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謀殺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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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喉手中魔方被他隨手扔地,這個價值不菲的、由他親手製作的國際大賽專用魔方破掉了一個口子,零件稀碎地滾出來。
他不為所動,一絲情緒也沒有,像科幻電影裡被神經科學家制成的最完美作品,於是他可以用最理性的思維去思考任何事確保他永遠不會失控。
沈慈珠還在呢喃。
“謝咽說,男人之間不能做,因為男人沒有長女人的那個東西,男人那裡是空的,真奇怪,那兩個男人為什麼要談戀愛呢?”沈慈珠聲音很輕,“不就一點意思也沒了嘛……”
謝喉沉默地看他,以頗為疏離的目光。
沈慈珠今夜非常不清醒,他的頭腦、軀體似乎被酒液和病意濡溼了,既滾燙,又危險。
他的每一絲言語,每一分氣息都帶著毫不剋制的蠱惑向謝喉圍剿。
“這不是病人該考慮的問題。”謝喉不為所動,他捏著沈慈珠這秀麗的下巴,哪怕沈慈珠還在用被香菸燙傷的微燙舌尖舔自己的腕骨。
“沈慈珠,今夜不要越界。”他警告道。
“這不叫越界,這叫治病,你知道嗎?蛇生病時,會將小鳥一口吞下的。”沈慈珠綠瞳含笑,濃睫烏黑地輕掃謝喉的虎口,“吃了小鳥,病就會好。”
這鳥自然是謝喉的,潛臺詞太過放浪了,讓人猜不透沈慈珠是天真還是不知羞恥。
“沈慈珠。”謝喉垂眼,月光下他的鼻樑弧度雪白而冷漠,“我說過——”
下一瞬字詞停頓,因為沈慈珠的頭顱微歪,若不是他是向前倒的,下巴還被謝喉捏著,他早就因為身形不穩而落地上了。
他閉著眼,長髮遮住潮紅的臉頰,鼻息微熱地輕灑在謝喉冰冷的胸膛。
香菸落地,最後的火光被謝喉踩滅。
沈慈珠的身體分明很弱,可他好像經常做極限運動去挑戰這具本就殘破病氣的身體,一點紅酒就足以讓他意識失控並伴隨輕微發燒。
哥哥所謂的保護,就只是這樣而已嗎?
十年,保護成這個模樣麼?
既傲慢,又偽善,更多的是,想帶著身邊人一起下地獄的瘋癲。
謝喉將沈慈珠扶到床上後,他坐在床的最邊緣,哪怕沈慈珠此刻徹底昏迷,不是偽裝的那種,他也與沈慈珠保持了距離,像個正人君子。
他將手指用酒精棉片拭淨,又佩戴了醫用乳膠滅菌手套,確保步驟正確後,才微微俯身,兩根修長冰冷的手指撐開沈慈珠的唇瓣。
這唇又軟又薄,因生病而愈發濃紅了,沈慈珠眉尖微蹙,舌尖剛被他自己拿香菸燙傷了,頂端有些發腫,謝喉以非常輕的力道觸碰了一下,沈慈珠就疼得雙腿顫抖,直接生理性落淚。
你看,多脆弱。
謝喉起身去了客廳,取了兩粒消炎藥,膠囊形狀的,謝喉倒了溫水。
像不久前沈慈珠在沙發上睡著,又被他抱回臥室後,那時沈慈珠自言自語說渴,謝喉就倒了杯溫水放在茶几上,沈慈珠醒了,就覓食似的推出門來喝了
喝了還不安分,還要來勾引他。
不管沈慈珠是帶著怎麼樣的目的,謝喉都好像沒有動過不該動的念頭,太過冷淡。
謝喉推門而入,沈慈珠還睡得很熟,臉頰肉眼可見的玫瑰潮紅,從眼下蔓延的色澤愈來愈淺,到鼻尖就近乎薔薇般的粉。
喝醉了似的,也是,本就醉著。
“把藥吃了,明早我哥就帶你回家。”謝喉依舊戴著手套,將膠囊對水塞進沈慈珠嘴裡後,沈慈珠不嚥下去。
“不吃……好苦。”沈慈珠難耐地偏過頭,水和藥從嘴裡流出來。
謝喉將消炎藥從枕頭上拿起來丟進垃圾桶,他又去取了兩粒,有點固執了,循規蹈矩的刻板。
沈慈珠還是不吃,膠囊被謝喉放進他嘴裡,橢圓的一端戳到了他的上牙,被水澆軟後破開一道口子,膠囊裡的粉末掉出來進了沈慈珠的喉嚨,他半夢半醒開始咳嗽,水嗆出來,難受極了。
“牙疼……我不吃……”沈慈珠迷迷糊糊地,他分明比謝喉年紀大,大了七歲,生了病卻意外幼稚,孩子般不願吃藥。
又像是在嫌棄這藥廉價,他從來沒吃過這種便宜牌子的藥。
在謝喉嘗試第三次給他喂藥時,沈慈珠眼皮半掀,瞳孔渙散出碧波的光,他的眼珠微微移動,看著謝喉。
謝喉就坐在床邊,與他近在咫尺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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