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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朕還是要聽謝蘊的話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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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說完,殷稷就後悔了。 他明明是想要謝蘊好的,明明是想緩和他們之間的關係的,可最後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他狼狽地逃出了謝蘊的營帳,站在外頭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謝蘊以後,應該更不想見他了…… 他有些提不起力氣來,尋了個僻靜的角落窩著,不動不說話,彷彿變成了一隻鵪鶉。 鍾白來來回回走了三四遍才看見他,卻隨即愣住了,這是他第二次看見殷稷這幅樣子,上一次是先夫人亡故,蕭家卻以未嫁女不得喪葬為由,拒絕出殯,只一口薄棺草草埋在了後山,不說蕭家祖墳,就連墳頭都沒留。 那時候殷稷就面對著墓碑這樣坐著,許久都不動彈。 他心口一澀,小心翼翼地靠近了一些:“皇上,您怎麼了?” 殷稷苦笑一聲:“我又說錯話了。” 說錯了什麼話他不肯開口,鍾白也不敢追問,只能勉強安慰:“都會好起來的。” 殷稷顯然沒有被安慰到,他沉默了下去,許久才打起精神來:“找我什麼事兒?” 鍾白不大想在這種時候打擾他,可事關重大,所以猶豫片刻還是開了口:“蕭敕說要見您,他說他手裡有件您很感興趣的東西,如果您肯放悅嬪娘娘一馬,他就交給您。” 殷稷眼睛一眯,剛才還蔫茄子一樣的人,只一個表情的變化,氣勢就鋒利了起來:“他還敢和朕講條件?” “臣也這麼說,但他寫給了臣這個字。” 他要來抓殷稷的手,卻被殷稷嫌棄地揮開:“寫得上。” 鍾白也不惱,聽話地在地上寫了個字,他從小不學無術,入朝後才勉強讀了幾本書,此時那個字他絞盡腦汁想了半天還是寫錯了。 可殷稷仍舊認了出來,那是一個“謝”字。 殷稷臉色一沉,蕭敕手裡有謝傢什麼東西? 他和謝家算是死仇,謝家的死活他並不在意,可謝蘊在乎,他也不能允許謝蘊再被謝家牽連。 “先帶他來見朕。” “是。” 鍾白起身就要走,兩步後又折返了回來:“皇上,在這見嗎?” 殷稷滿臉嫌棄地嘆了口氣,他怎麼可能在這裡見蕭敕? 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葉,冷不丁鍾白叫喚了一聲:“怎麼又流血了?皇上你這傷口誰處理的?到底行不行啊?” 殷稷擺擺手:“別囉嗦,趕緊去傳人,朕在中帳等著。” “可你這傷看著更……” “滾。” “好嘞。” 龍帳被朝臣堵著,殷稷自然不好回去,眼下也只能去中帳了。 等人的功夫,太醫來給他處理了傷口,可血雖然止住了,他的心情卻仍舊十分糟糕……希望蕭敕不是在故弄玄虛,他也不想再拿蕭家開刀。 好在蕭敕是吃到教訓了,一改之前的輕狂,一進門就恭恭敬敬地磕了個頭:“草民參見皇上。” “免了,有話就說。” 蕭敕的態度並不像鍾白說的是要和他談條件,而是真正的懇求,聞言二話不說就將一個盒子遞了上來,鍾白接過開啟,一封泛黃的絲絹映入眼簾。 “皇上,當年謝家被彈劾結黨營私,隨後事情雷霆處置,謝家勢如山倒,箇中緣由,都在裡頭。” 殷稷的臉色不自覺端正了一些,當年謝家衰敗的事他也心存困惑,堂堂百年世家,怎麼會如此輕易就被查出鐵證? 他如今想要處置一個后妃都處處掣肘,何況先帝是直接查抄一個家族。 就算先帝登基多年,帝位穩固,可世家之間的關係盤根錯節,怎麼會沒有一人伸出援手呢? 這些年他也隱晦地問過謝蘊,但對方始終緘口不言,他也就沒多問,只當謝蘊長在深閨,對朝政並不清楚。 現在,這個困擾他多年的問題終於顯露了一絲端倪。 那封薄薄的絲絹,是當年先皇寫給蕭家的密旨,密旨以虎嘯擾天比喻謝家功高震主,減除之意十分明顯,並以謝家所轄官職,商戶,田地為餌,願飼“除虎忠勇之士”。 想必這樣的密旨是一式四份,這樣一來,就相當於當初是全朝廷都在對謝家發難,怪不得他們會勢敗山倒。 可笑的是,謝家被扣上的還是結黨營私的帽子,究竟是誰在結黨?誰在營私? 殷稷哂笑一聲,將密旨仔細看完,心裡卻搖了搖頭,雖然當年謝家盛極一時,可比起眼下四大世家的行事作風來說,足夠低調守禮了,先皇為什麼容得下旁人,卻容不下謝家? “功高震主這理由,朕不信。” 蕭敕苦笑一聲:“什麼都瞞不過皇上,的確還有內情,只是究竟如何草民也不敢妄言,只隱約聽說,和齊王有關。” 齊王? 提起這個人,殷稷的臉色瞬間黑沉下去,他拍了下桌子:“你是來挑撥離間的嗎?” 蕭敕惶恐地低下頭:“草民不敢,草民只是據實已報,內情如何草民當真不知。” 見他臉上的驚恐不像是裝的,殷稷雖然心裡仍舊不痛快,卻也沒再計較,只將密旨拍在了桌子上:“如果你想憑這東西,就抵消悅嬪的罪,怕是不夠分量。”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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