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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腦。”

張明生正在分割一塊冷冰冰的西蘭花,他聽見我的話,垂眸輕笑一聲。刀在蔬菜上滑動,捱到了盤子底,發出洪亮的咣噹和刺耳的擦磨聲。他說:“他不想下來,端著盤子送上去,也是一樣的。”

他倒是會唱白臉。

柳媽正在給可可餵飯,給她圍了小口水兜,小勺子跟著她的嘴跑,一口又一口。可可應接不暇,在喝完三勺加燕麥與蘋果的米糊後,柳媽歇了一下,可可終於找到機會,她忽然說:“剛才我見到哥哥了。”

“妹妹跑去哥哥的房間玩了嗎,”張明生低下頭,對著坐在兒童椅上的可可的眼睛。

“嗯,”妹妹重重點頭。她說得十分坦然,一臉天真,“剛才就是哥哥領我走下去。”

剛才我和張生誰也沒有看到他。

他怎麼會突然領妹妹下樓。

十六

為什麼要帶可可下樓,為什麼只留可可一個人在樓梯上。他看到了什麼嗎,他聽到了什麼嗎?

我坐在桌前,一言不發,剛抬眼,就對上張明生意味深長的審視。

我猜張明生也有預感。他做主收養的這個孩子和他最像,他們沒有血緣關係,卻都有一雙默默注視一切的眼睛。日久天長,未必不會長成另一個陰鷙的怪物。

方才阿山跑客廳接電話,沒應兩聲,就原路復返,他俯下身,在張明生耳邊低聲私語。張明生點點頭,神色未變,眼睛依舊捉捕我,他抽出餐巾,慢條斯理擦了兩下手心,說:“阿海,你去把早餐送到樓上。”

自從他當著男孩的面說出男孩的身世,他對這其縱容程度就又攀上一個高峰。也難怪,那日張明生把話說得太重,以至於張小元這段時間在家沉默到像個小啞巴。

阿海端起餐盤剛要走,我叫住他:“把煎蛋拿出來,他不喜歡。”

“還說我慣壞他,”張生起身,向後伸臂,穿上阿山替他披過來的大衣外套,他居高臨下地看我,笑著說,“他都不下來吃早餐了,你還記得他不愛吃什麼。”

“拿上去也是浪費,”我轉過頭,朝二樓的方向望去。

這樣的孩子,再關心他,也是浪費。

“我要出門,”張明生習慣性整理衣領,他扶著桌子低身,輕輕親吻可可的臉頰,逗得她咯咯大笑,“妹妹在家陪媽咪,好不好。”

可可撅起嘴巴。她一時難以接受這個任務。大部分時間,她都不太願意跟我待在一起。可她不答應,張明生就會一直看著她,眼中滿是期許。張明生跟她講過,媽咪也是需要照顧的小孩。我對此十分無語,但小孩子很吃這一套,可可的責任感油然而生。終於,她看看我,又看看張明生,終於扭捏地點了點頭。

然後,張明生又望向我。

不會吧,我心想,不會吧,今天的大戲開工這麼早,不要,千萬別。我表面鎮定,心裡卻咬牙切齒地祈禱著。

老天爺一向聽不到我講話。那張俊美的臉最終還是離我越來越近,他微翹著嘴角,彎腰,把側臉停駐在離我咫尺的地方。

可可叫了一聲,笑嘻嘻地,用手捂著了眼睛,但從她小肉手的指縫裡,還能看見她一眨一眨的睫毛。

親一下,她就會開心,她就會覺得,媽媽雖然冰冷,但父母至少相愛。

孩子是敏感的。我想起在福利院時,那種每天都害怕明天換了一個新阿姨的感覺。沒有孩子應該承受一個患得患失的童年。

但,她的安全感,似乎是以我日益淪陷的自己為代價。

每和張生演一次戲,過去的我,警長於撫潮,就會在底下一層的暗室裡衰弱幾分。

我還記得,從前讀高中的時候,班上女孩傳遞粉綠封面的小說雜誌,都是些波瀾起伏、情感充沛的故事,它們傳遞了一個主旨:佔有就是最純粹瘋狂的愛。這種愛會驅使著人將愛人囚禁起來,把金銀珠寶奉在他面前,擋住眼睛,也擋住窗子和需要付出的打架。這是從古至今就在流傳的故事,金屋藏嬌,掌上珊瑚,籠中雀。主人公半推半就、心灰意冷地妥協,最終在囚籠裡,從寂寥和折磨裡挑一絲甜來慰籍自己。

曾經的張明生喜怒無常,像一條沒有見過人類的猛龍,好奇又兇狠地,盤踞在我身上。他想玩,他要玩,他想要一個家庭,於是綁來一個送上門的警察,領養一個自卑敏感的孩子,然後入戲越來越深,再費盡心思,留住一個很可能生出來是畸形的孩子。然後,他站在這裡,向我要一個早安吻。多麼恐怖的過家家遊戲。他執意跨越了許多過程,拖拽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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