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頁 (第1/2頁)
騎鯨南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筆趣閣小說www.biqugexs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一場戰鬥下來,獲勝者可從敗者體中吸納相當的能量,從而實現快速的自我進化,勝得越多,勝得越漂亮,獲取的能量越多。而收集的能量達到一定區間以上,便能進化為alpha,處於中間值的則是beta,而悽慘落敗的,能量被剝奪到一定區間以下,會催使其體內多種效能發生異變,變成oga。說白了,不過是在現代社會體系監督下的叢林法則,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而星球之所以這樣重視軍備和戰力,是因為此地恰與一顆蟲星比鄰。蟲星資源枯竭,生活條件極其惡劣,有大量巨型鐵甲蟲棲息,為了掠奪資源,蟲星自然將目光轉向了距離光年最近的幾處星球。千百年以來,唯有這顆星球還有文明存在,究其原因,就是這種斯巴達式的軍事訓練,培養了一批又一批戰士,保住了星球的命脈。這種推崇武力、強者為尊的社會模式下,獲勝的年輕一批alpha便是國家新的戰士。作為戰士,他們可以免費獲取星球資源,地位也會隨之提高,頗受尊崇。beta則負責工作,維持社會的正常運轉,為alpha提供資源。而不能戰鬥的oga,對這個星球來說價值最低,只有在床上是難得的極品,而下了床會被如何對待,全看豢養oga的人的良心。對許多出身較低的孩子來說,這場機甲比賽是通往上層社會的一把金鑰匙。為了這場比賽,他們會拼盡全力。因此,與一般abo世界不同的是,這裡的階級固化並不嚴重,但並不意味著不存在階級。原主就是在這種社會模式下應運而生的產物,人牲。所謂的“人牲”,大多是由富裕人家豢養的。因為想要維持自家持續享有豐厚資源的現狀,也因為不捨得自家孩子吃太多苦頭,許多人家會重金僱傭出身貧民窟、與自家孩子同齡的小孩兒,教他們戰鬥,讓他們在最終的競賽中輸給自家孩子,把能量傳給自家孩子。說白了,就是一節移動的、一次性的電池。原主姓季,叫季作山。起初,他答應做“人牲”,是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蟲族瘟疫,奪走了他父母和大姐的性命。而在大災之後,他還有四個弟妹要撫養。小小的孩子連眼淚都來不及多流。他忙著為活人而活,沒時間為死人哭泣。季作山在終日陰雨連綿的黑市裡奔波著,詢問著那些形跡可疑的人:“我要做人牲。你有辦法讓我去做人牲嗎。”他終於將自己賣掉了,換了一座供弟妹安身的房子。第一次見到展雁潮時,展雁潮發了大脾氣,對送他來的管家罵道:“你們送他來幹什麼?我需要人牲來作弊嗎?”說完,他一返身,揚鞭抽上了季作山的臉。小小年紀的展雁潮就已經把一條小馬鞭使得如龍如鴻,一鞭子下去,季作山半張臉全腫了。但他叫也沒叫一聲,直挺挺地立在那裡,靜靜地盤算著心事。如果自己被送回去,那弟妹就又沒有家了。那麼在回去的路上,自己就得去街上找一些能禦寒的舊報紙,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找到紙箱子。管家誠惶誠恐地拉著季作山準備離開時,展雁潮卻又說:“等一等。”他揹著手,踱到季作山跟前,看著他紅紅白白的臉頰,好奇地問:“你怎麼不求我啊?”在八歲的展雁潮心裡,這個時候的季作山應該大哭大鬧,抱著自己的腿,涕淚橫流、說盡好話,來求一個留下的機會。季作山看著他:“有用嗎?”展雁潮來了興趣:“如果我說有用呢。”季作山嗵地一聲,把自己用膝蓋釘在了地上。展雁潮俯視著他,惡劣地拿鞭子拍拍他的臉:“跪下了,然後呢。”季作山毫不猶豫地彎腰,把腦袋磕在地下。展雁潮笑嘻嘻的用鞭身敲敲肩膀:“這個人我喜歡。留下。”季作山就這樣稀裡糊塗地留下了,身份仍然是“人牲”,但做的工作可謂包羅永珍,包括給展雁潮做飯,陪展雁潮訓練,叫展雁潮起床,給展雁潮泡茶。展雁潮和季作山同年同月同日生,是展家第二個孩子,和季作山排行一樣。展雁潮的母親生下他後就去世了,因此展父格外疼他,養出了他一身惡劣任性、唯我獨尊的毛病,仗著自己天賦極高,動不動對人揮鞭。而季作山卻比他更有天賦。他體內的能量天生就比常人高出一截來,精神力更是強悍異常。在未成年時,他甚至差點在一次訓練中直接實現從beta到alpha的轉化。好在他沒有展雁潮那些毛病,人如其名,像是一座山,沉默、溫柔,從不張揚。也大概是出於這個原因,展雁潮特別喜歡欺負季作山。他總是提出各項蠻橫無理的要求,包括讓季作山的機甲站著不許動被自己的機甲打。但他好的時候,對季作山又是真的好,只許季作山碰他的矮腳馬,只許他陪自己吃飯,並把自己不愛吃的胡蘿蔔絲和茄子徑直丟進季作山碗裡。季作山對展雁潮的感情很複雜。小的時候,他把他當做恩人。但等長大一些了,他又生出了一些別樣的感情來。這種感情,源自於一次展雁
《不要在垃圾桶裡撿男朋友主角》 第112頁(第1/2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