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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我不禁顫了顫,坐上步輦後,皇帝殿裡的宮人忽然急急走了出來,喊道:“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我面色一白,那宮人已是氣喘吁吁地停在我的步輦前,他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遞上大氅,方道:“娘娘,您的大氅落在殿裡了。”我此時心緒大亂,聽到“娘娘”二字立即拉下了臉,“放肆,哀家貴為太后,又豈能只稱娘娘。身為宮中人,連宮規也不知,成何體統!如歌,掌嘴。”這幾年來,我鮮有對宮人發脾氣,這回也是今年裡難得的一回。我平日裡也是個和善的人,今夜只能怪這宮人觸了我的眉頭。我命人起駕回宮,身後傳來啪啪啪的掌嘴聲,我冷著臉回到了寢宮,寬衣就寢時,我想起寧恆,又想起皇帝的那一番話,心裡頭頓時愁雲密佈。我一直以為皇帝把我當情敵,殊不知他竟是把寧恆當作了情敵,如此一來,以前皇帝種種異常也能解釋得通了。不過,皇帝在如此微妙的時候說出來這番話,許是別有用心。且皇帝說寧恆是佯作對我一見鍾情,這話我斷然是不信的。真心與否,我自是能感覺得出。寧恆喜歡我是真的,寧恆忠於皇帝也是真的,那根木頭把皇帝看得比我還要重,更是真的。若是皇帝不喜歡我,那我和寧恆還有些可能,但如今不管皇帝喜歡我也罷喜歡寧恆也罷,我和寧恆終究無法跨過那道名為皇帝的坎。雖然我想得透徹,但想歸想,做起來又是另一回事。我的身子直接體現了我當太后這些年來的嬌生慣養,一旦開始發愁,病也隨之而來。是以,我當夜便感染了風寒,整晚咳個不停,我的頭暈乎乎,迷迷糊糊間意識到有人摸了摸我的額頭,掌心間的溫暖像極了寧恆,我呢喃了一聲:“木頭……”額上的手卻是立即一僵,隨即離開了我的額頭。不久後我隱隱感覺到有人在替我把脈,緊接著是刻意放低了的交談聲,我努力地想去聽清楚,卻是越聽越模糊,終是沉沉睡去。我醒來時頭依舊昏昏沉沉的,如歌和如畫守在我的床榻邊,見我醒來表情甚是欣喜。我伸出手,如歌扶了我起來,如畫在我背後塞了個軟枕,我靠在軟枕上,揉了揉眉,道:“昨夜誰來了?”如歌低聲道:“回太后娘娘,是陛下和魏太醫。”聽到“陛下”二字,我的頭更疼了。我又問:“什麼時辰了?”如畫答道:“回太后娘娘,午時三刻了。”我微愣,原來我這一覺竟是睡了這麼久,不過也好,如此一來我便不用面對皇帝的請安了。於是乎,接連幾日我皆是以病為由睡到午時之後,得知皇帝離開了我的福宮,我方悄悄起來。一日,我在喝藥時,心裡頭忽起傷感。倘若不存在皇帝這道坎,許是現在寧恆便能用嘴餵我喝著苦如黃連的藥了。我感慨不已,且深深覺得我似乎對寧恆動了不少真心。一碗苦藥見底後,我決定無論如何也要同寧恆親自見上一面。我向來是說做就做的人,恰好福宮裡的梅花開了,我便喚了雁兒以賞梅為由去邀了安平過來。據我所知,皇帝派寧恆去做的事情便是陪著安平在京城到處遊玩。我剛知曉時,心裡氣得不行,恨不得把皇帝扔進含光湖裡。不過這也好,安平知道寧恆是我的人,估摸也不會和我搶人。所幸我和安平交情不錯,且安平也是個聰明人,少頃她便猜到了我的意思。她還笑吟吟地對我道:“明日未時,寧恆會去含光湖。”我問:“就他一個?”安平點頭,“對,就他一個。”我又問:“你何時回國?”安平展眉笑了笑,“快了。”我道:“這幾日哀家感染風寒了,估摸等你回國時也不能去送你。”安平道:“無妨無妨。”我又道:“安平是聰明人,寧恆迎你來,你也該記得回去的路罷。”安平笑盈盈地道:“懂的,太后放心。”我此時方松下心來,不過看安平笑盈盈的,我卻不太能開心起來。這些日子雖是與安平結交了,但只能歸為淺交。相識久了,我便愈發覺得安平和皇帝很像,如今安平貴為平國王君,遲些登基了便是一國之君。我對於一國之主,多多少少總會有些反感,只因他們的話真假難分且喜怒難辨。且安平對寧恆似乎有些不該有的小心思,對於情敵我更是不會有好感。安平走後,我立即差了雁兒去向皇帝的內侍打聽明日皇帝的行程,得知皇帝明日一整天都要批閱奏摺時我心中甚是歡喜。翌日我依舊睡至午時,醒後便立即梳妝打扮,正所謂女為悅己者容,我對寧恆始終是願意花些心思的。之後我便喚了雁兒陪我出了福宮,美名其曰散心,實則為私會情人。還未至含光湖,我遠遠便見著了寧恆,好些時日不見,他看起來似乎清減了些。我踩著鹿皮小靴緩緩地走了過去,離寧恆還有一尺遠時,他猛地轉過了身,神色凌厲,但目光觸及我時卻瞬間柔和了下來。他看起來頗是不自在,扭扭捏捏地方喊了我一聲“太后”。我眯眯眼,“寧恆,你這麼快就要和我撇清關係了?”他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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