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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說:“李斌、符愛民、周忠華他們就是資產階級民主派、走資派,死不改悔、頑固透頂了的。”
“我們怎麼幹呢?陳主任你倒是竹筒倒豆子,快快說呀。”豬頭急了。
陳殿龍道:“我們幾次都敗在李斌的手下,一是他上面有人給他撐腰,不過,現在他們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不保了,還有誰能保護他。二是他手下有一幫人,其中最得力的黑干將就是符愛民和周忠華,這哼哈二將你別小看了他們……”
豬頭笑道:“周忠華這王八蛋膽小怕事,軟不拉沓的一團屎,也算是李斌的得力干將?”
陳殿龍道:“你沒看清他的實質呢。表面上他是軟綿綿的,卻是綿裡藏針,狡猾得很,可算是一個老謀深算、老奸巨滑的傢伙,李斌的許多主意都是他出的。因此,我們第一步就是設法砍掉李斌的這兩個左右手,剪掉他的羽翼,這樣,李斌一人唱獨腳戲就唱不了多久,縱使他有三頭六臂,也鬥不過我們七手八腳的。第二步呢,李斌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以生產壓革命,阻撓和破壞反擊右傾翻案風運動,為走資派臉上貼金,以騙取民心。當初,他為了反對農業學大寨,強令後山水庫下馬,現在呢,他為了挽救他必然滅亡的命運,又強令後山水庫上馬,企圖為他樹碑立傳,為他推行的修正主義路線唱讚歌。因此,我們就得反其道而行之,不為走資派生產,不替走資派賣命,不僅要讓後山水庫下馬,還得讓所有工廠停產,這樣,生產停頓了,經濟上不去,我們就大有文章可做了。第三呢,我們要掀起一個聲勢浩大的反擊右傾翻案風運動,批走資派,批還鄉團,批胡漢三。凡是不是我們一條線的人,不管是大官小官都揪出來批判鬥爭,死心塌地要跟李斌走的,就把他們鬥倒鬥垮鬥臭。”
豆皮道:“反擊右傾翻案風,可算是我們千載難逢的一個大好機會了。我們和那些老傢伙們是勢不兩立的,因此,我們要大斗大鬧一場,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是這話。”陳殿龍說,“首先,我們要立一個反擊右傾翻案風領導小組,這是上面早有指示的,李斌就是硬頂著不給成立,我們不管他。組長是我,你們都是核心組成員,我總負責。豆皮,你抓宣傳口,要把輿論造得足足的,聲勢越大越好。老胡,你抓工交口,發電廠、化肥廠、農機廠,還有運輸隊,一定要設法使它們停產,這就是你的功勞。豬頭,你負責農林水……不,你乾脆集中精力抓後山水庫,迫使它下馬……”
豬頭不滿了,他嘟嘟囔囔道:“陳主任啊,他們一個個都在城裡,我卻次次都是蹲在山溝,偏我是後孃養的,你也真偏心眼兒……”
陳殿龍罵道:“你是老母豬養的,有本事,你把李斌板倒了,我讓你坐縣革委會主任的寶座。媽的,幹得好,你還怕沒官做麼?”
“我說的是事實嘛。”豬頭仍不滿。
陳殿龍道:“我是根據你們能力安排的。豬頭,我幾時有偏心了?我從來都是有一碗粥大家喝,他也不多一瓢你也不少一勺,還有什麼好爭好吵的?都關鍵時刻了,你還在這兒斤斤計較,真他媽的小心眼。”
豆皮道:“水庫工地總指揮可是個副處級呢。”
豬頭一聽樂了:“我也不是爭官做,只是符愛民在水庫工地坐鎮指揮,我鬥不過他呀。”
陳殿龍罵:“還沒開仗你就臨陣退縮,媽的。你和周紅聯起手來,把符愛民擠垮、擠跑。”
豬頭道:“你別提周紅這小騷娘了,我一見她就頭皮發麻渾身發怵。”
老胡道:“我還沒聽說過豬頭也怕女人的。”
陳殿龍譏諷道:“對呀,你不是喜歡玩娘兒們麼?一見是母的就不要臉的往前湊。怎麼,周紅不合你的胃口?”
豬頭苦著臉說:“這個孃兒,哪是個人,簡直就是個母老虎,我不敢惹她,也惹不起她。”他瞟了黃媚一眼又說,“要是小黃嘛,那還馬馬虎虎……”
黃媚叱道:“去你的,我才不跟你到……”
“你先到水庫去,我一騰出手來也去那兒。”陳殿龍說,他望了一眼黃媚又道,“至於我們的女將小黃嘛,你就在領導小組辦公室,兼管工青婦這一攤。”
“慘了。”豬頭說,“小黃,你留在辦公室怕晚晚都沒有好覺睡了。”
陳殿龍狠狠地瞪了豬頭一眼,“真是豬嘴裡長不出象牙,我們都是同一條戰壕裡的戰友嘛。”
黃媚說:“他的豬嘴裡長的只是大糞。”
豬頭道:“小黃,你也別老是跟著陳主任一起起鬨的淨是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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