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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話到底有沒有說出口,許惟一不知道,她是否真有勇氣和許懷信完全割裂,是否能從泥潭的境遇裡跳脫出來,再與他變成清清白白的兄妹,一切無從得知。
她想逃離壓抑混亂的局面,卻被許懷信黑著臉抓回家。
一進家門,身上的衣服全被他扒光了,或許用撕更為準確。
薄薄的紗裙、內衣、內褲像紙片碎成幾瓣,散落在地板上。
許惟一一絲不掛地立在客廳的燈光下,昏黃光亮令她頭暈目眩,她望著住了十幾年的家,再看看面前的男人,忽然有種想和他一起死在這裡的衝動。
只要許媽一開啟這扇門,就能看見她的一雙兒女赤裸相擁並且下體相連的屍體,她肯定會恨死她,許爸也會恨她入骨,他們因此而同仇敵愾、冰釋前嫌,合力把她的屍體掛在青天白日下,讓來往的人潮唾棄她。
光是想想就很痛快,甚至笑出了聲。
許懷信卻是慍怒的,把她按在門上,拾起碎裂的內褲塞進她口中,拉下褲子拉鍊,面對面撞進緊緻的身體中。
裡面是乾澀的,許懷信第一次碰見她這種情況,以往哪次不跟個小噴泉似的,摸一摸就水漫金山。
沒有情液的潤滑,他才知道她是多麼緊小,甬道鈍澀難以抽動,一旦動起來,刮磨的疼痛如同凌遲。
許惟一更加不好過,下體撐得飽脹難捱,忍不住皺緊眉頭,眼角紅通通的,牙齒緊咬內褲來緩解被強入的疼痛。
許懷信捧起肉滾滾的小屁股,勁腰朝上狠重一聳,猛然撞開裡面嫩芽般的糜肉,一下捅至陰道盡頭,粗長的物件像把長刀從下面將她劈成兩半,許惟一痛得全身哆嗦,昂起頭嗚咽了一聲,眼尾滾落一連串淚珠。
原來做愛可以這樣痛。
許懷信根本不管她哭或笑,陰沉著臉把她釘在門上,瘋狂聳動腰腹,一刻不停地搗插花心,直把門板撞得咚咚作響。
兩人都沒有說話,他把她幹了一遍又一遍,小花穴重新吐蜜溼滑,她又被擺成四肢趴跪的姿勢,撅著屁股承受身後一次比一次狠的撞擊。
許惟一咬著嘴裡的布料,硬是不發出半點響聲,許懷信見狀,攥緊一截細腰,來來回回在雪白的股間挺插,陰囊與毛髮把外陰撞得啪啪響,紅腫起來,他抽出來對著臀溝射了兩次。
做到後半夜,下面如同經歷酷刑一般疼痛難忍,許惟一撿起地板上的衣服,一瘸一拐地回到房裡。
許懷信冷笑不已,一腳踹開緊閉的房門,把她從被子裡撈出來,赤條條地放在書桌上坐著,大大分開腿根,露出糊滿精液的陰穴,伸手撥弄著兩片肥嫩陰唇。
許惟一不自覺地打了冷顫,他的手指猛然間插進來,熱乎乎的穴肉受驚似地圍過來,把修長堅硬的兩根手指裹纏的溼漉漉。
他盯著她的臉,手指摸到深處的敏感地,軟肉微微凸起,兩指輕夾著磨,春水一陣陣溢位來,穴口溫熱地含著指根仍往裡吞裹,真像貪吃的小嘴,他譏諷地笑了笑:“就這麼飢渴?饞得到處流水,還想吃什麼?”
詢問間,塞進第三根手指,滿滿當當地撐開她。
許惟一驚恐地看著他,手指攥著桌沿,想逃,卻被卡在桌面上,許懷信抽出手指,瞥見桌面的筆筒,抽出一支鋼筆,掰開紅腫溼滑的穴口,用力插入穴眼。
冰涼細長的金屬整根插進身體裡,許惟一哆嗦著叫了一聲。
他又拿出一支簽字筆,緊挨著前一支推進去,還有第三支。
許惟一看著腿心,疼痛與恐懼蔓延全身,瞬間哭出聲:“停下來,不要塞了,吃不下了!”
她邊求饒,雙手繞過去掰開兩瓣穴肉,以此來緩和疼痛,小小粉粉的圓洞此時撐成透明狀,無論再怎麼分開,也沒空位。她看向吞著三支筆的下體,悽悽慘慘哭了出來。
許懷信面色鬆動,摩挲著女孩尖翹的下巴,指尖忽然捏住,抬高她的臉,聲音冷極:“那兩天去了哪裡?”
許惟一頭腦像漿糊,說話結巴像撒謊:“賓、賓館……我在賓館……我一個人……”
許懷信冷著臉,一併握住筆身先是狠頂,未等她叫痛,又全部抽出來,嫩紅糜肉被帶翻出來,被他用粗糙的指頭夾住了研磨,許惟一在奇異的痠痛中尖叫高潮。
房間裡出奇地沉悶,許惟一張著大腿坐在桌子上享受餘韻,許懷信則坐在床邊,抽出一隻煙銜在嘴邊,邊抽邊看著她。
這種帶著恨意又陌生的感覺很像他們的第一次,那次掉入了她精心佈置好的陷阱裡,摔個稀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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