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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幫我纏上紗布,忽然說了一句將我嚇得不輕的話來。
第9章 第○○七章 受傷
玉容定定看著我,說道:“我一定要選中,我要當妃子,當貴妃,我不會再讓這幫人欺負你。”
那一刻,我拼命忍住的淚水奪眶而出,勢如決堤,我的玉容,我何德何能,竟讓你願意犧牲自己的終身幸福來保護我?
我緊緊抱著她,輕聲道:“傻姑娘,我只要你平安,我會保護你,你千萬別做什麼傻事。”
她怔怔地看著我,輕嘆了口氣,“我們進到這裡,不就是最傻的事嗎?”
我為她的去處已經有所打算,只是現在還不是長談的時機,只淡淡一句帶過,“別擔心,事情總會有轉機。”
她相信我這麼說總有道理,也不再多說。我從秋丹拿來的那百花膏中挖去一塊,包在紙裡扔了。
玉容驚訝地看著我,正要問,秋丹已經端著一盆水到了門口,她瞧著我已經纏上紗布的手,目中閃過一絲驚疑之色,“小主還沒洗傷口上藥,怎就包紮了呀?”
我指著身邊那百花膏淡淡一笑,“方才傷口疼得厲害,容姐就幫我塗了這百花膏了,讓你白走一趟打水來,真是過意不去。”
她拿起百花膏看了一眼,慌忙說:“小主千萬別這麼客氣,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奴婢。”
我微微點了點頭,她又試探著問:“小主上了藥之後,感覺怎樣?”
我皺了皺眉,按著紗布下的傷口,“有些癢癢的,麻麻的,又有些痛,說不上來,很奇怪的感覺。”老實說,我也不知道該是什麼感覺,只好癢痛痠麻全都說上,總有一箇中的,實在不中,那就是我神經受損,感覺失靈了。
她臉色變了變,隨即又乖巧地一笑,“這就表示傷口在癒合了,小主也不必太勤換藥,堅持三日一換,很快就會好了。”
我本想看著她微笑一下,再感謝她的關心,但是實在有些笑不出來,只淡淡說了一句,“勞煩你給李嬤嬤說一聲,我不舒服,今日的訓練就不再去了。”我都已經光榮負傷了,要追究起來,這些嬤嬤公公也脫不了干係,她們這時候應該也不敢再來找事。
打發走了小丹,我讓玉容出去訓練,她不放心我,堅持要陪著我,我費了半天唇舌,她才終於乖乖走了。
我一個人留在房間裡,這種難得清靜的感覺很好,我靜如止水的心已經被攪得巨浪滔天,再不壓制可能會發生海嘯。我現在急需一個人靜一靜。
拿出文房四寶來放到桌上,緩緩研著墨,將進宮後所有事一件一件仔細想了,仍是沒什麼決斷,我又開始寫蘇軾的《念奴嬌赤壁懷古》,寫這樣大氣磅礴一點的詞,心胸也容易開朗起來。寫完後一看,這字實在寫得太醜,書法最戒浮躁,我想透過寫字來讓自己平靜下來,卻反而透過這字更看到了自己心亂如麻。
有些生氣地將那張紙一團,扔在地上,然後又開始寫辛棄疾有名的《破陣子》,寫完破陣子,又寫岳飛的《滿江紅》,再寫范仲淹的《漁家傲》,轉瞬已經寫了十多篇詞,越寫心中越亂,地上已經被我扔滿了紙團。我長長嘆了口氣,葉赫那拉得月,不得不說,你還真是影響到我的心情了。
索性放下筆,去床上小睡一會兒,當然也是不可能睡得著的,從前在現代,我最有效的減壓方式就是寫小說,不管有多不開心多難受,只要躲入自己的世界,那就什麼都能忘了,雖是有一些逃避的意味,不過適時的逃避是為了不瘋狂,不衝動做錯事,冷靜下來腦子才好使。深宮中往後這樣的事不知還有多少呢,看來真是十分有必要構思一部小說。
我就開始幻想起來,大致有了一個思路,迫不及待地跳下床,正要提筆而書,忽然發現一個問題,用毛筆寫小說,那可要寫幾屋子還寫不完了,再一想,還是寫劇本吧,一來節約紙張,二來也順便提升一下我寫戲劇的水平。
我就改換了體裁,開始寫第一場,故事的時間背景定在我最深愛的大唐,上場的男主角叫仇諾,女主角叫孟清。習慣了林芷陌這個名字和身份後,我反而覺得孟清、仇諾開始變得虛無起來,似乎那只是還停在我思想裡的兩個虛幻的人。仇諾,那一世無緣,可知我有多少彷徨失措,多少無奈掙扎,都留待這一部名為《因緣劫》的戲劇,畫上我們永遠不能親自完成的句點吧。
我慢慢寫著,漸漸地心情就平靜下來。
門外響起了輕微的叩門聲,我放下筆去開門,竟是佟佳靜璃站在門外。
自從秀女初選那天在城牆外與她聊過幾句,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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