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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訓話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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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賀遠,徐業道又和餘鳴海去了站長室,接著柳鵬來傳信,所有處長,科長,一起去見徐處長,要聽訓話。 這一下大家都明白了,徐業道唯獨剛才親自來賀遠辦公室見他,就是為了撐他,可以說給足了面子。 現在要大家一起去聽訓話,對比太鮮明瞭,傻子都看明白了。 來到站長室,徐業道聽了一遍林寒被殺的過程,不滿之情溢於言表。 “謝明不是跟我吹,他手下都是身經百戰的精英嘛?精英就給我做出這種沒水平的事情?虧你們站還把這事兒搞成特級卷宗往我那兒送!就以這樣的結局完結?” 徐業道的聲音在整個房間裡迴盪,他顯然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岑子陽低著頭,汗珠子劈里啪啦往下掉。 他知道這一下別說站長回來會跟自己急眼,就連頂頭上司謝明,回來看見自己也沒好話。 站長室裡,每個人都處於精神緊張的狀態,都感受到一種緊張的氣氛,徐業道的憤怒和不滿,餘鳴海的尷尬和無奈,岑子陽的驚恐和憂慮,以及津彥龍等人的疑惑和焦慮,都讓這個場景充滿了戲劇性。 “紅黨的情報一個沒拿到,紅黨的仇恨倒是拉的足足的!他們西南特區的最高領導人,出現在我們軍統的地盤,並且死無全屍,猜猜他們會說什麼!” 徐業道在站的筆直的眾人面前來回踱步,臉色鐵青,眉頭緊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他瞪著面前的眾人,似乎想從他們的臉上找出一點破綻,一點瑕疵。他的手背在身後,不停地握緊、鬆開,顯然是在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 餘鳴海站在最前,這個平時看起來穩重的人,此刻卻有些慌亂。 聽徐業道越說越難聽,他覺得自己的面子掛不住,上前一步,俯首在徐業道耳邊說了幾句話。 徐業道一聽,面色有所緩和,看看岑子陽,岑子陽連忙一挺腰板,臉上居然出現一點得意之色。 賀遠全都看在眼裡,心裡奇怪,隱隱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難道昨晚自己下手之前,林寒到底還是和岑子陽這傢伙說了些什麼?是紅黨的重要機密,還是別的什麼。 總之,看三人的表情,必然是餘鳴海給徐業道說了什麼,才緩解了他的怒火。 但具體是什麼,賀遠百思不得其解。 一通訓話之後,徐業道揮揮手,讓大家退散,自己卻和餘鳴海留在房間,嘀嘀咕咕密謀了很久。 至於兩人說的什麼,其他人自然無從得知。 賀遠回辦公室,迎頭遇上津彥龍,兩人關係原本不錯,可是津彥龍自從在辦公室聽到賀遠說和醉酒的安幼貞共處一室,再見到他就尷尬的很,至少點了點頭,擦肩而過。 賀遠唯有苦笑,這一次確實運氣不好,連同為行動處的一科科長,都對自己敬而遠之了。 幸虧還有自己手下的組長,二組組長房啟明小跑著跟上來,看看賀遠,欲言又止。 賀遠皺眉道,“你有話就說,吭吃癟肚的幹什麼?” 房啟明四下張望,見身邊一組組長陶宗,於是低聲問道,“科長!您和安處長那事兒,可是真的?您可太厲害了!” 賀遠大怒,擰眉瞪著他。 房啟明咧嘴一笑,快步走了。 陶宗連忙說,“賀科長息怒!這小子就這樣,總是看不出眉眼高低,幸虧今天徐處長親自來咱們站一趟,連他老人家都對您這麼看重,以後站裡不會有人敢嚼您的舌根了。” 賀遠哼了一聲,心說就剛才,自己人還當我面嚼舌根呢。 問道,“剛才餘站長和徐處長說什麼了?怎麼岑子陽那小子,反倒是很驕傲的樣子?” “這個我也奇怪呢,明明是因為他失職,才讓林寒被人炸死......我知道了,林寒臨死前,肯定是跟他說了什麼情報,他才能將功折罪,不然捅了這個大簍子,不軍法處置他都算好的。” 賀遠點點頭,陶宗的分析和他想的差不多。又問道,“昨晚出事,找不到證人的,還有幾個?” 陶宗一聽這話,苦著臉道,“這可不少,一共十一個,現在有四個都遭了刑訊,我那遠房表弟都沒逃過去。” 賀遠忽然想出來一個去見馬靜雯的理由,於是說道,“昨晚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坊間老百姓們不知道聽沒聽見什麼風聲,我去城西找孫彼得他們問問去,你和房啟明看好兄弟們,繼續追查日諜的訊息。” 陶宗點頭道,“是!那我安排袁慶給您開車。” 賀遠點點頭。袁慶就是一組的,平時特別機靈,陶宗知道自己沒有房啟明那麼放得開,容易和賀遠打成一片,於是就把袁慶當成專職司機送給賀遠,拉攏關係。 而賀遠深知現在的形勢,自己最好隨時帶個人作證,以後有什麼事情也好說的清。 二人輕車熟路來到城西茶館,賀遠吩咐袁慶,“你去把孫彼得喊過來,我有事問他。” 趁著袁慶去找孫彼得,賀遠東張西望,果然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也在街邊向茶館內遙遙張望。 賀遠快步而出,馬靜雯見到他,嘴角情不自禁露出些笑意。 她上次說過,如果自己能活過這幾天,就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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