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芩埂C菲嫻�27人組成國際委員會,負責收容難民和救濟工作。該委員會自動劃定難民區的界線為:南起漢中路,東起中山路,北迄山西路,西迄西康路。界內有3。86平方公里,分設金陵大學、金陵文理學院、南京神學院、南京法學院、德國俱樂部、國民黨最高法院、無錫同鄉會等25個收容所,估計可容納25萬多難民。該委員會在日軍侵佔南京後,當即向重返南京的日本駐華大使館呈文,要求對難民區進行保護。但華中方面軍渺視國際法,未予以承認,並派武裝進入難民區抓人、強姦、搶掠,無所不為,使得安全區反而成為日軍搜殺俘虜和市民的重點攻擊區。
留在南京的外僑一般都有很高的文化素質和較高的道德修養。他們尊重他人的人格,厭惡戰爭,主張人道。就當時的情況而言,說他們持有反戰思想而無反日情緒比較恰當。看到日軍侵入南京後的暴行,他們曾出面為保護難民進行了不懈的努力,在主張公道的願望一次次被日軍否定後,他們對日本軍不滿的情緒被激發起來。不過,直到此時他們也未見得反日。但可肯定,他們對日軍暴行評價是實事求是的。
金陵大學貝茨(亦譯貝德士)博士曾就南京城內大屠殺的情況,出席遠東國際軍事法庭作證。他有一段證詞說:
日本軍入城後,在我家附近的路邊,到處都是被槍殺的老百姓的屍體。這種殘暴行為所涉及的範圍很廣,沒有人能講得出它的全部情況。我們儘可能地在安全地帶及其附近地方作調查。斯邁思教授和我作了各種調查觀察,結果得出了結論是:在我們確切知道的範圍內,城內有一萬二千個男女包括兒童在內的非戰鬥人員遭到殺害。
除此之外,在市區內還有許多人被殺,但我們無法統計這些被殺者的數字。在市區外,也有相當多的人被殺。全然不包括遭屠殺的幾萬名中國士兵或曾經是中國士兵的男子。(辯證一二三四。《遠東國際軍事審判速記記錄》'以下簡稱《記錄》第三十六號')
貝茨和斯邁思只能就他們所知道的範圍如實地向法庭作證,當然不是對日軍南京大屠殺暴行全部評估。洞富雄先生說:“貝茨和斯邁思兩教授得出結論說:僅就他們所知道的範圍內,城內有12,000個包括男女、兒童在內的非戰鬥人員遭到殺害。不言而喻,他們是無辜遭殺害的,其中還有一些市民由於有便衣兵的嫌疑而遭殺害。然而,南京市民或在搜便衣兵中受到牽連而遭集體殺害,或被一個個日本兵用來血祭,其數目無論如何也不會是12,000個這個小數目。(《大屠殺》第33頁)
洞先生分析的很中肯,其原因他們受到日軍恐怖威脅,行動上受到限制,只能就其所知在法庭上作證。同時,就日本軍野蠻行動人們也會想象得出更大的屠殺可能在貝茨和斯邁思兩教授的視線之外發生。
《紐約時報》記者德丁鑑於南京告急,聽說向南京撲來的日本軍沿途燒殺、姦淫和搶掠,便留在南京想親眼看看真假,一直堅持到15日才離開南京。他就親眼所見到的慘狀這樣寫道:
在南京的馬路上,屍體累累。有時還得先移開屍體,汽車才能通行……許多未能從市區南部和西南部逃出來的中國普通市民都遭殺害。其總數恐怕與中國戰鬥人員的死亡數大致相同。日本軍佔領南京後,記者曾前往南京市的南部採訪,那裡在日本軍的炮擊下,各處幾乎破壞殆盡,到處橫著中國普遍市民的屍體(《大屠殺》第293頁)
12月13日,日本軍一侵入南京城內就不分青紅皂白地開槍殺人。對此,日本駐南京大使館參事官日高信六郎作了證實。他與作家城山三郎所著《南京事件與廣田弘毅》(載《潮》1972年12月號)中說,日高信六郎談話時說:可厲害了,那一帶死了許多人。走在馬路上,只聽到一陣陣砰砰的槍聲,是開槍打人的聲音。我想這樣下去可要不得……”。鑑於13日如此嚴重的恐怖情況,許多人都不敢出門。當然德丁記者也會擔心在未被日本軍辯明他的身份前便有可能死在日本軍的“砰砰”槍聲中,因而未必敢於冒生命危險去碰運氣。這樣他的採訪應在14日或15日上午。如此倉促的採訪從中推測出市區南部和西南部被殺害的市民“其總數恐怕與中國戰鬥人員死亡總數大致相同”不夠準確。其原因是12月15日之前該記者不可能知道守衛南京的中國部隊到底死亡多少。但德丁的報道證實了第18師團第23聯隊在南京城內南部和西南部殺害了數目驚人的普遍市民。由於該聯隊殘忍成性,屠殺了大量市民,而水西門內外屬於23聯隊“掃蕩”區域內,城牆兩側屠殺俘虜和市民也該是23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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