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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所言甚是!”何進見他對兵器說的似模似樣,不由得變得更謙虛起來,“還請公子賜教!”
“賜教談不上,但是我可以給你一些啟發。”趙誠忽然覺得有了古代大俠的風範,他比劃道,“比如我這一拳擊向你,如何才能擊倒與你?比如擊打你的頭部,胸部,還是腹部?”
“當然擊打頭部最可靠了!”何進道。
“那用如何使力,才能給予你的頭部最重的一擊呢?”趙誠又問道。
“當然是掄圓了,因為那樣發力更好!”何進是個好學生,“並且從側身處出拳,更隱蔽更有力。”
趙誠雙手一攤,笑著道:“所以嘛,用正確的方式出打人體最重要的部位,不就是簡潔、迅疾和有力嗎?將你所學的槍法,化繁為簡,再結合馬上的情形,假以時日,你何進就是一悍將!”
何進大喜:“公子所說,我也曾想過,卻沒有公子所講言簡意賅,多謝公子賜教。”
趙誠樂了,大笑道:“那你就慢慢謀劃你的槍法,等你搞明白了,我就拜你為師。”
“原來你不會武藝啊?”何進驚訝地說道,“公子為何說得比我還要明白?”
趙誠當然明白了,他是光有理論的那一種,曾經無數本書中都有類似的大俠們的精彩論述。
“俠之大者,為國為民!你已經是大俠了!”
他撇下若有所思的何進,將烏騅馬放入馬廄中,轉身向梁詩若的氈帳走去。王敬誠和劉翼兩人現在都是梁詩若的家庭教師,其實只有後者才是真心實意地在教授,因為教授一個小姑娘識文斷句,一個人就足夠了。那王敬誠席地而坐,在一旁作沉思狀,謀劃著自己的光復大業。
書當然是現成的,只是這筆是趙誠的一大發明,一隻飛禽的羽毛製成的筆。劉翼出身不錯,家中世代都是官吏兼書香門第,他僅僅十六歲,但學識卻是驚人,對經學尤其有很高的造詣。昨晚,趙誠的一番海闊天空的論述,讓他大開了眼界。雖然他仍然對趙誠發明的“字”痛心疾首,對趙誠所收集的書籍更是嗚呼哀哉,常常是一邊翻看一邊大罵,原因是那些手抄本上,謬誤實在太多,但是對趙誠的所謂標點符號倒是極感興趣。
而年方二十有五的王敬誠則所學更為廣博,他喜歡的是權謀之學,迫於生計,在曾在金中都做過幾年的小吏。
其實,在中原地區的文人,他們跟南方宋朝的文人,有一個普遍性的區別:他們所學更加廣泛,不只是儒學和詩詞歌賦,也包括諸子百家,醫、佛、道、算數、天文、地理等等。包括那位趙誠素不相識的耶律楚材都是一樣。許多人做官,並不是因為儒學,而是因為其它方面的卓越研究,才找到做官的門徑的。
“哥哥!”梁詩若一見到趙誠走了進來,便開心地叫了起來。她年紀太小,遇到一個真正對她好的人,就忘記了幾日前身份的懸殊。
王敬誠這才打斷自己的沉思,和那劉翼一起站起身來,長揖到底。趙誠心裡偷笑,能得到他們這樣的尊重,也是不容易的事情,他感到有些得意。
“二位不必多禮,繼續!”趙誠爽朗地說道。
劉翼不再多言,繼續教授梁詩若讀論語。王敬誠卻主動找趙誠說話。
“公子胸中才學不凡,懂兵法與治國方略,又有經時濟世之學,世人皆濁而公子獨清,能言他人所不能言,可謂是高瞻遠矚也!只是在這蠻荒之地,實在是可惜了!”王敬誠試探地說道。
“你想說什麼?”趙誠笑道,“你不覺得你是在拍馬嗎?”
“聞道有先後,以達者為先。公子雖年幼,但昨日聽公子一席言,有茅塞頓開之感,在下不敢小覷,慚愧!”王敬誠面有羞赧地說道。
“王兄不必如此高看與我,我好比那趙括,逞口舌之快罷了。對了,那又是一個姓趙的!”趙誠道。
“我聽說秋天的時候,公子要赴蒙古大汗宮帳之處?”王敬誠問道。
“是有此事,怎麼,王兄有何指教?”趙誠反問道。關於這件事,他覺得很困惑,一方面他對那裡很恐懼,另一方面又很好奇,他甚至還想過逃跑,總之,他現在有一個很複雜的心境。
“指教不敢當。”王敬誠道,“若是有人藉機接近蒙古大汗,行刺於他,那麼天下就要變了;或者,憑著自己的才學,取得蒙古大汗信任,使反間之計,引得蒙古內亂,則南國安矣;再者,若是掌握一股大軍,反戈一擊也未必不可。”
他懂得觀人之術,根據趙誠對待他們的善意,以及昨夜趙誠的一番言辭,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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