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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殺我族人的朝鮮兵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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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久的濃霧過後,清流關往四周看,盡是一片殘灰『色』。

當初的一陣大火,已經過去了半年,餘燼仍然遍佈山野,饒是大自然自我修復能力驚人,恐怕沒有個百八十年恢復不到當初的鬱鬱蔥蔥了。

“幾次北伐,都功虧一簣,說起來不是滿清抵抗的強,每次都是我們背後有小人作『亂』。這一次我已經掃平四方,安定了南方,勢必要犁庭掃『穴』,收復原。”侯玄演的嗓音略帶疲憊,連日的奔波終於來到清流關,還沒來得及休息。

閻應元雖然默然不語,但是臉的神情明顯也是很振奮的,這真是最好的一次機會了。不能把握住這個機會,等滿清在北方穩住了腳跟,恢復生產供給軍備輜重,想要克復北方一座座的雄關險塞,大城大邑,難度要翻幾倍。

而且侯玄演也不想讓北方的幼童,從小在滿清的奴化下長大,頭被剃了辮子不可怕,怕心裡生出一根小辮子,那徹底沒救了。還記得後世辛亥革命,革命軍要求百姓剃掉辮子,有人捧著長長的豬尾巴,大叫:這是祖宗傳下的東西啊,不能剪啊。這可真是赤『裸』『裸』的諷刺,是心裡長了辮子的典型。

山下的清兵來來回回,佈置著守禦工事,鳳陽百姓對他們恨之入骨,鳳陽府超過半數的青壯男丁都被押到山做苦力,砍了腦袋要震懾當初的北伐軍。沒成想,一把大火送他們償了命。雖然參與屠殺的漢八旗和綠營都被燒死的差不多了,但是滿八旗的清兵卻都在濟爾哈朗的偏袒下,逃下了山。倀已滅,虎未死,仇恨還沒有報完。

鳳陽府大小城邑內,不知道多少夫人依門盼良人歸來;父母哭瞎了雙眼,再也看不到兒的身影;小小幼童還沒有懂得什麼是孝道,已經失去了孝順阿爹的機會。幾萬顆人頭從清流關滾下的那一刻,讓侯玄演徹底明白,弱肉強食是自然法則,永遠都別指望你的敵人你預期的心軟。

漫山的業火,燒得盡白骨累累化作青煙,燒的盡屠刀為鐵水,卻燒不盡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仇恨。

閻應元見他默然無語,只當侯玄演在考慮戰情,不禁壓低了聲音問道:“國公,我們什麼時候攻下山去?”

侯玄演恍若未聞,他的心還沉浸在山『色』,幽深僻靜的山脈綿延起伏,五尖山、皇甫山、磨盤山、張八嶺、老嘉山、長山、芝麻嶺,形成江淮分水嶺。所謂環滁皆山也,是這樣的地勢。

北伐軍下山之後,濟爾哈朗的抵抗勢必是傾盡全力的,一場場的可以預見的血戰在眼前。而此地不過是各處戰場的一個縮影罷了,其他戰場也是一樣的情況。自己的準備時間,不過才一年有餘,跨越整個華大地的北伐,勢必耗費巨大。自己的儲備,能堅持半年是極限,必須在這半年的時間,完成北伐大業。

好在滿清入關以來,屢出昏招,一次次地挑動北方漢人的反抗情緒。要是他們採取懷柔政策,侯玄演還真不一定能夠確定,自己打不打得過。畢竟北方漢人要是有一部分鐵了心當漢『奸』的話,滿清的戰力將提升一個很大的檔次。像是忽必烈麾下的漢兵一樣,調頭往蒙古打,打得正宗的蒙古兵丟盔棄甲。

閻應元見他不回答,也不繼續追問,靜靜地等了一會,見侯玄演還是默然不語,按捺不住心的疑『惑』,閻應元聲音拔高了一些再次開口:“國公?”

侯玄演怔了一下,這才驚醒,問道:“麗亨,什麼事?”

“末將想問國公,我們什麼時候打下山去。”

侯玄演長舒了口氣,揹負雙手仰頭道:“二月二又稱龍抬頭,是蟄伏一冬的萬物復甦的時候,好像我們漢人經歷了這麼久的暗無天日的災難,也要重新驚醒將敵人撕碎。再過三天是二月二,我已經派出傳令兵通告各處,約定二月初二這天,一起進攻。”說到這裡,侯玄演一腳踢飛了眼前的小石子,罵道:“我倒要看看,這群野豬能擋住我的幾路大軍。”

侯玄演有這個底氣,因為前幾次北伐雖然都沒有取得成功,但是都不算無功而返。每一次殺傷的清兵數目可觀,彼此實力此消彼長,到現在可以說北伐軍已經全面佔據優勢了。南方還有水字營和湘兵看家,確保自己的後路無憂,這一次是天王老子,也別想打斷侯玄演的北伐了。

“自古以來北伐者,大多含恨而終,不外乎兩點:朝有『奸』臣昏君、手無精兵猛將。現在我們手握北伐軍未嘗一敗,朝君臣鼎力支援,四海民心人望所歸,這一回是萬無一失,哈哈。”

閻應元輕笑兩聲,當做是附和了,侯玄演知道他的『性』格,也不往心裡去。

在這時,一個小兵從山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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