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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條情人似乎一開始就對我有意思,挑給我的油條總是又大又肥,讓李良十分吃醋。我揹著李良去挑逗了她幾次,她總是笑嘻嘻的,不點頭也不發火,讓我十分著迷。後來有一天她問我能不能幫她租一套房子,我欣喜若狂,連說沒問題。就在她搬家的那一天,我用近乎強姦的方式佔有了她,她不叫也不喊,就是不停掙扎,抓得我滿身是傷。事畢之後我突然害怕起來,垂頭喪氣地說:“你去報案吧。”她一言不發,過了一會輕輕地拉了拉我的手,像一頭溫順的羔羊,在床上擺了一個“大”字……
油條情人後來跟我同居了三個月,每天洗衣做飯,把屋子收拾得乾乾淨淨,看見我回來就紅著臉笑。那段歲月平靜如鏡,我每天上班下班,看看電視做做愛,後來想想,那大概是我一生中離幸福最近的日子。有一次因為她吃了一瓣大蒜,我把她罵哭了,這是那段歲月裡最深的記憶。趙悅來成都前。我對她說我女朋友要來了,我們分手吧。她怔了怔,眼淚刷地流了下來,我說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她不出聲,就是無聲地流淚,哭了整整一夜,勸也勸不住,搞得我也很心酸。天快亮時她擦乾眼淚,親了親我的臉,說陳重你給我些錢吧,我要去打胎。
我承認自己不是個負責的男人,我只對她的身體感興趣,分手之後,她給我打過幾次電話,我怕趙悅起疑心,聽都不聽就直接掛掉,沒想今天能在這裡遇見她。她說:“你跳舞嗎?我不收你的錢。”
我心一陣揪痛,鼻子酸酸的。眼前的男男女女互相緊箍著,用各位噁心的姿勢互相頂擦,一隻只奇形怪狀的手在女人身上胡亂揉搓,我第一次覺得這裡是如此齷齪骯髒。我轉過頭,看著這個曾經那麼單純的姑娘,她被這些男人抱在懷裡時,是什麼樣的心情?會想起我嗎?
我說你怎麼會到這裡來,她低下頭小聲說,為了錢唄,還能為什麼。我說:“你不是要回家嗎?”分手的那天,我問她將來怎麼辦,她說打完胎就回家,再也不出來了。
舞廳里人越來越多,幾個傢伙伸手過來拉她,都被她拒絕了。她靠在我肩上,嘆了口氣說我不想下田,我吃不了苦,現在當農民也挺難的。
她的手柔軟光滑,我還記得剛認識她時,她手上有一些硬繭,摸起來十分粗糙,是什麼讓這個單純質樸的姑娘成了一個舞女,甚至是一個妓女?在那間陰暗齷齪的舞廳裡,我想,是我?是這個城市?還是生活本身?
舞會散場了,我拿出1000塊錢來給她,她激烈地拒絕。我說那好吧,我送你回家,她笑笑說不用了,我和男朋友一起住,不太方便。我問她男朋友是作什麼的,她說:“他在工地上打工。”停了一停,她像是看出了我心中的疑問,說:“他知道我在這裡。”
我開啟車門,聽見她在背後叫我,“陳……重……”我回過頭來,看見她眼中淚光閃爍。她一字一句地說:“你要是想起我,就給我打個傳呼吧。”
六
星期一開早會,董胖子在會上反覆強調要職業化,“穿職業裝,講職業話,用職業思維。”講到激動處手舞足蹈,一身肥肉抖抖。我坐在他旁邊皺著眉頭抽菸,想人為什麼一當了官就變得道貌岸然?去年七月份胖子跟我一起應酬客戶,在夜總會里叫了幾個小姐,他那天的表現真是驚天地泣鬼神,我算是明白了什麼叫作“蹂躪”。看那陣勢,要不是我們坐在旁邊,他吃了那個小姐的可能性都有。該小姐先是微笑、接著閃躲、推拒,最後竟然發出非人的聲音,十分恐怖。更可氣的是,他除了百般蹂躪他自己的,還不停騷擾我的那個,問人家是真胸還是假胸,穿什麼顏色的內褲,問完了還非要檢驗檢驗。要給小費的時候這廝就開始粘乎,把小姐叫到門口討價還價,“你不是隻為了錢吧?……咱倆耍得這麼好,”接著聽見他義正詞嚴地譴責:“你怎麼能這樣?庸俗庸俗!……我這裡就100塊錢,你要不要?不要算了……哎你掏我錢包乾什麼?”聽得那個叫趙大江的客戶怒火萬丈,拿出一疊鈔票就走了出去,說小姐辛苦了,100塊還回去,這些你收下。董胖子第二天還得意洋洋地跟我說:“出來玩,要少花錢,多揩油,陳重你要跟我學學才行。”我連連說你道行深我學不了,心想人可以風流,也可以偶爾下流,但怎麼能象你那麼下作。“下作”一詞是跟趙大江學的,第二天他打電話來評董胖子曰:“操他個媽的,沒見過那麼下作的!”他是東北人,性格爽郎得很。
董胖子講完了,象毛大爺一樣揮了揮肥手,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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