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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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修二話沒說,伸手將他提起,扔到馬背上。又將阿柔扶上馬:“這裡不是久留之地。咱們還有要緊的事情要辦,倘若惹上麻煩,划不來的。”
安度憤憤道:“就便宜那狐狸精麼?”
祁修道:“豈不聞,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況且,這一窩的禍害,就算你不來出頭,也會有旁人出手的。齊獻,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說到此,忽然想起什麼,連忙閉上了嘴巴。
四人三馬,在山林中穿行。走了半天,已然天色漆黑。今夜又無月亮,林中越發的黑暗。安度忽然低呼了一聲:“呀,又走回來了。”
阿柔順著安度的聲音望去,只見她剛剛點燃的火摺子的照耀下,一個新鮮的記號出現在樹皮上。那是安度之前迷路留下的記號。
因為摸不清那個山村的內幕,祁修和阿柔怕惹麻煩,也不敢生火。只能摸黑停住腳步。
安度拍了拍仍舊被捆著,放在馬背上的薛越:“你知道路嗎?”
薛越冷哼一聲:“就算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安度輕嗤一聲:“不說算了,反正又不是隻我一個人被困在這裡。”
“你……”薛越氣不打一處來,卻又沒有辦法反駁。
祁修在黑暗中望向那小子:“你知道的,你家夫人的身體不好,這地方靠近北國,夜裡寒涼。你家夫人如何受得住呢?”
薛越本來不想告訴這幾人路徑的,但是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好吧,一切只看在夫人的面子上。”頓了頓道:“此地名喚迷魂嶺,山中怪石嶙峋,少有人走到這裡能夠不迷失路徑的。想要順利透過這裡,有一個訣竅。見松前行,遇柏止步。”
安度聞言,一拍手掌:“我想起來了,那出口之處,正是有兩棵大松樹呢。”
薛越冷哼了一聲:“這裡還有一句俗語,雙松奪命,雙柏保身。”
“那見松前行,又怎麼說?”
“無知,懶得理你。”薛越被祁修綁來,明顯的心情不好。說話幾乎是句句夾槍帶棒。幸好安度和她的母親菊花一般無二的心腸,心直口快,度量寬大,並不和薛越計較。
阿柔的視力,自那年差點兒失明之後,就變得不如以前,在黑暗中勉強能看見人的輪廓罷了。這黑暗中,如何分辨松柏呢?
祁修似乎知道她的心思,輕輕捏了捏她的手:“無妨,有我呢。”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渾厚,令阿柔有一瞬間的失神,好像此刻身邊站立的,並非祁修,而是馬良辰。那一聲哥哥,差點兒失聲而出。
“怎麼了?”祁修似乎察覺到了阿柔情緒的變幻:“為什麼這樣看著我,你這樣的眼神,令我心裡發慌。”
一旁的安度聞言,驚訝道:“莫非,你竟連人的眼神都看得清楚麼?”
祁修的聲音裡帶起了微微的得意:“旁人的也許看不真切,阿柔的卻是一絲一毫都在我眼底。”
薛越不屑道:“妖言。”他雖然尊敬阿柔,但是卻從頭至尾的沒有看得起過祁修。因為祁修曾經跟他說過,自己是阿柔的情夫。這種嚴重背離少年三觀的言論,少年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祁修不屑於和一個後輩拌嘴,溫柔的向阿柔道:“這林子裡太黑,不好行走,我揹你吧。”
阿柔正想要拒絕,他已然將她託在了背上。說實話,祁修的身材雖然看著不胖,但畢竟是男人,他的後背寬闊平坦,莫名的給人以安全感。
一瞬間,阿柔竟然有些捨不得拒絕。她默默的將臉頰貼在了他的後頸。
祁修察覺到她柔弱的依靠,低低囑咐了一句:“走了。”
安度則牽著三匹馬,以及看著被馱在馬背上的薛越。
祁修的眼裡雖然較常人要好很多,但是黑暗中,要在密林之中尋找出一棵又一棵松樹來,其實還是有困難的。所以,一行人走得並不快。足足走了一夜,才從那迷魂嶺走出來。
當晨曦中的第一縷光刺破黎明前的黑暗,一條几乎被荒草掩埋的道路出現在眼前的時候,安度整個人幾乎都要樂瘋了,跳躍高呼:“我終於走出來了。”
而薛越回首來路,卻滿臉惆悵。
祁修轉頭看了他一眼,輕輕搖了搖頭。
阿柔在祁修的背上,原來還保持著清醒,到了後來漸漸的便睡著了。這時被安度的歡呼吵醒,看著她年少美好,充滿活力的身影,無不羨慕:“年輕真好啊。”
祁修道:“我倒是更喜歡現在的時候。”
阿柔將臉貼在他頸窩間,由衷的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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