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八十一 秦江河畔舊事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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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謹瑜聽了高綺蘭的說話,很是懷疑地看著她,又轉頭看向老婦人,問道:“婉嬤嬤,她說的可是真的?你當年為何突然離開?可是遇上了什麼為難的事?你莫怕,告訴謹瑜,謹瑜替你做主。”
面對杜謹瑜的追問,老僕婦有些躲閃,並不回答。
坐在高臺上的司馬琛只覺得自己的心,漏跳的次數開始增多,大感疲累,自知頂不了太久。遂開口問道:“兀那老婦,你究竟何人?還不將當年的事從速說來。”
聽得皇帝這般說,老僕婦‘卟嗵’一聲跪了下去。對著司馬琛的方向跪拜叩頭後說道:“奴婢本為定州人氏,自小被賣入姚縣令府中當丫環……”
老婦人用沙啞乾澀的聲音,講述了她因何生下方知舟,又如何在生下方知舟後被姚氏發賣;輾轉到了隆安城後,如何當了杜謹瑜的奶孃;又如何隨著杜謹瑜陪嫁到了五皇子府……
雖然被髮賣,卻始終牽掛著自己的兒子,時常尋人去定州打聽方知舟的事。在得知方知舟想入仕,花錢捐官都無門的時候,九皇子主動尋上了她……再之後,方知舟入了仕途,在九皇子的暗中幫助下,甚至到了隆安城任了四品的大理寺少卿。而她自己也從方知舟入仕開始,幫著九皇子進了杜謹瑜的房,上了五皇子妃的塌……
老婦人剛說完,杜謹瑜再次無力地跌坐在地上,無法相信地瞪視著老婦人。說道:“不、我不相信,你說的都是假的。”轉而指著站在一旁的高綺蘭問老婦人道:“是不是她逼著你這樣說的?你說,是不是故意說的假話?”
老婦人看著驚慌失措,又有深感絕望的杜謹瑜,轉過身來對她叩著頭。說道:“小姐,是老奴對不起您,老奴該死。”
杜謹瑜看著老僕婦的樣子,知道她所說的極有可能是真的。絕望地厲聲問道:“為什麼?為什麼?我一直拿你當親人一樣對待,甚至比對母親還要親,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老僕婦回答道:“小姐入府三載一直未能有身孕,卻是側妃小張氏先有了身孕。小張氏是德妃娘娘那邊的人,是張家的人,小姐一直擔心小張氏先生下男胎,搶了小姐正妃的位置,老奴也替小姐發愁。正好那時,九皇子命人找了老奴去,說出五皇子不能再有子嗣的事……”
老僕婦剛說到這,不遠處的司馬長青再也忍不住,一腳踹向老婦的胸口,將她踹倒在地。嘴裡說道:“你這個醃髒的老賊貨,做下這等醃髒之事,還想往本王身上潑髒水?如果本王不能有子嗣,小張氏何以有孕?”
司馬長青這一腳正好踹到了老僕婦的心口,老僕婦立時就吐了一口鮮血。
司馬長青繼續抬腳想要再踹時,卻聽得高綺蘭躬身對司馬琛說道:“皇上,倘若惠王將這老婦踢死了,綺蘭便再難尋到證人了。”
司馬琛想著子嗣的事,是關係著司馬長青能否繼承皇位的事,一定要弄清楚。是以,對著再次提腳踹向老僕婦的司馬長青喝止道:“長青,你是否要朕命人將你也綁縛起來?”
一句話,聲音不大,卻足夠威懾司馬長青。他不死心地對著跌倒在地的老婦又踢了兩腳後,方才退了回去。
只聽得司馬琛對著爬伏在地上的老僕婦問道:“九皇子當日是怎麼對你說的?小張氏都有了身孕,你為何便相信了九皇子的話?”
老僕婦爬在地上,又嘔了一口血後,方才慢慢立起身子,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氣息奄奄地說道:“九皇子說出了小張氏小日子的時間,對上小張氏易受孕的那些日子,五皇子的確未曾去過小張氏的房裡。”
這話一說出,剛剛晉升的張貴妃黑著臉色喝問道:“這最多能證明小張氏不守婦道,如何能扯到五皇子無嗣?”
老婦人的嘴角再次溢位血跡,艱難地回答道:“九皇子說,五皇子在去秦江河的那段時間,終日的尋花問柳,一日裡總得有四五個妓子侍候。因為縱慾過渡,早就傷了身子,再無生育子嗣的可能,是以府中姬妾全都無孕。”
聽得老僕婦說出‘秦江河’,司馬長青臉色由黑轉白,驚慌地後退了好幾步。
司馬琛看著司馬長青的樣子,便知道這老婦的說話是真的。想著自己的確曾經派過司馬長青與司馬長恭兩人去往秦江河做過事,遂再問道:“年少風流誰都有過,怎可因此就斷定五皇子傷了身子?即便是傷了身子,有這麼多太醫在,也不可能影響到子嗣。”
聽了司馬琛的問話,高綺蘭再度開口說道:“皇上,這事就得問綺蘭帶來的另外一位證人了。”說著話,側了側身,顯出她身後另一位中年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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