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清理豬隊友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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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玄演帶著人回到嶽州的時候,發現夏完淳已經先一步到了,風字營騎兵為主,行軍速度確實快。
顧炎武、鄭遵謙站在城樓上,看到侯玄演的一刻,才放下心來。
嶽州的城門大開,侯玄演入城之後,就發覺氣氛有些不對。街道上全是來來往往的人馬,城樓上的守軍也多了起來。他壓低聲音,問道:“嶽州可有異動?”
顧炎武嘆了口氣,說道:“武昌府的佟代在武昌招兵買馬,阿濟格北撤避暑的時候,任命他做“總督八省軍門”,留在武昌府的湖廣軍,被他橫掃殲滅。現在整個武昌府都淪陷了。”
侯玄演一聽暗叫一聲不好,武昌府是金陵和嶽州的必經之路,如此一來自己和老本營就被橫腰截斷了。失去了金陵運來的糧草輜重,在湖廣毫無根基,怎麼跟不斷湧入的清兵打?這等大事,侯玄演不敢怠慢,說道:“快回衙門,將嶽州城裡有品階的都叫來,細細商談。”
剛到衙門,顧炎武指著門口一箇中年人說道:“督帥,這位是兵部右侍郎兼右僉都御史袁繼鹹。”
侯玄演望著他,撫掌嘆道:“莫非是“血勝生來渾不改,寸丹留與報君知”的袁繼鹹?”
袁繼鹹一聽他『吟』誦的是自己十二歲時的詩詞,心中一陣高興,忙道:“正是袁某,早就聽說吳越伯年少有為,今日一見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侯玄演爵高位低,官職甚至還不如袁繼鹹大,所以老袁乾脆稱起爵位。畢竟這裡是侯玄演的地盤,若是以上官之禮待他,估計他手下這些驕兵悍將也不會答應。兩個人互吹一波之後,拉著手進到衙門內。
侯玄演隨口問道:“久聞大人被左夢庚那個逆賊裹挾,到了金陵,我拿下金陵大尋全城也沒找到袁大人,誰知道今日有幸在此相見啊。”
袁繼鹹臉山顯出慍怒,嘆道:“當時兵荒馬『亂』,我不知是誰拿下了金陵,趁『亂』逃回了長沙。誰知道何騰蛟那廝鼠目寸光,他打的主意說出來真是笑煞旁人。這個蠢貨竟然想要清兵和闖軍火併,他在後面坐山觀虎鬥。”
侯玄演訝然道:“闖軍不是降了堵胤錫,還組建了忠貞營,正在和清兵在荊州相持。他身為湖廣總督,難道連這個都不知道?”
袁繼鹹搖了搖頭,侯玄演『露』出了然的神『色』,說道:“看來是明知故犯,好了我們先別說他,眼下有更重要的事。”
侯玄演將眾人帶到大堂,手下早就知道他的習『性』,在大堂中央擺著一個沙盤。上面是山川脈絡,敵我兵馬紮住何處,都標記的清清楚楚。
侯玄演盯著沙盤,手裡拿著一根木杆,一邊指著一邊默數了一下,問道:“武昌府的佟代,有多少人馬?”
顧炎武答道:“馬步軍一共一萬不足。”
砰地一聲,侯玄演手裡的長杆應聲而斷,侯玄演憤怒地將兩截斷杆扔到沙盤上:“不到一萬人,是怎麼拿下偌大一個武昌府的?”
袁繼鹹嘆道:“武昌府的守軍,不是何騰蛟的嫡系,一直為他所忌。那些軍士領不到糧餉,餓極了只能就地搶糧,掠奪百姓。然後何騰蛟就上奏天子,說他們為禍一方,是一群兵賊。這些人恨不得生吃了何騰蛟,清兵一到,他們就獻地投降了。”
侯玄演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從齒縫裡吐出:“好好一個湖廣,本可以作為西南屏障,襄陽城能抵擋最強盛時期的蒙元六年,怪不得到了何騰蛟手裡,跟他孃的紙糊的一樣。有這樣的總督,何愁大明國家不亡,華夏種族不滅。”
顧炎武幽幽地說道:“他還想殺袁大人呢,若不是有個義士相救,袁大人早就死在嶽麓山下了。”
侯玄演氣極反笑,說道:“荊襄這一戰牽涉全域性,若是被清兵拿下,江南就無險可守了。清兵隨時可以從武昌府東進,金陵就在他們眼皮底下一般。這種國運之戰,決不能壞在一個何騰蛟手裡。”
這番話殺氣騰騰,熟悉他的老部下暗暗心驚,夏完淳年紀雖小,但是跟侯玄演時間最長。他搓了搓手掌,小心翼翼地說道:“何騰蛟是朝廷大員,海內人望極高...”
侯玄演冷笑一聲,說道:“你以為我涉險去福州,所為何事?上次常州之戰我上奏天子,讓何騰蛟迎聖駕親征,他就推三阻四。我前番去福州,早就得了陛下密旨,殺之上順天意,下合人心!”
袁繼鹹雖然差點被殺,但是還是心繫江山社稷,他面帶憂『色』,說道:“強敵在前,我們自相殘殺,豈不是給了清兵機會?”
侯玄演眼睛眯成一條縫,沉『吟』片刻說道:“區區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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