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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頑童:“死鬼,要你管。”
不遠處,馬車內外暈倒聲一片。
……
夏日的河南地區,空氣顯得格外的乾燥,烈日當空,像韋小寶和我的八位老婆,都有些堅持不住了。眼見夕陽斜下,又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於是我們就繼續趕路,前往洛陽。而且還特地帶上了老頑童,目的,只是為了給玄慈方丈一個交代。
一路上,我無數次的盤問老頑童的武功出處,可這老小子總是迴避我的問題,一提到這,他就跟個娘們似的,扭捏不定,叫人鬱悶。
這一天,八位老婆閒來無聊,坐在車上,忽然談論起雙兒肚子裡的寶寶,說是要給他(她)取個什麼名字好。老頑童聽到‘孩子’二字,臉上的肌肉忽然抽搐了兩下,原本頑皮的模樣,竟是變得端祥起來,嘆了口氣道:“如果我的女兒還在世的話,今年應該也有十七歲了吧!”
“你的女兒?”我們不禁同聲好奇的問了一句。
老頑童一怔,最後還是說道:“是啊!十八年前,我和歡兒生下一女,取名叫‘芷若’(本處純屬惡搞,如要拍磚,還望能輕點)。”
我驚道:“不會吧!周芷若是你的女兒?”
眾人見我無端驚訝,卻是好奇的看著我,老頑童問道:“你認識她?”
我連忙搖頭,道:“不認識,不認識,你繼續講,那個歡兒是什麼人,我到是聽說,你曾經跟櫻姑有一腿,還不知道還有個叫歡兒的。”
老頑童拍了一下我的頭,道:“什麼亂七八糟的,什麼櫻姑,我怎麼會跟哪個叫什麼櫻姑的有一腿。你不是想問我武功是從那學的嗎?我現在就告訴你。”
眾人期待的看著老頑童。
“記得那是在我二十八歲的時候(老頑童現在也才四十六),師兄總是說我資質好,要我好好練功,將來替他接掌全真教,我這人生性不喜歡受拘束,更加不願當什麼掌教,於是,我為了逃避師兄的管束,就私自下了終南山,在外面雲遊。”
說到這,老頑童停頓住了,臉上露出了緬懷的神色,他似乎在回憶著什麼,過了良久,才接著說道:“有一次,我來到了‘坐望峰’的山腳下,忽然聽到有一個女孩子在哭,她哭得很傷心,很傷心,我見是一塊荒山野嶺,怎麼會有一個女孩子在哭,當時還以為是鬼,或者是妖怪什麼的,差點沒嚇得拔腿就跑,但見那個女孩子越哭越傷心,最終我還是走了過去,就問她怎麼會跑到這種荒交來,她對我說話,卻是嘰裡咕嚕的說些很奇怪的話,我根本就聽不懂,她見我聽不懂,又做了些很奇怪的動作,但我這人比較笨,還是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當時我就想啊!她一定是這山裡的野人,肯定是被欺負了,所以才會一個人在山地裡哭。”
“當時,我不知道怎麼辦,於是就不想管她,當我要走的時候,她卻是緊緊的抱著我,死活不讓我走,而且她當時肚子裡餓得咕嚕的叫,好可憐的樣子,出於同情,我留了下來,心想她是野人,只能在山裡生活,我就在山裡搭了間屋子,讓她主下,然後就去給他找吃的。”
老頑童說到這,忽然露出了笑容:“她是一個很漂亮的姑娘,真的很漂亮,我一日又一日的照顧她的飲食,又交他說漢語,希望有一天,她能學會漢語,這樣就能帶他到外面的花花世界裡,不知不覺的,我漸漸的喜歡上了她,半年後,她懷上了我的孩子。”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她的肚子也一天一天的大了起來,只到有一天,孩子終於生下來了,我們高興了好多天,而那也是她第一次笑著用漢語說出‘孩子’兩個字,見她那麼高興,我就給她取了個名字,叫歡兒,而且當時也給孩子取了個名字,叫芷若。”
“當孩子兩個月的時候,有一天,歡兒帶著孩子到溪水邊去洗衣服,我那時候正在屋子裡做飯,忽然聽到歡兒在外面驚叫,我就衝了出去,結果看到一個白色的,跟人長得很像的大猴子,攔在她們的面前,我怕那猴子傷害到她們母子,想都沒想,就一掌將那猴子打死了,也正好把猴肉當作食物。可是在剝皮的時候,卻是沒想到,在猴子的皮肉裡,居然有一本用油紙包裹起來的書,而那本書,正是《九陽神功》的秘籍。”
老頑童忽然嘆了口氣,表情逐漸的傷感起來,他似乎很不願繼續說下去,但最終,還是給我們講述:“可惜啊!好景不常在,那一年,正是我們的女兒芷若滿一週歲的時候,我便跟歡兒商議好,到外面的集市裡給孩子買幾身衣服。結果……結果在我回來的時候,卻是不見她們母子兩,我將整座大山,找了一遍又一遍,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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