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徹底涼涼了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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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高興。” 全福傻笑。 婦人又氣又急,忽然看到阿貴手中的跌打藥,嚇得她驚叫:“阿貴,你哪來的藥?你偷誰的藥?你找死啊?” 阿貴很無語,“娘,我沒偷,是少爺給我的。” 少爺? 阿貴娘回頭,少爺赫然站在她身後,她再次受驚,一屁股敦坐地上,“少……少爺,全福的傷不礙事,不耽誤幹活的。” “求求你,別懲罰他,好嗎?” 方世鉑莫名其妙,我說過要懲罰誰了嗎? 阿貴父子急了。 “娘,你胡說什麼呢?少爺是大善人,他怎麼會懲罰爹呢?” “就是,孩他娘,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老子揍你!” 阿貴娘望向阿貴,意外的是兒子沒有向著她,似乎她活該捱揍似的。她能生出聰明的兒子,說明她不會太蠢。 她立即爬起來,然後給方世鉑磕頭認錯,“少爺對不起,我說錯話了,請你大人有大量。” 方世鉑翻白眼。 老子是少年兒童,不是大人。 “阿貴,扶你娘起來,她年紀比我大,怎麼能說跪就跪呢?”他閃到一邊,讓阿貴扶起他娘。 阿貴放下跌打藥,伸手扶起他娘,他藉機小聲說道:“娘,你去忙你的吧,我和爹都很好。有什麼事晚上回去再說,總之是天大好事。” 阿貴娘雖然心情忐忑,但是有少爺和姑爺在,她也不敢多停留,於是匆匆走了。 小插曲一閃而過。 全福抹了跌打藥,被阿貴扶到一邊休息。 給了胡蘿蔔,孔方再向他們舉起大捧。他宣佈了作坊的管理制度,猶其是關於技術保密制度。 如果有人膽敢洩秘,家法伺候,絕不輕饒。 孔方的話說得很重,這條制度可以說非常嚴苛,甚至毫無人性可言,但是它並沒有引發傭人恐懼及反對。 傭人本來就是主人的私產,主人有權用任何方式處置他們,所以他們不可能,也不敢反對。 沒有恐懼是他們根本不會去做洩密的事。 他們是作坊的工人,他們的收入將翻五倍;少爺為人厚道,沒有歧視他們,沒把他們當家奴看待。 這麼好的作坊,這麼好的少爺,他們怎麼會做出拆臺的事? 他們是窮,不是傻。 既然他們都不會幹洩密的事,他們為什麼會在意管理制度嚴不嚴苛呢? 胡蘿蔔的威力是不可估量的,今天的工作效率果然成倍提高,天黑之前,十個巨大的土灶齊整地分兩排擺開。每個土灶旁還要修建一座冷切塔。 作坊外圍的架構已經搭起,明天圍牆,封頂。 孔方還計劃修建兩個倉庫,一個存放武家供應的粗鹽,一個存放細鹽。 期間方世清曾遠遠觀望一番,果然孔方只是在一旁比手劃腳地指揮,不再親自捋起衣袖幹活,她便不再幹涉。 男人嘛,平時就是要多修理,修理幾回他三觀就正了。 孔方全身心投入工作沒發現方世清再次出現,更不知道她想了些什麼,其實他知不知道都無所謂,反正大興朝第一妻管嚴的封號他是逃不掉的。 三天之後,大興朝第一座製鹽作坊佇立在方家莊內,第一批五千斤粗鹽也已經運達。 …… 嘉慶五年的第二場雪紛紛揚揚,天地朦朧,一夜之間江河封凍,路上行人稀少,一座枯井兀立雪中,附近有幾隻狗在雪地裡追逐嬉戲。 孔方站在縣衙高高的臺階上忽然靈感暴發,於是賦詩一首: 江上一籠統,井上黑窟窿。 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 西門飛雪望一眼孔方最終沒有說話,仰頭悶了一口酒,這天氣,有點冷。 方世鉑則表示失望,這是姐夫“寫”過的最沒水準的詩。或許是他當了官,飄了,再寫不出好詩了。 “姐夫,這也叫詩嗎?” 終究他是小孩心性,沒城府。 孔方大笑。它當然是詩,而且是非常特別的詩,否則它不可能流傳數千年。 當然,他不會告訴方世鉑,這是源於唐代的一首打油詩。 方世鉑不服,就這樣的詩,老子也會作。 “那你來一首試試。” 冬日閒來無事,他有意逗便宜小舅子玩。方世鉑小手一揮,切,來就來,誰怕誰啊?但見他抬起小短腿,往前走七步,停頓。 孔方眉尖一跳,七步成詩? 方世鉑稍作停頓後,再往後退七步,回到原位。 這種騷操作孔方就不懂了。 西門飛雪手裡拿著酒壺,眼睛看著方世鉑。 都是少年心性,同是少年保鏢,他是希望方世鉑能在寫詩方便打敗孔方的。 “啊……” 方世鉑突然身體抽搐,雙手張開擁抱雪花,張嘴爆出第一句詩。西門飛雪趕緊扭頭躲開,特麼這也叫詩? 千萬別跟別人說你認識老子。 “咳……” 方世鉑捏捏喉嚨,略顯尷尬,“調起高了,重來。” 大雪白如鹽,冰冷不帶鹹; 炒菜不能用,只可堆雪人。 好詩,好溼……孔方笑臉恭維。 “噗……” 西門飛雪噴了一口酒。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商業互吹? 方世鉑受到鼓舞頓時靈感大爆發,他大喊一聲:再來! 但見他向前邁出一步,直接就一步成詩。 迎風飆三尺,落地似寶刀; 雪地開兩半,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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