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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門開啟了,這個當年的藏寶庫就**裸地呈現在他們眼前,呂奉先冷冷地走了進去,裡面堆積如山的,是兩樣東西,兩樣讓他有些宛然不知身在何地,此間何年的東西。
那就是絹,還有盔甲兵刃。這些漢末風格的板甲刀槍,在這五代末年已不可見,呂布默默地撫mo著這些蒙塵的武器,無論是這些樣式古樸的兵刃盔甲,還是那些絹布,對於他來講,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儘管這兩樣東西,對他而言,一文不值。
因為年代久遠,這些在漢末做為硬通貨的絹布,全都只能眼看手不動,穆桂英只用力,就把幾匹絹粉成了粉末。而隨著時代的進步,作為殺人工具的兵刃,冶煉技術的提高,也讓這些武器盔甲派不是用場。
不過呂布很在存放這兩樣東西的庫房裡,呆了許長時間。他的腦海裡一幕幕地過著前世的悲歡離合,他的身軀微微地顫抖著,直到他硬生生捏斷了一把長刀的把柄,才猛地一下清醒過來,他慢慢地站了起來,這一刻,呂布完成了某種精神上的蛻變,他不再迷茫了。
是的,這些已過時的武器,已成粉末的絹布,讓他沉溺在痛苦的回憶之中,但也讓他清醒過來,那個時代已過去,一個新時代就在他的眼前,去追悼過去,並沒有太大的意義,正如這些絹布永遠也不會恢復當初的完好,而他呂奉先也不可能脫下身上的山字文甲去穿上防護效能差且沉重的漢末板甲一樣。
路在腳下。他站了起來,就不會再倒下去,他在前世,已倒下去過一次。
他走到一個角落裡,拔開那些陳舊兵器,一個生鏽上鎖鐵櫃便顯了出來,呂布握著那銅鏽斑駁的鎖,用力一扯,硬把鎖環扯斷出來,連那鎖一起扔到邊上,踹開鐵櫃,捧出一個鐵盒,那盒上花紋雕刻得極為精美,便是這經年的腐蝕使得原來上的金漆都剝落了,單從那上面嵌鑲的寶石和花紋,也仍依舊足以讓人想到當初的光芒四射。
一面扣著一個九子連環鎖,便是現時知道解法,卻也無法解開了,因為早就鏽成一團,呂布慎之又慎把那盒子的開口對著無人處,又仍不分心,揮手讓幾名親衛退開,張川卻不後退,抱拳擋在呂布身前道:“大人,我來開。”
“讓開。”呂布淡然揮手。
張川的語調很平靜,但卻透著無比簡決:“身為背嵬之士,便應護衛主帥,在下不敢有忘職責。”他毫不迴避呂奉先有點怒意的眼光,儘管他在這種眼光下撐得很辛苦,但他仍沒有一點猶豫。
終於,呂布拍了拍他的肩頭道:“這一刀,只能斷鎖,不能砍到盒上,否則盒蓋彈開,七枝鐵矢勁射而出,如果這盒子的開口對著那邊,當然沒事;但如對著你,就是左慈于吉也沒有法子的事了。”
“背嵬之士,無懼死之人。請大人全我氣節。”
呂布緩緩點了點頭,眼中有敬意,一抱拳,退到了劉破虜他們身邊。張川咬牙一刀劈下,他全然不理呂布的勸告,務求這一刀必要把這鎖釦斬斷,至於盒子的開口是否對著自己,他是把命放在相信呂布的判斷上了,在他心中,呂布已是無所不能的神一樣的存在了,此時的張川,冷靜得瘋狂,他如一個殉道者一樣的決絕斬下這一刀。
許是天見可憐,又或呂布著實知道太多董卓的舊事,這盒子儘管鏽得利害,仍被呂奉先分出那邊是開口,只見一刀斬下,那崩簧聲連珠響起,盒蓋只一彈起,七枝漆黑鐵矢“唰”的幾乎不分前後已將面前那些陳舊盔甲射了個透心涼。
張川執著刀在那,有點後怕,要真的呂布放反開口,自己必定立死當場。呂布微笑走了過來,拍著那臉色鐵青的張川道:“某非戲言,真是生死一髮之間。以後莫要逞強了。”他是知道這開口絕對沒有放錯,才讓張川來試的,呂布好不容易選了這二十幾個瞧得上眼的心腹,他前世就已是所謂有親兵如子的飛將之風的人,哪有就這麼讓他們送死的道理?
誰知張川臉色雖然青灰,但卻抱拳道:“大人,以後若有此等兇險之事,川不敢辭,職責所在,必仍要冒犯大人虎威!”這年代,自許有點氣節的古人,都講個信字,趙普幫宋太祖策劃了陳橋兵變,但後來為什麼辭了相爺呢?就是因為宋太祖沒有守當時的承諾,後來對柴家的後人不好,趙普氣得連相爺也不當了。所以張川感呂布的知遇之恩,雖然他怕,但他不退!
呂布點了點頭,人中呂布,被別人崇拜,有人願效死,不是什麼奇事。不過,張川畢竟是他轉世為人之後,第一個這麼用性命來證明忠誠的心腹。所以呂布從那開啟的盒子,提出一把刀和一個刀鞘出來。
他把那個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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