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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想讓如妃就早回去,即不合乎規矩,也不賞如妃臉面,我得在一旁勸著點不是?”
“你這話不盡不實。”安逸泠泠看著我,“這一路上你對如妃太過關心了,尤其。。。。。。是在我面前,幾乎是句句話都不離她,拐著彎兒和我提,你以為我聽不出來?”
是呀是呀,知道你大爺聰明,聰明反被聰明誤的聰明!我在心裡哀嘆一聲。
“還硬著嘴不說嗎?”安逸驟然欺身過來,“你膽子越來越大了,這次是我交給你處理巡遊的事,你就變著法子將如妃往我身邊弄。到底想幹什麼?”
我不是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幹就被你揭穿了嗎?我皺著眉想,我還能說什麼,要我再把我失敗了的陰謀再說一遍?你還不如殺了我呢。
氣氛正僵著,外面忽然傳來了安樂的聲音,“二哥,沉香鎮到了。”我吐口氣,知道這次審問算是暫時擱置下了。
沉香鎮是專門生產貢品的香鎮,就和專門生產皇室供品瓷器的景德鎮是一樣的,這次巡遊,安逸他們不僅要檢查河道,還得檢查隨路那些貢品的產地。
我亦步亦趨地跟在安逸身後,儘量讓自己不要看上去像沒見過世面的,到底是香鎮,一路行來,街道上的店鋪幾乎都是賣香料的,我在現代的嗜好之一就是收集香水,夏奈兒,迪奧。。。。。世界知明的香水我幾乎都有收集,可中國的古典香水,卻是廖數難求。
“二哥,前面就是綾家了,要不現在進去看看?”因為在外面,所以稱呼一概換過,這次巡遊的皇子中,就安逸帶的家眷最多,安康是新婚,只有嫡妻琳嘉一人,而莊王安樂的嫡妻莊王妃施氏,在秋宴過後忽而就臥病在床,雖不喜歡這個兒媳婦兒,皇后仍然是遣了太醫去,以示重視。
“綾家?”我有些疑問。
“嫂子難道不知道麼?綾家是先帝欽點的貢香地兒。”答話的是安康,“嫂子等會兒可就有新奇玩意兒看了。”
我第一次離的這麼近看安康,上次還是他攜琳嘉敬新婦茶時,我當時正和安逸犟著脾氣,只是憑常識覺得這個皇帝分外寵愛的么子是個只會玩樂的,可這一路行來,發現這個才十七的老么,竟對一路所行的城鎮的稅賦等了如指掌。
看來是個聰明厲害的角色。
畢竟溫妃再如何寵他,可這疼愛中終究是隔了一層,沒有血親緣脈,即使是自己打小看者長大的孩子,也比不上親生的吧,能對政事知道地如此透晰,想來也是費了些工夫的。
其實,厲害得何止安康,還有我那個名義上的那一位,甚至懼內名聲在外的莊王爺。這一路行來,總能在小事上顯示出來。
“進去看看吧?”望著那朱漆痛釘大門,我第一次沒什麼防備地將內心的情緒全都往臉上擺。我求之不得的正點中國古香啊。。。。。。。。就在那門後面。
“嫂子,咱們就這麼小家子氣地進去,可不合乎規矩。”琳嘉站在安康旁邊,一身的白衣勝雪,似乎連黑暗都逼退了不少,一張鵝蛋兒臉上微微含笑,竟有一層淡淡的珠玉光華。
“弟妹,咱們這巡遊和微服私訪沒什麼區別,高門大院的鬧地通天沸騰,也不好。”我淡淡的反駁了回去。
琳嘉面上的微笑沒曾卸下,斜刺裡倒是安逸開了口,一開口就是針對我,“我可還沒說什麼時辰進去!”
我看一眼安逸陰翳的臉色,泱泱地撇開頭,哼,就知道他會幫琳嘉。
“你先去通告一聲。”安逸冷冷地吩咐他的隨身太監王六蓀。
“爺,咱們還是明兒再。。。。。。。。”王六蓀的喃喃勸諫終是在安逸的冷眼下灰飛湮滅。“讓你去就去,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我有些同情地看著幾乎是爬到朱漆門前的王六蓀,我是個不喜歡仰人鼻息的,安逸的冰棒臉對我的威力沒的空氣來的重,可憐了王公公,一馬當先就當了炮灰。
綾府
過了會兒,那朱漆大門‘吱呀’一聲開啟了,許多家丁魚貫而出,在府門的角門衙上掛上了大紅燈籠,然後恭順地退到了一邊。
我有些不適應周圍的亮若白晝,不禁就退了一步,不知道撞上了誰的身上,險些摔了,身後人伸手一攬,幫我穩住了身形。
“小人給二爺,三爺,七爺請安了。”一個錦衣華服層層包裹的‘湯圓’從那朱門裡滾了出來,極其匆忙地奔到面前,倒頭就拜,“小人不知三位爺大駕,有失遠迎,幾位爺恕罪。”
“看來還真是小人多罪孽。”我見不得人一番奴顏卑膝的模樣,小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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