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轉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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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叔,我不懂,從前咱們在齊雲山是何等的和睦!小時候,我和寧梅、澄雷、澄凌做早課,我們偷懶打盹時,是小師叔你故意跑到經堂門口和魏師叔大聲討論道書,把我們吵醒,我們才能免於責罰;師父不准我下山,你總是偷偷帶我去,買許多好吃的好玩的給我,澄雷鬧著要揭發我們,你也不惱,還把稀罕東西分給他……小師叔,你還記得嗎?
“還有我九歲那年,我和澄凌偷跑到鍾峰改考卷的答案,後來霏師叔抽看澄凌考卷,看到修改的痕跡大發雷霆,你則一口咬定是你一時沒注意改錯的。若沒有你保護,澄凌非被禁足三個月不可……
“還有很多很多。我十三歲那年,唐師叔和蓬萊宮的師姐結為道侶,你去道賀回來後,卻悶悶不樂。我問你為何,你說想到我將來會嫁給別人離開你,便難過不已……我說,我不會嫁人,只會守著爹,守著你……”
“不要再說了,苕華。”苕華歷數往事,終於觸動武英韶情腸,“不論我對別人如何,我始終把你當親妹妹一樣看待。”
武英韶彷彿聽到眼淚重重跌落在地的聲音。夏苕華道:“我知道,我始終都知道。你放心,不管師父和師叔說什麼,你我都不會結為道侶的。”
“這又是為何?”
“你把九重葛花環戴在她頭上的時候,你把無患珠給她的時候,你守在紫翠山下半年只為見她一面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我不會結為道侶的。”
武英韶知道她說的是路芬芳。他想起這個女子,只覺心裡像揉進碎鐵渣子似的疼。他曾把她視若珍寶,但她總將他拒之門外。經歷這麼多人事變遷。他也不想再見她,不想再想起珠丘丹爐,想起孃親。
那塊傷疤寧可爛下去,化了膿,也不能揭起來。
“苕華,我不想傷害你,明白嗎。”武英韶把手伸給苕華。“你下來好不好?我只有你一個親人了。”
“為什麼?小師叔。陳師叔,師父,澄凌。澄雷,你和我,都是一家人啊……”
“放你的狗/屁,不要和我提這些人!”武英韶忽然向前推出一掌。不過及時收力,只微微震了夏苕華一下。“不要和我提他,不要和我提這些髒心爛肺的東西!”
夏苕華不懂武英韶為什麼生氣,只嗚嗚咽咽得哭著。武英韶更煩悶了:“你哭什麼?不許哭!你自小有生父疼愛,什麼苦都沒有吃過<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有什麼可哭的?你非要問我為什麼,我就告訴你!陳逾熠為奪珠丘害死了我娘!我娘是她害死的,我爹也是她逼走的!什麼她的教導。什麼手足父子之情全是狗/屁!她把私生的兒子弄進太素宮,讓他在展皓峰一手遮天。明裡暗裡給他撐腰,澄雷那小雜種才會飛揚跋扈,處處踩在我頭上!”
“你……你說什麼……澄雷和執劍長老……”
“傻妹子,你該不會以為澄雷真的毫無背景,便能在太素宮耀武揚威吧?只有你被矇在鼓裡,以為太素宮一團和氣!”武英韶索性把淤積在心的怨毒統統發洩出來,“他從不給我面子也就罷了,卻唬得路芬芳也敬佩他是個剛直忠義的英雄!那次路芬芳問他什麼來頭,我故意貶低澄雷出身,為他掩蓋秘密,路芬芳反倒說我小人之心,故意毀謗他!你說說,這世界上哪有什麼道理可講?”
夏苕華沉默了,也不哭了,不知該說什麼好。武英韶繼續道:“話挑明到這裡,你仍覺得他罪不至死,對不對?那我不妨再告訴你一件事。他去成都天隱分市追查火鼠,希望借火鼠與範寧改之事扳倒霏英李。若霏英李被擼下長老之位,便再無人能與陳逾熠抗衡,陳逾熠便會肆無忌憚加害樊掌門,他便會在閉關中神不知鬼不覺得死去,你明白了嗎?”
夏苕華癱軟在祭臺上。她絲毫不知這樣骯髒的鬥爭在自己家中上演,這種感覺就好像有人持著刀藏在自己床下,而自己起居坐臥照常,絲毫不知一般……
她像一隻無辜的白羊。每日低頭持著鮮嫩的青草,不知最危險的不是盤旋在頭頂的老鷹,而是身邊這些披著羊皮的惡狼。
“苕華,別做夢了,你我都是修仙路上最孤獨之人,哪有什麼友誼親情可言?”武英韶道,“我不僅要殺澄雷,還要用昆吾劍斬了陳逾熠,親手報當年殺母之仇!”
武英韶說著便跳起奪劍,將劍柄牢牢握在手中。這一刻,他的心好像前所未有得踏實,又前所未有的膨脹。終於,終於能把命運牢牢握在自己手裡!什麼別人封的鼎劍閣主,他才不稀罕,他要做這修仙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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