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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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才是那個人真正的樣子，這才是那個人真實的生活。雖然知道他是S，也要在親眼看見之後才知道，這麼殘忍，這麼可怕，這麼疼。

發呆的這麼久，林辛一會看看吊著的男孩，一會看看地上的血跡。不知所措，周先生那句話似乎聽見了，卻不知如何作答。

他原以為自己是來飛蛾撲火的，而今，看到了火焰的真實面目，卻發現自己未必敢撲上去。

呆立的時間，不覺周先生已經走到他面前。只聽見一個很平靜的聲音：

“只是看見就嚇成這樣了？以後不要讓我再見到你。滾。”

那個滾字說的音調很平，沒把林辛驚醒。

男人看著他這個樣子，忽然慍怒大起，狠狠的吼了一聲：“滾。”

林辛驚醒過來，對上男人憤怒的眼神。

他覺得自己此刻是應該逃出去，逃出去逃的很遠再也不要回來。

忘了自己瘋狂而荒唐的幻想，

忘了沒有見過現實就自以為是的迷戀追求，

忘了自己葉公好龍般的自欺欺人，

忘了自己曾經遇見過認識過的這麼一個可怕的人。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有這麼做，沒有聽從自己心裡呼喊著的快從這裡逃出去。反而是不受控制的跪下，嘴裡說著：

“我願意。”

這所有的一切，連同這句我願意，對此時的林辛來說，都像是一場夢。一場他不知道何時才能醒的夢。

10

10、殘酷收服。　。。。

那一句我願意之後，是周致平冷冷的說：

“去把小軒放下來。”

重感冒中的林辛走路都站不穩，憑著對M做過功課之後的瞭解，他知道，對於主人的話必須沒有條件的服從。

周致平這麼跟他說，應該是收他做奴了吧？

可是他竟然沒有想象中的那些開心，一直以來期盼的結果，哪怕在男人已經有了一個帶回來的男孩之後依然願意收他，他卻開心不起來。

他只是因為那人和他說，他會對M一輩子負責，但是從未考慮過負責的背後，需要付出這麼殘酷的代價。自己受得了麼？撐得住麼？是不是真的應該逃跑。

可是他忘不了自己付出的歲月和等待。他似乎在這樣的等待中真正的愛上了這個人，又或者，只是愛上了自己的付出。

男孩搖搖晃晃的走過去，找到繩頭，卻不知道怎麼解開。為了固定一個人，繩子系的複雜，他擺弄了很久，還是一團亂麻。

正在專心的解繩結的時候，忽然被後面有力的一腳踢倒。他感覺到後背突然的疼痛，像是一個大石塊凌空砸過來，一下子讓他喘不過氣。林辛倒在一邊，對上了男人不知道是冷漠還是生氣的眼神。

他在嚴重的感冒中，看不清楚他的神情，可是他很努力的支撐著身子，雖然不知道接下來要面對什麼，雖然心裡有擔心有畏懼，但是卻給自己鼓著勇氣，不願退縮。

那個人眼神陰沉，對著他說：

“怎麼這麼沒用？我要你能幹什麼，滾開。”

他還沒有動作，就感覺到那個人身體迫近，一手揪著他的衣領將他提起來，手上加力，就把他甩在一邊。他的頭鈍鈍的撞在牆上，和感冒的頭痛混在一起，反而讓他不敏感。

余光中漂到男人幾下利落的把繩子解開。將吊在半空的男孩放下來，繩子在地上亂作一堆，他沒有去收拾。只是打電話，要求過來迅速的把受傷的男孩帶走。

他被扔在牆角，心想，是不是自己一會也要去醫院。

心思還沒收回來，就聽見那人命令：

“把衣服脫掉。”

他不敢怠慢，幾下除去了衣服。

男人說：

“我不捆你，也不弔你，你要忍著，明白麼。”

他聽了，緊緊的咬咬牙，雖然對面前的人充滿了恐懼，但是還是堅定的點點頭。

男人接著說：

“小辛，你只有15歲，你確定能為自己做決定麼？我要你告訴我，你能不能確定，一輩子跟著我，做我的奴。”

他靜靜聽著男人的話，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就清楚的回答。

“我能。”

因為感冒，他的嘴唇有些乾裂，聲音有些微弱。可是勇氣和堅持，卻不因此減弱。男人是他想要追隨的人，這麼一步步的主動，辛苦盼來一句收服，就是因為那人說過的一輩子。

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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