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他是石頭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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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尹生為上公,死為貴神。
祝鴻術,能祝延人之福,愈人之病。祝樹樹枯,祝鳥鳥墜。
這是伊尹的巫祝技能、身前地位和身後殊榮。在沃丁秘境,他快死了。但是,還有分身活在朝歌,保有原身記憶的分身。也許,這就是靈魂與其他能量體的區別。包括肉體都是能量體,身體是靈魂的鼎。
哪怕只剩一具骸骨,一片殘骸,一根手指頭也是鼎。失鼎則不存。當然,也會影響法力。巫祝的話比言靈還管用,醫者逆天,用一次是以生命為代價。是以,巫醫不自醫。
大醫醫國,伊尹生前幾乎耗盡精神力,分身一直就在桐宮修養。羸弱的精神體,已不足以上摘星臺。甚至,面臨徹底潰散。需要一個契機,伊尹才能繼續存活下去。
興許這才是沃丁的真實目的。因為契機不能說破,他也沒有告訴臣子。
咎單令一雙白鹿駛入了雲夢山下一座白色宮院,院牆正中開了一道門。素白棘門,沒有任何裝飾。門前也沒有守衛。殷人喜用白灰塗牆,插棘為門,咎單說是防蟲蛀鳥棲。蟲蛀好理解,千里之堤潰於蟻穴。但是,不讓鳥進門就不好理解了。
“為什麼?”夏夏問道。殷人始祖不是玄鳥嗎?
夏夏對墓葬的瞭解,幾乎是一片空白。闖入九幽秘境之後,她實際上一直很小心。極少發問,怕觸犯禁忌。靈魂最懼怕的就是徹底消散,總不能問咎單,你們都死了,現在是靈魂。
然後,怎樣怎樣,埋在哪裡......
想也明白,實物載體是九幽所有人的禁忌話題。
尚弟都不敢直接打聽素女劍和君子劍的實物下落。夏夏和尚弟,一直就當咎單是正常人在對待。
夏夏這句問話可算冒失。尚弟都為她捏了一把汗。桐宮是天乙帝之墓,伊尹流放太甲的地方。雖然這裡是九幽秘境,但格局應該沒變......
帝姬逾越了。
不過,咎單並沒有責難。但他也沒有回答。
咎單待在鹿車前座,就象一個車伕。駕馭帝駕也不失身份,或許原本就是他的位置。此時,他心不在焉,桐宮門也是時空門。
門外雖能看見院內,也不能隨便進入。
尚弟想了想,就回到,“維鵲有巢,維鳩居之。怕鴆佔鵲巢?”
好吧。玄鳥只是鳥的一種。
此地名為鳳凰丘。滿園青桐樹,居中一座四四方方的青銅宮殿。清溪潺潺流過後院,溪邊兩間草廬。伊尹和天乙帝,結廬而居。伊尹到底,追隨的是天乙帝。
桐宮如避世行宮。一進來,就給人冷肅幽靜的感覺。
侍衛、宮女一應俱無,隱衛不知藏在何處。千年以降,或許早已遺骨不存......
畢竟不是什麼人物。
“帝姬稍候。”
咎單叫停一雙白鹿,下車匆匆登上溪邊棧道,入廬稟報天乙帝。
“天乙帝就是成湯,姓子名履,子履。”尚弟下車,站在青桐林道上活動四肢,“湯有七名,湯、成湯、武湯、商湯、天乙、天乙湯。”
“這些都是名符。”夏夏也下了車,和尚弟一樣,留心避免沾上青桐樹的樹汁。四周清冷無人,陰森的感覺,令她總想說點什麼才心安,“一個人名符再多,指向也只有一人。”
夏夏在此地,最瞭解的也是名符,“如同履歷、腳印。據說後人每念一次,就能得到一絲精神力,所以又稱念力。大概念的次數越多,精神體存活越久。”
“哦!”尚弟發出一聲驚歎,恍然大悟,“難怪和尚成天唸經,佛主也不煩。原來是這個原因,夏夏你好聰明!那豈不是,人人,人人如此,都能得道昇天了?”
尚弟就是這樣!給他個支點,就能飛天。
夏夏十分無語。“不知道。應該沒這麼簡單。沒有體驗過。”再說,誰會念她?“我記得清朝乾隆皇帝,最喜歡在字畫真跡上留印鑑。印,就是鎮符。”此言一出,她忽然就一怔。
印代表一方天地至高權力,可不就是鎮名符。“字畫也是符。賞字畫就會念到他。”
夏夏覺得自己好象悟了。看了看腳下,腳印也是印。“人生到處知何似,應似飛鴻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鴻飛那復計東西。”
她也記得一、二句著名古詩。就是不知道蘇軾有沒有收到......她的念力。
桐宮果然是個悟道的好地方!
“乾隆此舉......為成聖?”尚弟絞盡腦汁,總算想出來一個聖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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