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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二孃出生,是個女孩,還那般秀美。掛在溫家之下,豈不比賀蘭氏鮮卑後裔更加體面?如果沒有陳國公使壞逼婚,將來娘子嫁進賀蘭家,雖二孃不得歸去,可裡有父母,外有姑母姑丈疼愛。佔著書香傳家的世族漢姓,可說是樣樣皆好。
卻不成想,陳國公那般霸道陰毒。一波一折,成了今日這般局面。
“許是佛祖對娘子的垂憐。”
本不該讓二孃知道的事,以前不知道,以後也不會再讓二孃知道便是了。
事已至此,卻也只能如此作想了。
貞觀十九年,虞國公後人現身長安。
姑母溫湘娘,獨身撫養亡兄膝下幼子幼女,居於昭國坊。
第8章 學以入
長安人好春遊,一入二月便紛紛舉家出外踏青。雖草未綠,花未紅,可空氣中飄蕩的那春天獨有的溫和且朝勃的氣息,足以讓人春心萌動,驅之若鶩。可這其中卻並不包括溫家。
因為二月中旬便是會員之期。
論起這唐朝的會考,寶襲真的要吐血三升。前年十一月便要在禮部報名,喚“疏名列到”,即辦理報到手續;而後,又要交“文解”,即由地方官府發給舉子的推薦證件,還有“家狀”,即由舉子本人填寫的籍貫、三代名諱等方面的家庭狀況表。摸清楚祖宗出生來歷尚且不夠,居然還要交“結款通保及所居”。要求舉子們以三人為一組來相互擔保,並寫明在長安城的暫時住所。當然,有固定住所的不在此列,附上房契即可。這就叫傳說中的‘身份證’‘戶口本’‘財產擔保’以及‘學歷證’。
溫大郎在蔡州時,便有學館業證。進入長安後,到四門學又報了名,算是正經的生徒了。前年來時雖然誤了時間,可是:“阿兄去年為何不考?”又不是大清朝,三年一度,大唐是每年都有的。溫大郎同學為什麼去年不曾應試?難道這中間有什麼道道不成?
寶襲如今已不常在自己屋裡待著了,因習字溫書之故常呆在正屋。當然,溫娘子待其依舊有些彆扭,常是佈置下作業後便自去幹別的,留涵娘在跟前服侍。對於二孃這種層出不窮的問題,涵娘著實有些應接不暇。先前取試的那些事倒也罷了,去年為何不曾考試?
“奴只聽說似乎是因為去歲的主考姓唐。”
“那今年的主考是何人?”
涵娘笑得溫和:“江夏王隨帝遠征,永興縣公代任主考。”
這兩個名字放在半個月前,寶襲聽了肯定一頭霧水。雖穿來兩年,可溫家上下除了荊娘無人與她多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連年份都是看歷表才知道的。怎麼會曉得江夏王是誰?永興縣公又是何人?可現在不同了,溫大郎在確認二孃確實是‘摔壞了腦子’後,首先讓人送來的便是溫氏族譜還有厚厚的一本大唐官爵錄,裡面記載了大唐朝從上到下知名官員的身家來歷功勳略記歷經職位,甚至連娶妻的來歷,子女幾人皆有記載。若再添隱私,便可稱為百官實記了。可偏偏這樣一個本子卻是每個入學生員必備的‘通雲薄’。當官,在任何年代,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甚至連考試都很難嗯。
正月十四一晚上,正月十五一上午,皆因寶襲的‘失憶症’弄得溫家上下不寧。
事情擺平,寶襲是倒頭呼呼大睡去了。傍晚醒來時,卻才知道溫大郎居然去了曲江池。唐太宗在那裡辦了晚宴,藉機接見今年入考計程車子。頭一次與正經的歷史人物掛上勾,寶襲當時的感覺實在很難用世間任何一種語言來形容。激動的巴著門口一直守,可溫大郎回來卻未見如何,只說隔著丹樨,並未瞻仰到聖人容貌。寶襲失望,溫娘子似乎更加失望。
理由原先不知,卻在讀懂溫家族譜後,心中了了。這個身體的便宜老爹竟然犯過錯誤被止了爵?這個狐疑讓寶襲實在難解,雖然說極品到處都有,貪汙從來普遍。可寶襲就是覺得哪裡不對勁。找機會試了試荊娘,荊娘卻言詞吞吐,不肯說個明白。直到寶襲開始‘不孝’才的拐彎抹角的把當時情由講出,當然寶襲的擠牙膏也是重要手段之一。
陳國公侯君集嗎?
寶襲托腮無力,這個名字很耳熟,知道是反派角色卻不知居然反到了這種地步。他小女兒看上賀蘭楚石那個老美男,就要拆了人家的姻緣?溫家樑柱一塌,居然連個申辯的人都沒有。樹倒猢猻散,想起來還真是夠悲涼的。溫彥博,聽說是個窮官,死後的喪事都是李世民掏的腰包。怪不得這般了。所謂黨爭,不過靠有官有權又有錢,溫家一下子什麼也沒有了,拿虛名怎麼和人家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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