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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你的意思,我們接下來還要再尋找一位‘阿凱的預言家’不成?”
“阿凱的預言家?唔……”
我的疑問讓艾尤拉陷入到一番思考當中,不過最終她還是給出了自己的見解,“我從來沒有聽過這種說法。我覺得只需要獻祭上一名阿凱的祭司就行了--比如馬卡斯城亡者之廳中的阿凱祭司,維魯魯斯。”
真是讓人頭疼,剛剛解決完亡者之廳的事件,兩邊看起來又要槓上了。
“這有必要嗎?”
“腐朽女士的神殿在阿凱信徒的手中沉*淪了數千年的歲月,他們的罪行必須要用鮮血來償還!”
艾尤拉的語氣憤恨而堅決,聽起來完全沒有迴旋的餘地。
……
神殿之內,煙熏火燎,一路狼藉,都是我們來時留下的痕跡。這顯然不是神殿該有的樣子。艾尤拉主動承擔起了清理神殿的職責,而我則被安排了一個令我十分反感的任務。
在馬卡斯城的棄誓者們越獄展開暴亂的那一夜,維魯魯斯曾經庇護過我免受士兵的抓捕,我不可能做出忘恩負義的舉動;哪怕拋開這層關係,我也無法心安理得地去謀殺一個與我無冤無仇的無關人士--在艾尤拉眼中這可以算作是光明正大的獻祭,但在我眼中這則是赤*裸裸的謀殺。
“我不希望這樣做,”我直截了當地向艾尤拉表示出異議,“比起懲戒阿凱的信徒,一定還有其他取悅腐朽女士的方式。”
但這隻換來艾尤拉的一記白眼,“你要是不想做,就留在這裡整理神殿內務,我親自去擄他過來。”
“好吧,除了這兩樣工作,還有其他的活可幹嗎?”
“如今正是百廢待興之時,怎麼會缺少活幹?最起碼的,腐朽女士的神殿重新開放,如果只有我們兩個見證者就太冷清了。”
“嗯,我記得你說過,除了你之外瑞馳境內不只你一個人信仰著腐朽女士,需要把他們也請來嗎?”
“是的,不過……”艾尤拉擺擺手,在認可我的猜測的同時又作出了一些補充,“這個任務只能由我來完成,你肯定不知道該去哪裡尋找他們。”
“那你儘管去聯絡他們吧,他們應當散佈在瑞馳的各個區域,找起來恐怕會花費很多時間,”我用充滿責任感的嚴肅語氣向艾尤拉請示,“剩下的事情都交給我來處理吧。”
“哦?既然你如此熱情,那我就不掃你的興致了。”
計劃通。
……
事情發展到現在的地步,也沒什麼可糾結的了。由於歷史的原因,艾尤拉堅持認為只有奉上異教徒的鮮血才能獲得腐朽女士的寬恕與讚賞,我並不認為艾尤拉的想法有錯誤。但出於我個人的原則,我會拒絕執行艾尤拉的要求,甚至看在維魯魯斯於我有恩惠的份上,我甚至還會對艾尤拉的行為加以阻止。
但艾尤拉總歸是我的同伴,就因為這點意見上的分歧便分道揚鑣反目成仇,未免有些兒戲。所以我決定暫且在口頭上答應艾尤拉,趁著她外出的這段時間,親自發掘出腐朽女士的秘密。
只要能建立與腐朽女士間的聯絡,艾尤拉就沒有理由繼續將維魯魯斯視作獻祭目標了。
至於具體該如何建立聯絡,艾尤拉認為應當獻上一份足以體現誠意的祭品,我對此持贊同態度。
那就從祭品這個點來入手吧。
第三十章 關於祭品的實驗
祭品的選擇問題讓我研究了一整夜,雖然沒有得出完美的解決方案,但總歸是設計出了一個最基本的框架。
一份完美無瑕無懈可擊的祭品,既要從主觀上表達出對腐朽女士的敬畏之情,又要從客觀上讓腐朽女士滿意於這份祭品體現出的價值。
對我來說做到這兩點還有著很大的困難。
敬畏之情?抱歉,腐朽女士從未直接地給過我恩惠或是降下懲戒,艾尤拉在她指引下的所作所為在我眼中也是槽點滿滿,讓我對腐朽女士生出敬畏之心顯然不太現實。我只能說服自己用尊重的態度去面對她--看在她有著迪德拉君王的高貴頭銜份上。
至於祭品體現出的價值……我怎麼會知道一位迪德拉君王喜歡什麼東西。在我的認知中,祭品無外乎三種:獻物、獻牲、獻人。其中獻人這項可以果斷排除掉,我就是因為不想獻人才會陷入到糾結當中。
接下來就在身邊的一切可利用事物中,照著剩下的兩個分類按圖索驥去尋找並甄選吧。
……
男人愛金子,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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