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閒雅詩會(2)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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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武元申,真會找機會表白”,鍾秀撇撇嘴有些吃味的說。
“哎,鍾秀,你咋不像梁欣悅表白呢?”雲飛打趣道。
“這是詩會,得作詩表達,我哪會作詩啊。昨晚憋了一晚上,硬是一句沒憋出來。”鍾秀鬱悶地搖搖頭。
“這個給你,我昨晚替你寫了一首。”雲飛遞過一張字條。
“真的?雲飛,你太帥了!”鍾秀興奮了。拿起字條就站起來喊道:“我來作一首,是送給我的小悅悅的。”
這下人群炸鍋了。
“這紈絝還會作詩?!”
“不要臉,還小悅悅,還我的小悅悅。”
“公主能看上這小子?廢材一個。”
“噓,小聲點,小心他聽到,你就慘了。”
“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還會作詩?!”蕭家的蕭劍義沒忍住跳了出來,蕭劍仁事件之後,蕭家嚴禁家族子弟在挑釁鐘秀,說是等待時機。
梁欣悅小臉通紅站了起來,“臭鍾秀,再胡說,撕了你的嘴!”
鍾秀清了清嗓子,拿著紙條大聲唸了起來:
我獨徘徊花滿園,情思惆悵心緒亂。
愛質清雅非俗脂,比蓮更多香幾番。
欣榮草木幽徑深,金朵忽現惹人憐。
悅然一瞥見驚鴻,堅定之緣種心田。
念畢,鍾秀坐了下來,回味了一下,轉頭對雲飛說:“這詩寫的是不錯,哪裡表白了?”
眾人也沒反應過來,這詩倒是中上水平,說的是一個人獨自徘徊一滿是鮮花的園子裡,情思絮亂,不喜歡庸脂俗粉,只愛比蓮花更純更香的花朵,後來沿著幽靜的小道,忽然看到一金色花朵,如驚鴻一瞥,心裡悅然,堅定認為自己和此花有緣。
雲飛不慌不忙地指著紙條,“把每上半句和下半句的第一個字大聲讀出來。”
“我、愛、欣、悅,情、比、金、堅!”鍾秀大聲的讀了出來。
這是藏頭詩,眾人也反應過來了。太絕了,這是這紈絝寫的嗎?
鍾秀連起來又讀了一遍,“我愛欣悅,情比金堅!”這次順溜多了。
梁欣悅坐不住了,小臉紅的像要滴出水來,“小鐘秀,你的皮癢癢了是不是,等回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在梁欣悅惡狠狠的眼神中,被雲飛捕捉到了一絲甜蜜,“呵呵,鍾秀有戲。”
“小悅悅,饒命啊,我可打不過你。”鍾秀站起來作揖行禮投降。
“哼,不能饒了你!”梁欣悅烏溜溜的眼珠一轉,“除非你用詩把水小姐逗笑了。”
鍾秀趕緊轉身,“雲飛,救命啊,快幫我作首詩,逗笑水小姐。”
雲飛略一沉吟,在鍾秀耳邊嘀咕起來。
鍾秀起身挺立,“那好吧,我就作一首題為勸笑的詩,希望水小姐能展笑顏。”
友人結伴俱開顏,
何苦整日繃著臉。
相聚偶遇皆有緣,
笑口常開暖心田。
人生苦短不必煩,
且留歡樂在人間。
鍾秀剛吟到“何苦整日繃著臉”時,水輕煙就掩嘴輕笑出來。
“哼,現在暫且就饒了你!回頭再找你算賬。”梁欣悅故作兇狠地瞪了鍾秀一眼。
鍾秀笑嘻嘻的說:“好的,小悅悅,回頭你好好收拾我。”
梁欣悅扭頭不再理他。
經過這段插曲,梁國其他才子開始作句獻詩,不過都詩意平平,再沒精彩之作。
小亭內,水輕煙附這梁欣悅耳朵說:“你有沒發現你的冤家邊上那個短髮少年很是異常,那首藏頭詩應該是他幫鍾秀寫的,還有那首勸笑詩,也是他短時作出來的,這人有大才,你且逼他一下,看他能否作首相思之詩。”
梁欣悅點點頭,“我也發現了,鍾秀的能耐我知道,那兩首詩都不可能是他寫的,應該就是那短髮少年。”
“小鐘秀,在你邊上的是哪位啊?你都作了兩首詩了,讓你朋友也作一首相思如何。”梁欣悅站起來笑著說。
“他只是鍾家的一個下人,一個低賤的下人會做什麼詩?他要作出一首像樣的詩來,我趴在地上學三聲狗叫”,蕭劍義又跳了出來,其實蕭家最恨的還是這短髮少年,就是他將蕭劍仁廢掉的,讓蕭家成為虎丘城一個大笑話。“你要是作不出來,或作的不通,你就趴在地上學三聲狗叫,你敢不敢!”蕭劍義指著雲飛大聲說。
雲飛緩緩站起,慢條斯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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