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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宗聽著下意識微微點了點頭。
只聽得丁一又說道:“朱兄這行當是真難做,從古至今,三代以上跟神話一般的不提,能讓人提到心生敬仰喝一聲採的,說來也就那麼幾位,不外就是秦皇漢武、唐宗宋祖。朱兄以為如何?”
這回英宗朱祁鎮明顯了點了點頭。
無疑,再怎麼罵暴秦都好,秦統合六,秦始皇總歸是一個不由得人不佩服的天子;
漢武這個武字,當然可以說“誇志多窮曰武”但也迴避不了“克定禍亂曰武”、“威強敵德曰武”、“剛強直理曰武”這些含義;
唐宗自然也有被指責的地方,例如玄武門之變等等,但“天可汗”的事實,大唐拓地千里的武功,足夠後人敬仰;
宋祖有黃袍加身的問題,但也是一統天下,不管如何都是值得一聲喝采的皇帝。
英宗朱祁鎮聽著漸漸便有覺得丁一說得頗有些道理,的確當皇帝要當到博得一聲喝采是極為不易的,不禁開口說道:“確是如此啊!如晉何以教我?”
“某不敢當。”丁一微微笑了起來,就怕魚兒不上鉤,只要搭上話,倒便算是有了機會,“朱兄不覺秦皇漢武、唐宗宋祖,他們都做了一件相同的事麼?”說到這裡,王振茶已煎好,正抬手一讓,丁一便留下嘴來,拈起茶杯。
英宗聽著,雙眉一展,一下子坐直了起來。不得不說,從小就當皇帝養的人,天天坐在龍椅上聽人山呼萬歲的人,他真的就有這麼一股氣勢,哪怕丁一此時坐在英宗對面,也知道這廝過幾個月就會被俘的——但當此時英宗臉上泛起自信的笑容時,不也不承認,真的使人體會到一種敬畏、高高在上的感覺,那麼他就坐在對面不到兩米的距離。
“好茶。”英宗淺嘗一口,衝王振笑道:“先生的茶,總是甘醇無以,回味無窮啊。”
丁一卻突然插嘴道:“茶雖甘,也苦。”
英宗和王振這回齊齊臉上變色了。
太放肆了!
方才是英宗問話,丁某人高談闊論倒也罷了。
現在明明沒跟他說話,突然插入來,弄一聲這麼敗興的句子,別說上下了,就是朋友聚會也沒這樣——人家開百日宴,有個不識趣地跑來說這孩子遲早得死,也至少會被噴一臉口水吧?——何況這是大明天子和司禮監太監的談話!
“文、景何不行漢武事?有人說無文景之治,豈有漢武之功?但何嘗又沒有一層:文、景都嫌茶苦?故之飛將軍李廣青壯之年才不得重用啊,戰事一起,自然有勝有敗,若只慕漢武之功,不願擔漢武之責,還不如文景之治。茶苦,可以喝水。”
第一百零二章只待東風(六)
丁一說罷,將茶一飲而盡,把杯擱在桌上笑道:“守禮,便很難說真話,朱兄聰慧,不用丁某多說。所謂傾蓋相知,新結識得朱兄這個朋友,丁某覺得投緣,話多了些;若是面前坐的是皇帝,丁某隻須勤練鐵頭功,絕不會這麼多話。”
“你這寧折不彎的死性子,終有一天害死你!”王振在邊上氣得手直髮抖,立時就發作起來了。其實,他何嘗又不是在替丁一開脫?這麼訓斥世侄,也不過希望可以讓皇帝不那麼生氣,張嘴就要叫人把丁一拖下去好好打上一頓,以免皇帝翻臉那可就麻煩了。
但英宗抬起手衝他微微搖頭,卻是饒有興趣向丁一問道:“鐵頭功是什麼東西?”
“練鐵砂掌的,就是不斷以手掌擊打硬物嘛;鐵頭功不就是用頭不停地叩麼?”丁一倒不在乎,英宗不是朱元璋,要是面前坐著朱元璋,丁一就算混身是膽,只要智商在水平線以上,進得這裡也不敢說出方才任何一句話,更別提插話了。
而且他相信王振能救得了他,王振不但能煽動英宗御駕親征,還能因為怕軍士踢傷家鄉作物會讓家鄉人罵他,而勸得英宗讓大軍改道,自己最多就是君前失儀,王振只要出面,了不起被打一頓板子,至於王振這人,別說自己父親跟他是換帖兄弟,就家裡老僕傷心在哭,他都可以因此放過仇敵的,這人還是會念舊情的。
英宗聽著,不禁指著丁一哈哈大笑起來,半晌才停下來道:“倒是有趣,如晉覺得,我需要朋友?”畢竟是皇帝。自有他的氣度,你說看投緣?天下人誰不看著皇帝投緣啊!多新鮮的事?
丁一笑了笑,起身對王振一揖,“世叔,請了。”又對英宗笑道,“朋友不是商賈的交易,我當君是知己,君視我為路人,有何不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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