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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我想,這煉仙爐中雖然不見他人,倒也是塊世外桃源,隱世避居,不理世間煩惱。
我自有神識以來,籠統也就愛過兩個人,一個是我那生生不得相見的姐姐,同根相生,如同自我,怎能不愛;另一個便是在忘川迷霧中第一個同我說話的籬鑠仙君,我當年在天庭化成人形借了他的一口仙氣之恩,日日夜夜思慕於他,又暗中隨著他和花戀姐姐遊玩仙界人間,所見所識大許知道我對他的這般心意便是所謂的情愛,這般情愛我深埋心中,卻依舊被輕視踐踏,欺騙算計,他至始至終都不曾問過我的名字。
“阿欒,你還想要什麼?”活蹦亂跳的麟冉川一張白皙稚嫩地臉貼近我的眼睛,笑眯眯地問。
一陣心疼,我眼中滴下一滴淚,左眼開始火辣辣地疼痛,我疼得歪著身子栽到地上,身體痛苦的蜷縮……
作者有話要說:魂緣伊夢小劇場:
葉欒:麟冉川的這次蛻皮和後來在罌粟花海中遇見情況怎麼那麼相似?
小少主:阿欒,人家都說了嘛,人家幾萬年才蛻次皮,每次都讓你遇見了(扭頭害羞中……)
魂緣伊夢:小少主殿下,蛻皮就蛻皮,你害什麼羞啊?
小少主:這不是人家的**嘛?
葉欒:麟冉川,你在我面前害什麼羞啊,又不是沒見過你脫光上床的樣子!
魂緣伊夢:閨女啊,你太開放了( ⊙ o ⊙ )啊!
60六十劫 蛻皮說
☆、61六十一劫 雙修案
麟冉川驚慌失措;手忙腳亂的將我扶起,打橫抱在懷中;慌慌張張地一個扭蛇尾便竄到屋中;將我放在床上;一臉無措的看著我,伸出手指戳了戳我的臉;關切的問:“阿欒,哪裡疼?”
我眼睛痛的睜不開,有氣無力的說:“左眼……”
他臉色瞬間煞白;眼睛瞪得極大;白皙的手順著我的額頭探上左眼處;摩挲了兩下,然後將額頭貼上我的額頭,一股暖意蔓延我的身體,極其舒適,我便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迷糊中,我覺得左眼中似乎有什麼溫熱流進,待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見麟冉川眯著眼睛笑眯眯地看著我,一臉得意。
我戒備的檢視了□上衣衫,完好無損,不解地看向麟冉川。只見他神清氣爽,笑眯眯道:“阿欒,我造好了原來的房宇樓閣,石凳書案,阿欒還喜歡什麼?”
我的心情不知為何失落不安,突然說:“幫我造個籬鑠仙君吧!”
麟冉川一愣:“那是什麼?”
我想了想:“白衣勝雪的仙人吧!”
麟冉川脾氣一扭,彆扭說道:“我討厭仙人!”
我坐起身,揪著他的雙耳,捏著說:“我也是仙人,你也要討厭我?!”
他伸出雙臂,將我抱在懷中,頭摩挲我的脖子說:“阿欒軟軟的,不討厭。”
我推開他,斜眼瞪他。
他委屈地摸著鼻子問:“什麼是白衣勝雪?”
我想了想:“大概就是雪吧!”
他又勤學好問:“什麼是雪?”
我:“……”一時語塞。天庭無四季,自然是無雪的。我上次偷偷去人間,也是春暖花開的季節,這雪不過是從古典文集上記載看來的。
我打著哈哈道:“史書記載,史書記載!”
麟冉川倒是信了,我卻暗中自責,這不是欺騙上古無見識的神族麼?若是哪天神族之力掌控天地,這般誤導可否造成塞北之雪被強行改進史書之中,而人間塞北再無飄雪?!
思慮許久,我自嘲了下,這煉仙爐中煉滅的便是最後的神嗣和我,想出去談何容易。
麟冉川並未真的給我變出一個可解我相思之苦的籬鑠仙君,反而天天用著他靈活的蛇尾卷著東西捲來捲去的。
我突然想起之前他喜好畫畫一事,便詳細為他講解筆墨紙硯之分別,讓他將畫像畫在紙上,不要畫在地面。
至此以後,煉仙爐中四處都貼著麟冉川的畫作,無論我到任何場景都能見到自己那張並不出奇的臉以各種表情出現在畫紙上。於是我決定誘導麟冉川,讓他畫自己。先教他變出一面銅鏡,照著銅鏡中的人物畫。他似乎覺得銅鏡好玩,天天對著銅鏡扮鬼臉,越扮越開心,以至於都忘記了自己原先喜好的畫畫一事。
我十分擔憂他下次蛻皮之事,憂心忡忡。他倒是輕描淡寫地說:“阿欒放心吧,我下次蛻皮要幾萬年之後呢!”一邊說,一邊對著鏡子扮鬼臉,玩得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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