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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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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朵耀眼的火光中,二個團的美軍化為了灰燼,戰龍號降落後,迅速開啟所有的通道,把五千多戰俘救走了。

接著在釜山第三看守所救走了五千多戰俘。飛船迅速開往巨濟島,那裡激戰正酣。

巨濟島修養所

休養所,多文雅的名字。提到它,人們會聯想到綠色的草坪,溫柔的話語,舒適的房間……任何神志正常的人,都不會把它和戰俘營聯在一起。可是,美軍戰俘營裡偏偏有“休養所”。在巨濟島設有戰俘監獄,專門用來關押所謂的“赤色戰俘”、“死硬的共黨分子”。

這座監獄的內部構造頗不尋常,現代文明知識為野蠻目的所用,其結果便是獸行了。

在巨濟島西北面的崗樑上,圍著一個大鐵絲網,裡面又用鐵絲網分成很多小圈,小圈之間相隔78米。每個小圈長1。5米,高1。5米,寬1米,四面無牆,頭上無頂,地下就是黑土。這裡的鐵絲網眼只有1寸左右,朝裡的鐵刺被磨得尖尖的。關進去的人,站不能直腰,躺不能伸腿,靠又不能靠,只能縮成一團呆在中間,稍不留神就會被扎得滿身是血。夏天,人在裡面被曬得頭昏眼花;冬天,人在裡面被凍得渾身僵硬。據坐過刺籠的幾個戰俘和高寵講,能活著從刺籠裡出來的人,大都已是遍體鱗傷,氣息奄奄。有的人出來後長達10多天不能動,手、腿和腰長期伸不直,有的終身成為殘廢。

巨濟島七十二聯隊的西北面,有一座水泥結構的平頂房子,四周圍著鐵絲網。這裡是水牢。每間水牢像個餵牛的槽,人只能在裡面半坐半躺。牆上開了一眼6 寸見方的窗子。門是鐵的。水泥地上鋪著一個破草包,一團白色的蛆在草包上爬來爬去。牆邊放著一個糞桶,糞桶長期不倒,糞便直往外溢,草包吸滿糞水,漚得發黑,糞水從鐵門底下往外滲。離得老遠就能嗅到刺鼻的惡臭,走廊裡糞便流得到處都是。許多戰俘在這裡一關就是十天半月,身上的肉都讓糞水泡爛了。

此時恐怖籠罩著巨濟島戰俘營。

荷槍實彈的美國兵包圍了戰俘營,崗樓上架起了機槍,坦克,裝甲車在四周巡邏,巨大的探照燈光柱劃破了漆黑的夜空,血紅的曳光彈從戰俘營上空掠過,狼犬發出駭人的嚎叫。

鐵絲網裡,每個路口、每個帳篷都被手持木棒、大刀、十字鎬、鐵鍬、帳篷杆子和匕首的警備隊員把住。所有戰俘都被趕進帳篷,除帶臂章 的“俘虜官”之外,任何人都不準走動,到處響起刑訊者的狂喊、獰笑,酷刑下的慘叫、呻吟和戰俘們高呼的口號聲。到處都在流血,在戰俘身上和心上……

恐怖迫害的原因是因為今天下午發生的一系列事件:

李大安是臺灣特務,自稱是“CiE 學校”的教員。CiE ——是美國遠東民眾教育館的英文縮寫。巨濟島上的CiE 學校課堂正門楣上寫著“自由大禮堂‘五個黃色大字,與之對應的是在”自由“的下面無時無刻不在上演的獸性和血腥。

今天下午上課前又由特務教員李大安領唱什麼“殺死共匪”之類的歌兒,他起了幾遍頭,和者甚寡,唱不起來。一怒之下,李大安點名讓戰俘曹明上臺來唱。曹明雖然只有22歲,但早在10年前他就參加了八路軍——五師的“長城劇團”,他不僅能跳會唱,還十分機靈,由於他在戰俘營裡多次聯絡人表示堅決回國,特務、敗類們都把他視為眼中釘。特務教員李大安讓他當眾上臺唱歌,目的之一就是要整整他。曹明走上臺,只見他略一沉思,清了一下嗓子,唱起了‘王大媽要和平’,他字正腔圓,富有激情,頓時臺上唱,臺下應、全場唱起來。警備隊員揮舞著棒子亂打一氣,

歌聲還是不停,他們只好上臺把曹明按住。李大安問:“曹明,你為什麼唱共產黨的歌兒?”

曹明說:“我唱的是要和平,怎麼是共產黨的歌兒,難道國民黨要戰爭嗎?”臺下響起一陣掌聲。

特務、敗類們氣急敗壞,把曹明拉走。會場內是吵吵嚷嚷,一堂課只好不了了之。

接下來的事情讓李大安更為光火:由於要交換戰俘,他要求所有志願軍戰俘寫血書,表示願意去臺灣,不回大陸。接過遭到了所有志願軍戰俘的抵制,他氣沖沖的走了。臨走時惡狠狠的說道:“今天晚上給你們點厲害看看。”

第六章 拯救英雄(下)

晚間的血腥活動由李大安生吃人肉拉開了序幕:

李大安滿面猙獰來到七十二聯隊一大隊,他拿著一把特製的刀子——牙刷柄上綁著一個刮臉刀片。他二話沒說,把18歲的志願軍小戰士鄭伯濤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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