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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油婆說我什麼都不懂,都什麼年代了,現在人喜歡的就是一怪,管他什麼好聽不好聽。他讓我別管他,他要給我爆個冷門。爆個冷門?看著那一面面像血色的大鑼鼓,張著嘴要吃人的樣子,我心裡直髮怵。我告訴他要是早知道他要玩這個把戲,還不如讓他踏踏實實地做一些你能做到的事,比如說給誰去錄錄音,當個什麼伴奏員之類的,一個月還能掙上幾千元,不做明星夫人,我也心意滿足了。但偷油婆說我頭髮長見識短。於是,我一邊每天工作到深夜二點,一邊還是等待著奇蹟的出來。在我搬家的第三天,在我下班的路上我認識了她——翠,一個野雞。
四。阿慧和小英子的故事 野雞住的地方
初冬的金都好像比任何地方都冷得多,特別是後半夜,走在街上,陰風一會兒弱地迎面刮來,因討厭穿兜屁股的棉毛秋褲,冬天一直都穿著單褲的我已經有些關節炎了。但我們的酒吧生意從來都不會因為天氣的寒冷變得冷清,相反男男女女們更是在燈紅酒綠下虎視眈眈,尋找著一雙又一雙飢渴溫暖的眼睛。不過,更確切地說,那架式絕對不是在找愛人,而是在找被子枕頭一張床罷了。我給客人們送酒,換菸缸,送打火機,送餐巾紙,扶客人們去廁所嘔吐。有時喝多的客人因為我的一絲怠慢罵我表子,甚至摸我的屁股,但我已經是身經百
戰了。為了偷油婆,只要不出賣我的體和靈魂,只要我心裡知道誰才是一群表子土鱉,我就依然微笑面對。真是上帝有眼,我還不是長得那麼漂亮,也不那麼新人類,不然,客人們在我面前還不知道怎樣沾腥呢!
那一天和每天一樣,凌晨三點鐘,我帶著熗人惡臭的煙味,拖著沉沉的腳步往家裡走。前面我說過,現在我的家離我工作的地方很近,走十分鐘就能走到。剛走到我家大門口的時候,突然一輛大中巴以極熟練的不快不慢的速度迎面向我開來。“嘎”一急剎車靠在我前面,門一拉開,“噌噌噌”從上面下來七八個穿便衣的男人,一個人手裡還拿著手電筒,一下子把我圍在了中間。那個拿手電筒的直對我叫道上車去,上車去,我嚇壞了,我趕緊問他們上哪,其中一個人又問我的身份證在哪,我全身早已嚇軟了,顫顫抖抖地從衣服口袋裡掏出身份證和暫住證來,因為在我的酒吧工作的時候常常也有什麼工商局的來檢查,所以老闆讓我們外地來的都帶著身份證和暫住證,以免被抓走送回老家。那人用手電筒看了看我的身份證,又用手電筒照了照我的臉,手電那麼亮,又那麼近,照得我本來被煙燻得夠戧的眼睛直髮疼。看完以後,那人又對我說以後晚上別一個人在外面蹓躂,還沒等我回答我剛下班,我家就住在這樓上面的時候,這七八人又“呼”地鑽進了車子,“譁”一聲關門,一踩油門直飛奔而去了。當時,我他媽的給嚇死了,心想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們是誰?是公安還是壞人?他們在做什麼?我真想偷油婆下樓來接我一下,我趕緊推開大門,向我住的那幢單元樓走去。
一道一道粗粗的鐵絲網把我住的那單元樓和別的單元樓區分開來。午夜,後面京城大廈的大照明燈打在鐵絲網上映在地上一個又一個渾濁的陰影,我趕緊拿出我的小電筒,我要飛奔回家,飛到我的偷油婆身邊。剛上到二樓,突然從2樓拐角處鑽出幾個人來,二男三女,男的都穿著厚厚的軍大衣,眼光極為尖銳,女人都穿著黑絲襪,短的皮大衣,晚上我也看不清是真皮還是假皮,都抹著紅紅的亮亮的口紅,我實在受不了。我〃啊〃地大驚一下,那5個人倒是很從容,其中一個男人帶著濃濃的東北口音說道〃叫什麼叫!又不是鬼,別叫!〃然後慢慢地一個一個從我身邊走下樓去,女人們嘻嘻的笑聲一直飄到了樓下面。我已經不行了,徹底不行了。我想大聲叫偷油婆下來接我,但又怕鄰居會罵我,儘管這單元樓住著多少人我一點也不知道,因為我白天睡覺,晚上工作,這幾天倒是一個人也沒見著。我定了定神,這次我把手電的燈光打得遠遠的,生怕再突然冒出什麼東西來。到了,快到了,到了4樓再上一層樓就是我的家了!我一邊看後面一邊快跑著上樓,正準備掏鑰匙開門的時候,一個聲音從我旁邊傳了過來,下面的車走了嗎?又是一個東北口音!但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我猛地轉過身去,用手電照了過去,原來一個女人正躲在我後面那個角落裡。她大概有35歲左右,臉被脂粉擦得白白的,眉毛和眼睛都被紋過,略略有些厚厚的嘴唇用大紅的唇膏濃濃地塗過,和下面那些女人一樣,也是穿著黑絲襪,一件長大毛裹著她極瘦的身體。她慢慢地從蹲著的地方站了起來,不好意思地對我說了聲:妹子,對不起。然後扶著樓梯帶著一股廉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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