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夢繞雲山心似鹿,魂飛湯火命如雞--氣暈蘇漢文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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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安歌剛回到蘇府,就被劉管事叫住,“大小姐,老爺說有事要見您,煩請去趟碧落院吧。” 蘇安歌深知父親的心性,今早五皇子來訪之事怕是讓他起了不該有的一些心思,攀高結貴之心昭然若揭。 來到碧落院時,蘇漢文正在案前畫著什麼,趙玉清立於一旁伺候筆墨,很是溫順賢惠。瞧得蘇安歌進來,趙玉清眉眼含笑地問候著,“安歌來了,快過來,看看你父親新作的畫。” 行過禮後,蘇安歌走上前去,畫的是一女子,穿著火紅的嫁衣,門欞掛朱緞,窗牖貼雙喜。題字有: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 “好一幅女子婚嫁圖,父親畫工精妙、栩栩如生,女兒自嘆不如。”蘇安歌由衷地誇讚著蘇漢文的畫工。這倒是發自心底的,能成為一國之相,蘇漢文的詩文作畫本就非一日之功,連聖上也頗多讚譽。 蘇漢文滿意地點點頭,“安兒來猜猜,為父畫中的女子是誰?” 蘇安歌心中鄙夷,這種明顯的“暗示”,還當她是三歲小兒那般容易哄騙。於是心念一轉,裝出一副不諳世事地樣子,天真地看向趙玉清,“恭喜姨母,父親這是要為您補辦大婚了?” 聽得蘇安歌的話,兩人同時一怔,笑容盡失。趙玉清有些委屈地低下了頭,楚楚可憐。沒有大婚和三媒六聘,唯有一座小轎被抬進門,是她心中永遠的痛,她名義上是蘇府的當家主母,是丞相夫人,但在外人看來終究是名不正言不順,連下人也敢當面議論。 蘇漢文則是面色尷尬,有些不知所措,“我們的事等日後再商議,如今最要緊的是你的婚事。” 瞧著蘇漢文終於露出了狐狸尾巴,蘇安歌故作驚訝,“我的婚事?父親莫不是昏了頭,星兒已與三皇子訂了親,還在我的前頭呢。我不著急。” 蘇漢文裝出一副關懷備至的模樣,語重心長地說:“正是你妹妹都已定了下來,我才更擔心你。你已及笄,又是我們蘇家最出色的女兒,為父定要給你尋一門好親事!” “哦,看來父親您早有決斷了?”蘇安歌訕訕地笑道,心中卻頗為不屑。 蘇漢文的貪婪已經全然寫在了臉上,“今日,我瞧著你與五皇子很是熟絡,五皇子是瑾妃唯一的兒子,瑾妃孃家勢力龐大。若你能嫁過去,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父親可有想過,五皇子身份如此尊貴,他與我是雲泥之別。瑾妃娘娘看重家世門第,必然不會同意這樁婚事的。” “只要五皇子喜歡你不就夠了?況且你如今被封了縣主,身份自然不能同往日而語,若再不行,你就去找星兒取取經,看看她是如何搭上三皇子的。” 蘇安歌心中氣惱,對蘇漢文近乎賣女求榮的想法嗤之以鼻。她面色平淡,只是輕嘆了口氣,“可惜,五皇子今日來尋我只為公事。他在審問餘慶明時遇到了瓶頸,才找我過去幫忙。” 蘇漢文只當她害羞找理由搪塞,“審問餘慶明關你何事,五皇子為何偏偏找你過去幫忙?” 蘇安歌卻湊近過去,故作神秘地說道:“我若說了,父親可不許生氣,也不要同外人說道。五皇子在餘府發現了些東西,與死去的趙玉容有關,兩人好像早有姦情……” 蘇漢文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似是不願相信。蘇安歌繼續加著猛料,“餘府中搜出兩人的情信竟多達百封,我瞧過了,正是趙玉容的筆跡。父親可還記得,趙玉容與裕王世子通姦那日,餘慶明還打了您一拳,當天夜裡裕王世子就死在了大理寺,後來五皇子查明兇手,正是餘慶明……” 聽著這些細節,蘇漢文怒目圓睜,被氣得七竅生煙,一拳打在書案上,“這個賤人!” 趙玉清趕忙過來為他順著氣,語氣中帶了些責怪,“安兒,你少說幾句,看把你父親氣得……”可蘇安歌分明瞧見了她眼底的幸災樂禍,可見那些年趙玉容對她的冷嘲熱諷,她也並沒有看上去那麼毫不在意、泰然處之。 “都怪我多嘴,父親可莫要生氣了,氣壞了身體明日如何上朝啊。”這倒是提醒了蘇漢文,餘慶明與北域勾結、通敵叛國是這段時間朝堂上每日必議之事。若五皇子明日將餘慶明與趙玉容的姦情公諸於世,那自己還有何臉面站在那?於是索性裝作暈過去,用老辦法逃避上朝,卻惹得趙玉清驚叫連連,整個丞相府在深夜雞飛狗跳,好不熱鬧。 蘇安歌走出碧落院,秋風襲來,只覺得神清氣爽。丞相府這個勾心鬥角的腌臢之地她真是待夠了,即使得了縣主封號,蘇漢文仍然妄圖用婚事操控她。今日是裝暈,但若等到李景勝與蘇致遠貪墨賑災糧一事暴露,怕是會真的氣暈過去吧。 李景勝三人一路上不知被灌了多少軟骨散,直到被暗三關進定北王府的密室中才渾渾噩噩地醒來,手腳被捆住,頭上也蒙著黑布,對所處環境一無所知。 “你們到底是誰?膽子如此之大,竟敢挾持當朝的三皇子?”蘇致遠只當是遇上了山匪,想以身份唬住他們,但卻沒人回應。 “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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