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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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在那邊的間裡,野口醫生正在搶救他,你爸爸也在。”
“哦。但是——”阿清的聲音有點發澀,“我不太喜歡那個人——蛭山……”
就因為不喜歡而不管他的死活嗎?他是這個意思嗎?
我吃了一驚,看著他再次轉過身,沿著昏暗的走廊離去。我突然覺得背上產生一絲寒意,不是因為那孩子的話語,而是對這個他出生、長大的地方——整個黑暗館——我隱隱地產生了這樣的感覺。
7
從南館入口處的大廳延伸下去的走廊兩邊,除了剛才蛭山被抬進去的房間外,還有兩扇黑門。其中一扇門——位於三個房間的中間——的旁邊,掛著和隔壁房間一樣的木牌,上面用好看的毛筆字寫著“羽取”。看來這是羽取忍和慎太母子的房間。
回到原先那個房間門口,我猛地想起來,摘下那塊空白的木牌,看看其背面上面有兩個字——“諸居”。還是用毛筆寫的,但筆跡與隔壁的“羽取”不同。而且從木牌本身和墨色來看,也比隔壁房間的木牌年代長。
——諸居。
這是原來住在這個房間裡的人的名字嗎?玄兒曾說過——“以某個時期為界線,傭人的數量也減少了”。
“諸居”說不定就是其中一人或一家的姓氏。他或她——或者他們“以某個時期為界線”,離開宅子,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人住過。是這樣嗎?
“舒服了嗎?”
看見我回到房間,徵順從椅子上站起來,平靜地詢問道。
“哎,是的。己經……”說著,我環視一下室內。
除了徵順,沒有別人。阿清自不必說,剛才拿著拖把和我打個照面的羽取忍也不在。她還在裡面房間嗎?按理說隨便打掃一下地面也花不了多少時間。
“羽取忍去西館了。”徵順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她向柳士郎彙報情況去了。是鶴子吩咐的。”
“是嗎?”
“蛭山的情況看起來不太妙。”徵順看著那扇通向裡屋的房門說道。就在那時,傳來低沉的雷聲。
“剛才我在那邊走廊上碰見了阿清。”
聽見我的話,徵順眯縫起眼睛。
“他看見我難受的樣了,很擔心,問候我了。”
“是嗎——”徵順再次眯起眼睛,“對那孩子而言,這需要相當大的勇氣。”
“他還衝我說了他的病,還給我看了他的臉。”
“吃驚嗎?”
“是的。”我老實地點點頭,“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僅是臉,手腳……全身都是那樣。”
“是早期衰老症嗎?”
“沒錯。是早期衰老症……一種原因不明的怪病。”
徵順坐回到椅子上,向前彎著身體,將雙臂撐在膝蓋上,低頭看著黑色的地面,彷彿大夢初醒般地說起來:“頭髮脫落,面板變薄,皮下脂肪萎縮,骨質疏鬆,動脈硬化加快……總之,年輕時,身體機能便以異常速度老化下去。那孩子還算不錯了,許多人很早就喪命了。”
我本打算問問這種病的“治療方法”,想想,還是作罷了。徵順已經說了——“一種原因不明的怪病”——想根治是很困難的。
根據病症,採取可能的救治措施。
我沒有提出這個問題,而是將自己和阿清相遇時的感受如實地說了出來:“他很聰明。”
“是的。非常聰明。”徵順看也沒看我,點點頭,“他知道自己得的是什麼病,也明白自己今後會怎樣。怎麼說呢?他很宿命地接受了這個事實,從來不責怪我們。”
“責怪?”
“就是責怪我和老婆望和——他的媽媽。為什麼會生下他這樣一個孩子——”
“你有這種自責的念頭?對不起,可能我說得不恰當。”
“自責?”徵順閉上嘴巴,過了片刻,低聲說道:“並不是沒有。但在這個宅子裡也是沒有辦法呀。因為那個——那個病是出生在浦登家族中的人所要面對的風險之一。”
又是“沒有辦法”。
玄兒和阿清自己都是這麼說的。但那個“風險”究竟是什麼?
“出生在浦登家族的人所要面對的風險”——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那個孩子——阿清雖然可憐,但我覺得我老婆更可憐。”
“你是說望和太太嗎?”
“今天才和你認識,就這麼說,有點不好意思。自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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