麼不對,可倘不如此,淞滬會戰早就可以宣告敗局收場了。

同時,中方對金山衛的防守也確實鬆懈了一點。戰前,中國統帥部曾多次組織對金山衛一帶的地形進行考察,但都認為這個地方水淺塗深,船隻靠岸很困難,絕對不是一個理想的登陸地點。

等到上海派遣軍從川沙口、吳淞登陸,並將守軍逼至蘇州河南岸後,大家又本能地認為,日軍由北向南打得順風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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