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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一起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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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惟一在隔天夜裡回到家中,客廳沒開燈,沙發處隱約亮著橙色光點,她聞到一股煙味,抬手開啟燈,沙發坐著的人影頓時清晰起來。

許懷信穿著再簡單不過的T恤運動褲,黑髮凌亂不已,額前碎髮遮蓋了眉眼,儘管如此仍遮不住眼瞼一片鴉黑,下巴及下頜冒出青灰的鬍渣,瞧著好不狼狽。

僅僅兩夜未見,仿若已隔滄海桑田,她的心中像是荒無人跡的一潭死水,經不起一點波瀾。

不過鮮少碰見許懷信不修邊幅的糟糕模樣,記得上一次是外婆去世,那天許惟一哭到昏天暗地,夜裡被噩夢驚醒,抱著小豬娃娃去找哥哥,卻發現他獨自坐在外婆院門的石椅子上抽菸,她走至跟前,伸手將他和他送的娃娃一起抱在懷裡,說哥哥不要傷心,外婆會變成天上的星星沒有離開我們。

往事不堪回首,一旦揭開,心口泛起被迫釋懷的酸澀。許惟一多想像以前那樣,衝過去抱緊他,最終遏制住強烈的渴望,只當視而不見。

許懷信像是沒聽見開門聲,也看不見驟亮的燈光,旁若無人地抽了幾口煙,等到她不吭不響地經過客廳往房間走去,低沉又沙啞地問:“這兩天去哪了?”

許惟一停頓腳步,回道:“在同學家。”

他又問:“哪個同學?”

她隨口答:“張曉楠。”

許懷信轉頭望向她,雙眼冰如寒潭,似要把她鑿出洞來:“我去她家找過,沒見到你。”

“虧哥哥還願意花時間找我,我以為你又留宿在女朋友家裡了,早就把我這個妹妹拋在腦後了。”許惟一輕笑著,笑也不長久,上揚的嘴角掛不住幾秒,又苦笑道:“我去哪裡也用不著你擔心,天大地大總有去處,不至於流落街頭。”

許懷信默默盯著她。

空氣瀰漫著沉默,她別過眼睛,換了話題:“媽去哪了?怎麼沒見到人?”

“她和王姨她們旅遊去了。”那晚把許媽氣壞了,許懷信為讓她開心,也為了製造獨處空間,想和她解釋這一切,給許媽和她的小姐妹買了去三亞旅遊的機票,只不過沒想到許惟一回來得這樣晚。

消失兩天,親媽還有興致出去旅遊,也好,總比捱罵捱打來得輕鬆,許惟一心中愈發沉靜:“沒事的話,我先去回房了。”

許惟一躲在房間裡,洗澡時出過一次房門,客廳那人早不知去哪兒了,她不願費神多想,衝完熱水澡回房睡下。

可能在梁風家睡了太久的覺,夜裡睡得迷迷糊糊,身上好像壓著龐然重物,胸口沉沉地,呼吸愈發困難。

一陣陣灼熱氣息由麵皮滑至頸項,女孩渾身敏感地熱燙起來,身體已然辨認出來人,並做出回應。腦袋尚有志氣,左右晃了晃以示抗議,雪白脆弱的脖子也已舒展昂揚著,任由宰割,微微凸起的喉骨猛然傳來微痛,她像只困頓的小獸,嗚咽叫了一聲,細長雙臂如藤蔓一般圍過來,抱住了身前的男人。

指尖摸到了微硬的髮腳,扎得手心癢麻,許惟一驚慌地清醒過來,睜大眼睛,眼前仍是一片漆黑,鼻息間噴薄著濃重的菸草味兒,以及熟悉的木質香,她恍了一下神,手從他後頸鬆開,轉而推在寬厚的胸口:“出去出去!別碰我!”

許懷信抵住她的額頭,沉聲問:“為什麼不給碰?這兩天到底去哪了?”

他憑什麼理直氣壯地質問她?

“我去哪裡關你屁事!”

“我是你哥,我不管你誰管你?”

“原來你知道你是我哥啊?”許惟一嘲笑:“那你把我一個人扔在賓館,去陪了她一天一夜。為了拿到照片我差點被強姦,來救我的是梁風而不是你。儘管這樣我還是認了,誰讓全是我惹出來的禍。可是你呢,拿走我拼命奪回來的手機,卻對我臉上的傷不聞不問。你是我哥哥嗎?”

她搖搖頭,自顧自回道:“你再也不是那個會保護我一輩子的哥哥了!”

眼淚汨汨湧出來,其實不想哭的,至少不願面對他露出脆弱可笑的一面,這個鐵石心腸的男人早就不會心疼她了。

許懷信根本不知道她受了那麼多委屈,光是聽下來,心都要碎了,手掌握住她的後勁按在胸膛,不住地親著發頂:“幸好沒事,幸好珠珠沒事,珠珠,對不起,哥哥不知道這些。我只想盡快解決這件事,忘記事先和你溝通,害你受了這麼大的傷害。”

指腹不斷擦拭滾落的淚花,他親著她的額頭:“珠珠,你是我親妹妹,我怎麼可能明知你涉險不去救你呢?寶貝,不哭了,原諒哥哥好不好?”

許惟一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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