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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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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家小姐在一旁芳心竊喜,嬌媚的目光時不時偷溜到仁杰身上,心道:仁公子灑脫不凡,兩次救我性命,我願以身相許,與他長相廝守……

盧老爺摸著被強盜拔得七零八落的鬍鬚,腹中暗自計較,這位仁公子人品端莊,英雄出少年,的確是女婿的好人選。

父女倆將仁杰當作未來的姑爺看待,自是用心良苦,百般奉承,其他人見風使舵,把仁杰誇得天上少有,地下無雙。

仁杰臉帶微笑,顯得春風得意,舉杯敬酒:“多謝、謝……誇獎……啊!”

他的聲音低沈,似含著難言的苦楚。原來,桌下卻是另一番景象,他的左腳被薛侯爺踏著,依著節拍一下一下踩了個痛快。

這場接風宴,委實熱鬧。

仁杰一行住在盧府中最好的宅院,為了討“雪邵”公子歡心,仁杰將此院命名為“雪園”。

幾天下來,他們查出幾位揚州大鹽商與某神秘的江湖幫派勾結,私自將官鹽偷運到南方,牟取暴利。

盧府的大管家參與其事,在被捕時遭人刺殺,斷了查案線索。

薛侯爺因而有些鬱郁,冷著臉不太搭理人。仁杰見狀,邀他盪舟遊河,一邊賞景,一邊商討案情。

夜幕低垂,京杭運河上,水聲潺潺,槳聲吱呀,五彩的宮燈閃爍,河岸邊燈火輝煌,河上花船豔舫穿梭不息,一片蕩人心魂的迷離與曖昧。

有詩讚:梨花似雪草如煙,春在秦淮二岸邊,一帶妝樓臨水蓋,家家粉影照嬋娟。

這條河,流淌著聲色慾望,是無數男人嚮往的溫柔鄉。

河上光影閃爍,一條彩燈畫舫悠悠順水漂盪。

仁杰坐在船舷吹簫弄曲,舉手投足,自然流露出瀟灑不羈之態。

薛侯爺負手立在他身邊,聽到低迴委婉處,略有失神,轉身回到船艙內。

仁杰收了簫追上去,微笑問:“我吹的曲子不合侯爺的心意嗎?”

“曲子很好。”薛侯爺在桌邊坐下,輕輕地嘆了口氣,“小時候,母親的侍女常哼些江南小調哄我入睡,如今聽起來分外親切。”

仁杰柔聲說:“侯爺幼時定然聰敏可愛。”

薛侯爺眉尖微蹙,似有幾分遺憾:“我從小體弱多病,為了不辜負父王的期望,就咬著牙專心習武。這些年,我隨父駐守北疆,整日裡行軍對陣,沒機會像你那般走南闖北,在旁人看來,我大概乏味得緊……”

仁杰心中泛起濃濃的憐惜。薛侯爺乃是威震沙場的將軍,國之棟樑,高貴冷清,受眾人仰慕,可是在仁杰的眼中,他不過是一位未及弱冠的少年郎。

當同齡孩子在母親身邊撒嬌時,薛侯爺拖著病弱之軀苦練劍術;當其他少年情竇初開花前月下時,薛侯爺駐守在西北寒地,躍馬禦敵,從未享受到正常人成長的樂趣。若能早些認識這孩子,該多好。

仁杰心中一片柔軟,含笑道:“侯爺是縱橫天下的英雄人物,何須介意旁人看法,日後,我陪著你暢遊大江南北,遍嘗人間美味,做一對笑看紅塵的逍遙客,可好?”

這話幾近情人之間的表白,誠摯自然,又給彼此留有餘地。

薛侯爺垂下眼眸,沈默良久,神色複雜地望向仁杰:“先別說這些,盧府的事,你怎麼看?”

仁杰沒有得到期待中的回應,略感失落,心知此事急不得,需柔工慢火細細磨。

他丟開雜念,回到今晚的正題:“盧府大管家被殺,說明盧府另有內應。盧家共三子,嫡長子驕縱紈褲,已傷重不治而亡,他自不是兇手。麼子體弱多病足不出戶,很難勾結外賊。至於盧老爺,即便參與鹽船失竊案,然虎毒不食子,怎會狠心殺死長子?因此,掌管生意的庶出次子嫌疑最大。”

薛侯爺讚賞地點頭:“說得不錯,仁杰有何妙計,引蛇出洞?”

他目光灼灼,無比沈靜懇切,被他注視著,彷佛靈魂深處都被他的雙眼透析。

仁杰的心怦怦直跳,情不自禁地握住薛侯爺的手:“雪邵,我可否喚你小雪?請放心,我定會想出法子助你破案,只要小雪一聲令下,無論做什麼我都心甘情願。”

他語氣極溫和,極低柔,帶著一絲不安的輕顫,彷佛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獻給對方,還生怕驚擾了對方。

他平日磊落大方,與任何人都能言談甚歡,從未似這般侷促,喉頭髮乾,比個初嘗情味的懵懂少年還生澀。

他在心裡默唸:小雪,我喜歡你!為你赴湯蹈火,也甘之如飴。

薛侯爺似聽出他的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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