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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白扯扯唇角:“承蒙你抬舉了。”

方不讓轉回目光來看她:“第二次是去年初,3·28案的事情剛出。一般律師打個行政官司給政府找麻煩都過不了年檢,有教唆嫌疑人鑽法律漏洞的,身敗名裂是正常,被司法局划進黑名單都不稀奇。可你命也是真硬,局裡面竟然有人惜才護著,一轉眼回上海來了。”

程白嗤了一聲:“方par終於知道自己人緣差了嗎?”

聽得出程白最近心情的確不大好,往常看著挺平和一人,就算是對著他這種以往有過節且她也不大瞧得上的人,最少也能保持公事公辦不帶情緒地說話。

現在言語間卻有點誰也懶得搭理的嘲諷。

方不讓聲音裡透出些散漫的玩笑:“難得看到你程白心情這麼糟,你這戀愛談得值了。”

程白的面色終於冷了下來,連落在方不讓身上的目光都沒有溫度:“像方par這樣私生活混亂的人好像沒資格來評價我的事吧?”

方不讓一臉無所謂:“我為我的職業而生。”

程白搖頭:“那你結婚幹什麼?”

方不讓還真是回想了一下,算是頭一次思考了這個問題,竟然道:“跟我結婚人,不是我喜歡的人,所以問題不大。再理性的人也難免昏頭。有時候,結婚就是一個念頭的衝動罷了。”

程白垂著眸,咖啡也苦。

方不讓頓了頓卻道:“我跟你不一樣,我的字典裡沒有愛情。”

又或者說,有沒有並沒有什麼區別。

在他的世界裡,性是一種需求,婚姻是組建家庭的手段,而家庭是一種責任。

性,愛,婚姻,這三者在普通人眼中往往相互重疊,難分彼此。

可在方不讓這裡卻分得很開。

情感不好控制,性需求也不好控制,婚姻與家庭更是一種無法擺脫的責任。

但凡它們有所重疊,都很容易讓他變得不可控。

所以,方不讓絕不讓這三者中的任何二者重疊在一起,三者都重疊在一起的情況更不可能存在。

程白道:“說得好像你是個好人一樣。”

方不讓將手裡的打火機輕輕擱回桌上,神情間帶了幾分耐人尋味的笑,平平道:“我不會跟我喜歡的人結婚,也不會跟我喜歡的人發生關係。我結婚不是因為感情,所以不存在誰對誰不忠誠;我跟人發生關係只是解決生理需要,也不存在誰辜負了誰。如果別人妄想從我這裡得到情感上的回應,也不是我事先沒有說清楚的過錯。但程白你很有意思。知道自己不願意給,可從來不明說,你可能習慣藏著。一定意義上講,我的確算個好人,你就很難說了。”

剋制

如果明知道前面是陷阱, 正常人都不會往下跳;但如果這個陷阱被人偽裝隱藏了起來,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跳了進去,等知道的時候往往抽身已晚。

在方不讓的形容裡, 程白就是一個陷阱。

而且是不自覺隱藏起來的陷阱。

程白沉默著,沒有再回應什麼,只當這一場對話沒發生過一般, 又跟方不讓把剩下的一些問題處理掉。

除了破產管理官司之外就是離婚訴訟。

拿到了蘇妙的一份長期租房合同和在另一處居所的出入記錄, 足以用來應對殷曉媛那邊針對方不讓提出的“同居”的過錯。

忙完之後已經是晚上7點。

程白婉拒了朱守慶等人的邀請,出去跟尚菲吃了頓飯。

結束後卻不知為什麼把車開到了小木橋路。

有些陳舊的一條街道, 很帶幾分市井的雜亂。

右手邊臨街一道黑色的鐵柵欄門, 進去左面那棟樓裡, 就是上海市法律援助中心。

一塊長方的牌子, 白底黑字地掛著。

很是簡單。

她剛畢業那兩年, 曾在這裡工作過很長一段時間。

程白降下車窗朝那簡陋的鐵門裡望著, 路燈昏黃的光照著那一片碧綠的法國梧桐樹葉, 腦海裡面一時各種念頭紛繁。

一時是當年二審敗訴從法院走出來的時候;

一時是對蘇逸定心生同情, 決定為他辯護的時候。

然而,在她為自己點上一根菸的剎那, 浮現出來的卻是晚上吃飯時, 尚菲那句話:“謝黎跟你提分手時也沒見你多在意啊……”

“聽說邊先生新書也要出了吧?”

“早先聽說您去律所取材,而且還是大律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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