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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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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自己的“加里爾”讓我過過癮。這種仿製美國M…16的新式步槍具有極好的防風沙效能,口徑與M…16一樣,也是毫米,而美式M…16自動步槍是20世紀60年代後開始裝備美軍的一種小口徑步槍,它集中了許多步槍在結構方面的優點,口徑小、初速高、零件少、重量輕、殺傷力強。目前,小口徑步槍已成為步兵武器的發展趨向。以色列軍隊裝備的步槍主要是M…16和以色列自產的加里爾。我國通用的“56”、“63”步槍是蘇聯卡拉什尼科夫步槍的改進型,與華約集團一樣,口徑為毫米,其中以AK…47、AK…M式最為著名。

在數輛裝有四米多長鞭狀天線的軍用吉普的護衛下,記者車隊進入神秘的加沙地帶。路邊是一望無際的橘子林,三個穿黑袍的巴勒斯坦婦女坐在一輛驢車上,車上裝滿了成筐的橘子。路中央,兩個貝都因兒童趕著一群髒兮兮看不出毛色的瘦羊。幾乎看不到行人,四處全是開著近光燈疾駛的軍車,汽車風擋上裝了鐵絲編的防護網。左前方有一座清真寺,孤零零地隱沒在橘林裡,旁邊是一群駱駝,還有一人多高的仙人掌。

我們的車隊始終以100公里的時速飛馳,聽任兩側景色轉瞬即逝。《東京新聞》的松川貴請求司機開慢點,好飽覽秀色。司機說不行,我們必須緊隨車隊,否則會有危險。再向前,成群的駱駝越來越多,司機說這都是貝都因人的,每峰駱駝可以賣萬美元。我當時的感覺猶如鬼子進村,而我又是鬼子中的一員。

下午1點,我們抵達Nosserat小鎮,這裡的街上看不到一個行人,只有頭戴包了迷彩布的盂形鋼盔、平端M…16步槍的以軍士兵。保護我們的幾輛吉普封鎖了路口,士兵跳下車,平端加里爾步槍,叉開雙腿,隨時準備格鬥。這裡的牆壁上塗滿了五顏六色的反以標語。臨街二層小樓樓頂的一個小窗戶裡,閃爍著幾十雙憤怒得冒火的眼睛,所有的巴勒斯坦人全被關在家中。同行的香港記者告訴我,自海灣危機以來,加沙實行戒嚴,巴勒斯坦人由於不能離家外出做工,食品來源基本斷絕,每天三五小時的外出時間無法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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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戒嚴中的加沙(2)

為了更好地工作,我離開記者車,找到我剛認識的那位叫阿米爾計程車兵,請求使用他的軍用吉普。阿米爾很高興,爽快地讓我擠進吉普車隨他們巡邏。吉普車內裝有一部破舊得看不出牌號的軍用電臺,嘰裡呱啦亂叫。阿米爾的紫色貝雷帽塞在左肩章下,右手緊握橫在膝蓋上的加里爾步槍,左手握著麥克風守護著車隊。在我腳旁扔著一支加了榴彈發射器的步槍和幾聽百事可樂。吉普車風擋和車頂架著鐵絲護網,以防“恐怖分子”的石頭。可以想象得出,當恐怖分子的石塊雨點般飛來的時候,阿米爾猶如是坐在一面擂得山響的鼓裡。我和阿米爾聊起建立以色列202突擊隊的前國防部長阿里爾·沙龍,他問我是否仇恨沙龍,我說我討厭他的殘暴,但喜歡他的性格:誠實、勇敢、狂熱地愛著自己的國家,還有他走險棋的軍事天才。以色列政府規定,18歲以上的高中畢業生必須服兵役,男子四年,女子三年。否則無法找到律師、醫生、工程師等好職業。阿米爾對自己的軍旅生活很滿意,他讓我多拍些照片,送給他在耶路撒冷的媽媽。

在埃爾伯利格,我親眼看見一個黑衣人倒剪雙臂被以軍拳打腳踢地押進一間小屋。這裡的氣氛更緊張。街頭站滿了端M…16步槍、持大木棒、身背無線通訊裝置的以軍士兵。這些士兵除了頭頂鋼盔外,還穿了“凱福拉式”防彈背心,背靠背站立,在記者身旁環繞一週,虎視眈眈地警戒著四周。我們腳下遍地是雜亂的石塊和彈殼,可以想象這裡剛剛發生過一場惡戰。街上看不到行人蹤影。

正當大家四處張望之際,突然背後飛來幾塊石頭,我們紛紛四散隱蔽。一塊拳頭大小的石塊正砸在《東京新聞》記者松川貴右背上,疼得他“嗷”的一聲怪叫。四名以軍士兵撲向飛出石塊的樹叢,我和加拿大記者喬緊隨其後。翻過一堵矮牆,眼前是一大片靜悄悄的橘子林。一位以軍士兵用槍點著我大吼,命令我退回到小鎮中的保護圈裡去,見我就是不動,摘下自己的鋼盔扔給我。以軍不敢貿然進入橘林,我和喬在士兵的保護下,退回到埃爾伯利格小鎮中心。以軍的吉普車圍著我們組成一堵車牆,車頭向外,處於高度戒備狀態。

突然,離我不遠的一扇小門猛地開啟,一名滿臉絡腮鬍子的中年阿拉伯人高舉著一隻活老鼠,衝上街頭,邊跑邊用英語大喊:“我們的生活不如老鼠,老鼠還能上街。”記者見狀蜂擁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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