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奔走相告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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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宇文溫殺氣騰騰的質問田宗廣沒有後退,他自顧自的磕頭大聲說願意為兒子抵命只求使君通融,田益龍在一邊拼命的攔著。
“阿爹,我沒有做過啊,我沒有做啊!”
兒子的聲音在他耳邊迴盪,似乎又回到了昨日,在宗族祠堂裡他讓兒子跪在歷代祖宗牌位前賭咒發誓,面對他問的問題,兒子倔強的昂起頭說沒有做過。
“阿爹,我沒有做過,他們那是誣陷!”
兒子既然這麼說了那麼他就認定兒子沒有說謊,因為十五年前才五歲的田益龍也是在祠堂裡跪在歷代祖宗牌位面前,在族裡各位長者的見證下回答他的提問。
那時祠堂裡的長明燈被人踢翻,當時正在祠堂和同伴玩耍的田益龍嫌疑最大,雖然在歷代祖宗牌位面前田益龍說不是他所為但人證都是指向他所以田宗廣還是當眾親自執行家法抽了許多鞭。
兒子受罰時那憤怒的眼神讓他迄今難忘,事後發現長明燈翻倒是別人所為就是要陷害田益龍,雖然幕後主使後來遭到懲罰可父子之間的感情裂縫已經無法彌補,從那以後他便對兒子硬不起來任由其肆意妄為除非犯了大事才出面喝止。
因著這個緣故昨日田宗廣認定兒子沒有說謊所以他就決定讓其逃命,至於上門興師問罪的刺史宇文溫他也有了決定:代替兒子到公堂走一遭,若真是證據確鑿那他便父代子罪。
他是個父親,也是宗族的宗長,父親護著兒子天經地義,宗長護著宗族也是天經地義,宇文溫要他兒子的命他肯定是不答應,宇文溫要拿田氏開刀他也不能答應。
然而對方來者不善實力雄厚已不是田氏一族所能夠抗衡的更何況對方‘名正言順’,田宗廣唯一能做的便是以父親的身份保兒子一命讓他逃離江北投奔江南故舊,作為宗長他要為宗族利益考慮所以要頂罪犧牲自己保全宗族。
族裡各家免不了勾心鬥角但值得慶幸的是尚能夠抱團一致對外,他這一房再做不了宗長但只要祖宗基業保住了那宗族定能渡過難關。
只是事與願違兒子還是沒能逃出宇文溫的‘魔掌’,升堂時在一邊旁聽的田宗廣原本還滿懷信心認為兒子確實是被人誣陷而那宇文溫肯定是為了罪名成立無所不用其極,未曾料對方拿出的證據確鑿到了最後更是用鐵證證明自己兒子田益龍有重大嫌疑。
兒子成日裡和一群狐朋狗友舞槍弄棒飛鷹走狗桀驁不馴在外邊的名聲也有些難聽但也沒到欺男霸女的地步,眾人傳說的涉案山莊地址他也仔細看過族產、家產沒發現有相符的莊子,原以為張李氏狀告田益龍的罪名實屬無稽之談可未曾想現在還真就是有多項證據。
犯下數樁案件擄走多名女子,又有多具遇害女子遺骸被發現,這樣的罪行已經是沒辦法活命了,田宗廣也無意開脫什麼只求保下這唯一一根獨苗。
“子不教父之過,還請使君開恩,田某願為這孽子償命,名下所有家產用來賠償苦主!”田宗廣甩開兒子的手繼續磕頭,田益龍見著父親如此模樣急得轉頭向著坐在上首的宇文溫磕頭。
“使君!那山莊我真的沒有去過!”
“沒去過?本官問你,四月十五日\你到城裡是真的吧,前一日張李氏剛到州衙擂鼓鳴冤告狀次日你就急匆匆的進城後面卻矢口否認,莫非還有同謀未曾落網?”
聽得宇文溫發問田益龍雙拳一緊隨即鬆開來,他如同全身力氣被抽空般再無力喊冤,在一旁站了許久的張李氏也是哭喊著求宇文溫做主將惡賊繩之以法,在場圍觀群眾見得田宗廣、田益龍父子倆玩悲情看起來比苦主還慘也是群情激奮高喊著要嚴懲兇手。
不要臉啊,自己兒子犯下大罪你這當爹的平日裡不但不管反倒縱容也就罷了,在宇文使君面前還貓哭耗子假慈悲說什麼父代子罪,要是留得你這孽子在人間還不知以後會禍害多少人!
宇文溫將驚堂木一拍不管田宗廣如何磕頭求情高聲宣判:“田益龍擄掠民女謀財害命證據確鑿鐵證如山,先前所犯三樁大案連同今年四月擄走張李氏之案數罪併罰按大周律當處以極刑,先將犯人田益龍打入大牢待本官上報總管府之後核實無誤便擇期行刑!”
數名衙役上前將田益龍扯起要拖下去,田宗廣見狀大喊一聲撲上去要阻止對方抓人卻被候個正著的楊濟攔住,他紅著眼要拼命可楊濟施展手腳使出一套奇怪的招式將他的動作悉數化解。
他年紀雖大但一身力氣卻不輸年輕人但卻在對方的招式下如同打在一團團絲線裡使不上力氣,楊濟將田宗廣制服隨後呵斥道:“田宗長莫要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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