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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暢聽得心慼慼的,&ldo;既然這麼愛,當初怎麼捨得分手?&rdo;謝霖嘴角浮起一絲苦澀,&ldo;我不能生孩子,先天性的。他家人以死相逼……&rdo;一個沒有任何新意的故事,可是聽到,仍是令人唏噓。這樣的現實,不是憑藉一己之勇就能挺過去的。難怪謝霖這些年自甘墮落,嫁不了所愛的人,還有什麼好珍惜的:難怪崔健一直悶悶不樂,不能主宰自己的人生,一切還有什麼意義?&ldo;呵,不說了,都是好久前的事了。他媽媽現在開心了,找了個衛生局的媳婦,以後生孩子等於在自家院裡。&rdo;謝霖拿起漏勺,又伸進火鍋專心找吃的,彷彿剛才那番話沒有說一樣。後來,她要了點酒,喝得微蘸。舒暢替她開的車。時間已經不早了,路燈孤單地立在燈影中間,桔黃色燈光帶著微溫,在兩人身前投下細長的影子。上樓梯的時候,舒暢發現謝霖在微寒的秋夜,光腳穿了雙涼鞋。細細的跟在地面上發出輕微的聲響,謝霖伸手去按燈,暗黃光的燈光下她的睫毛疲憊地低著。這一年,北方出奇的寒冷,溫度是幾十年不遇的,蒙古頻頻傳出發生雪災的訊息。濱江也漸漸冷了。舒暢與裴迪文的感情卻在這瑟瑟寒風中。越來越濃。和所有戀愛中的人一樣,兩人一起看電影、逛商場,坐在不同的餐廳裡吃飯,手拉手在江邊散步,晚上開車送舒暢回家,看到有賣紅薯的攤子。裴迪文總會記得停下來買上一隻。濱江街頭也有賣糯米甜藕。舒暢有次向他介紹了下,說特別好吃,隔天約會時,舒暢一上車,便看到座位上放著一小袋。週一至週五,舒暢只要不出差,都會在十點前準時回家,而週六週日,她會找一個理由住在外面。這兩天,她會和裴迪文窩在憩園的房子裡,過過溫馨而又甜蜜的二人世界。總之,這份突如其來的戀愛,進行得非常順利。舒祖康和老醫生診所在十一月底轟轟烈烈地開張了,於芬做過會計,被邀去幫忙管理賬務,兩個人一下成了大忙人。診所設在致遠公司新建的一個小區前,很便民,生意還不錯。舒暢跑去看了看,見爸媽忙得一頭是勁。沒再說什麼。晨晨那兒,他們忙得很久沒去了。冬至那天,裴迪文買了束花,帶上可樂,陪舒暢過去看了看。天氣陰冷,風很大,晨晨仍在墓碑上笑得愁憨的,舒暢依在裴迪文的懷裡,第一次,她是微笑地離開墓園的。舒祖康與於芬還是常會提到寧致,要不是診所前面遇到,要不是寧致偶爾會請他們喝個茶、吃個飯什麼的。說來說去,都是這人不錯。誰家女兒嫁了他,不知多大的福氣。舒暢聽著,從不cha話,左耳進、右耳出。有次和勝男一塊逛街,舒暢問起寧致是她具體哪個時期的朋友時。勝男象看個外星人似的看了她很久,說了一句:你這個白痴。舒暢在十二月初時,再次見到了寧致。《落日悲歌》上市了,銷售效果非常不錯,主要是長江出版社的宣傳做得非常好。公眾內心裡對明星、高官的隱私都有一種八卦的慾望。這書書寫了二十個高官從天堂到地獄的整個過程,文筆犀利,情節曲折,有事實感,有戲劇性。又滿足了公眾窺伺隱私的慾望,又讓人覺得壞人有惡報的暢快之感。剛上市不到一月,各大書店便要求補貨,長江出版社趁熱打鐵,在第二版時。讓舒暢到省城的新華書店進行簽名售書。舒暢一開始不肯答應,向裴迪文抱怨,說那樣自己象只大猩猩似的,被人圍觀。她只是個記者,又不是明星,不做拋頭露面的事。裴迪文勸慰她,要站在長江出版社的角度想一想,其實,這也不是壞事,為以後做一個名記者打好群眾基礎。他提出陪舒暢一同過來。舒暢拒絕了,她不想讓他看到自己那幅不自在的樣子。那天,新華書店在門口擺了幾張桌子,掛了個&ldo;名記者舒暢簽名售書&rdo;的橫幅。天氣灰灰的,沒有太陽,橫幅太大,一個字就頂了舒暢整個身體的面積,讓她看起來,應了魯迅先生著名的那句:要榨出身體裡的一個&ldo;小&rdo;來。不僅小,還極其不平衡。舒暢坐在桌後,買書的讀者很有秩序地排著隊等待。每籤一個名,舒暢會伸出手來,和讀者握一握、笑一笑。有的讀者會質疑地問一句:這裡面寫的真是事實嗎?舒暢點點頭。半天下來,舒暢覺得自己臉上的肌ròu笑得都僵硬了,嘴唇發乾。趁著眼前暫時沒讀者,她擰開一瓶水,剛湊到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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