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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淌,像是開出了一朵極盡妖豔的血色玫瑰,我悽然笑著,“其實……我想再陪你三年來著,沒想到連這三年我……我也熬不過去了。”
渾身上下的力氣漸漸抽離,我的手軟若無骨地從他的腰間滑落,那一瞬,我只對上他驚慌失措的眼,卻彷彿聽見了胤祥來自天堂的召喚。
“箐兒——”
漫漫長夜,斯人已逝,最後我所得到的,終究是一切虛無。
慶瑤篇:錯愛半生
我,兆佳慶瑤,兵部尚書馬爾漢的第七女,因我額娘是阿瑪的嫡福晉,家裡幾乎人人都讓著我,所以從小到大我基本我就沒受過什麼委屈,可那時無憂無慮的我萬萬沒有想到,當有一天,我會經由皇上的親自指婚,用三聘九禮八抬大轎的嫡福晉儀仗,風風光光嫁入十三皇子府,那會是我一生悲劇的開始。
愛新覺羅胤祥,當時聖眷正濃的皇十三子,那個與我相伴了大半輩子的夫君,大婚夜裡,是我第二次見到他。我按著規矩端端正正在床上坐好,心裡像十五個吊桶一般七上八下的,記得那天夜裡,他讓我等了好久好久,就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卻突然聽到門扉一聲輕響,有個人踏著重重的腳步越走越近,我一下子就清醒過來,緊張得連手和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過了一會兒,從喜帕下便有隱隱的酒氣傳來,一根桿秤緩緩地伸進來挑起了我頭上的喜帕,眼前的視野突然擴大了,我不再只能看見喜帕內鋪天蓋地的紅色,坐在我身邊的十三阿哥喝得醉醺醺的,顯然已有些神志不清了。
其實早在五阿哥府裡辦壽宴的那一天,他就已經知道我名字了,我就那麼靜靜地看著他,預想著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每時每刻都會讓我臉紅心跳。對視良久,他的眼神漸漸迷離,我似乎聽到他含含糊糊地喊了一聲,“慶兒——”我一愣,怯怯道,“爺,您叫妾身瑤兒吧,妾身的阿瑪額娘都是這麼叫的。”
“慶兒——”他恍若未覺地又喊了一聲,那令人迷醉的聲音成功地眩暈了我的大腦,我很快就不再糾結於這個問題,慶兒就慶兒吧,只要他喜歡就好。
一夜纏綿之後,我已是精疲力竭,直到家禮前不久才被丫鬟叫起悠悠醒來,可這一睜眼卻發現昨夜裡那個柔情似水的十三爺突然變了個樣子,在我看來,幾乎是沒來由的,他顯得狂躁不安,瞪著我的眸子裡冷若寒潭,就彷彿我是個勾引他犯了錯的狐媚子。
我不明白,真的是不明白,我是他的妻啊,是他唯一的妻,他怎麼能這麼看我?往後的日子裡,他夜夜睡在書房,無事從不踏入我房間裡一步,以致這府裡的人都道福晉無寵,這樣的日子足足過了有一年之久,直到四十五年的六月二十六,他竟破天荒地來了我這兒過夜,正是那一天夜裡,我有了我們的第一個女兒,那時我初為人母什麼事兒也不懂,甚至連自己有了孩子都不知道,前來探望弘昌的十二福晉說我不久就會有好訊息,凡是長了腦子的人都知道那不過就是普通的客套話罷了,我本來也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誰承想我那日竟真的檢出了身孕,從此之後,我就耐不住打心眼兒裡和她格外親厚起來。
後來,我知道胤祥一直喜歡掛在書房裡的那幅畫,因為聽書房外打掃的下人說,他總是看著它出神,時不時還小聲吟誦著畫上題著的那首小詩,胤祥的書房是不准他人隨便進入的,但在他去上朝的時候,我也曾偷偷的潛入書房去看過那畫兒,畫的只是一幅普通的山水圖,可右上角的題詩的地方卻讓我琢磨了半天,那看上去像是一個女人的筆跡,可總是讓我覺著虛無縹緲。我不通文法,但略略識得幾個字,遂揚起了脖子很費力地把那些小字一一鑑別出來,大概是“片月銜山出遠天,笛聲悠揚晚風前。白鷗浩蕩春波闊,安穩輕舟淺水邊。”
知曉“慶兒”這個名字的秘密,還是在很久很久之後了,康熙五十七年裡的一天夜裡,被任命為撫遠大將軍的十四弟還未帶兵離京,我正要入睡,卻突然被院子裡的一陣嘈雜驚醒,有下人來報說十四爺喝醉了酒跑到了府裡大罵胤祥無情無義,這些年裡胤祥賦閒在家,原本門庭若市的十三皇子府已經鮮少有人造訪,我當真是沒想到,這會兒竟連一向明事理的十四弟都來落井下石了。
胤祥自四十七年後受到皇阿瑪的冷落,心中早已是悲苦萬分,由於五內鬱結,以致病發於腿上,生出了大顆大顆的膿瘡,即使太醫幾番醫治,病情也是反反覆覆,總也不見好得利落。我實在是不忍心讓他再受刺激,就自個兒披了衣裳去處理這棘手的差事,隨即對下人們吩咐道,“爺在書房呢,別叫人去擾了爺。”
大概是他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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