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動情的信安君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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熾燁在院子裡已經站了兩個時辰了,他不吃晚飯,也不同任何人講話。北風吹起他的鶴氅,熾燁的腳已經凍麻了,他就是不肯離開,他想將自己的身體都凍成冰,心也一併被凍住。他親手殺了自己的弟弟,這個世上,他唯一的親人。
“君上。”鈴兒來到他身邊時,他凍得已經失了知覺了,嘴唇也凍紫了。鈴兒的到來,提醒了他,還有外人在,他不能讓外人看了信安王府的笑話。
“為何你要去地牢?”人是他殺的,但他可以為自己找理由,鈴兒就是最好的理由,若她不去,熾練只會被一直關在暗無天日的地牢,但他的命不會丟。
“我,我只是想去問些鄧伊蓮的事。二公子一直都在京城,他說他知道五年前鄧家流放之事。”鈴兒也知道今天這件事怪她,她脖子上還包著紗布,紅著臉低下了頭。
“就因為你一個幼稚的問題,他丟了一條性命。”熾燁在生自己的氣,但他依舊口是心非,他有很多話想問熾練,例如北齊秘府的盟誓書,還有劍洪與景松。熾練是鈴兒口中所說的,一直待在京城、待在他父親身邊的孩子,他應該知道點兒什麼。
“我不幼稚,我一開始本不信,但他說,是永昌侯殺了鄧賢,還有呂繼才,也是知道了我姐姐的行蹤,才將我姐姐賣到青樓裡的。”
“你是傻子嗎,他說的話你也能信?”熾燁向著鈴兒吼了一聲,這一吼,他全身都有了熱血,被凍住在地面的腳也能自由活動了。熾燁用吼來掩飾自己的心虛,現在,他覺得熾練死得不可惜,甚至開始覺得熾練死得太及時,幸虧剛才除了他,否則他將北齊秘府那些秘密都抖開給鈴兒聽,事情便被髮酵擴大了。
“熾練還說了什麼?”吼完之後,熾燁不忘再多探聽幾句。
“沒,沒有了。君上的弟弟既然都知道,那君上定也知道,君上可否如實相告?”
“孤不是熾練,若想知道,你去問他吧。”熾燁說完,轉身回了正屋,他怕鈴兒問太多,自己回答不了。熾燁覺得人生的因果不可思議,五年前,出賣鄧家和河宗羽的訊息,五年後,鏡雲閣刺殺河宗鈴,今日,熾練一併承了所有惡果。
鈴兒回西南老宅是在第二日下午,處理了熾練的喪事,她便跟著培星迴老宅。看著鈴兒,熾燁想到了遠在端州的靖安君,只是這兩日,培星並沒有帶來端州那邊的訊息。看來,真被鄧漢炎說中了,靖安君是想奪回王妃辛洛。鈴兒剛來這裡時,他恨不能給緣稹把人送回去,現在,有人要來搶了,他反而覺得面子上掛不住了。這是男人的尊嚴問題。他快步追上去,擋在鈴兒面前。
“孤若是將你送給靖安君,你會恨孤嗎?”
“我已與君上結為夫妻,若是君上不願見我,我離開西南便是,何必要羞辱我。”鈴兒一時分不清熾燁說的話是真是假,她想到了那個叫辛彥之的靖安君,她怕辛彥之有危險,草草打發了熾燁,頭也不回地走了,直爽的性格,說得熾燁硬是沒有接住她的話。
“果然,將門出虎女。”熾燁看著她的背影,一臉的欽慕,這性子,讓他想起了馮心宿,都是剛烈之人。
都城的流言已愈演愈烈,攪得熾燁心煩意亂,還沒有打起來,他已經感覺到靖安君給他的壓力了。熾燁去了西南老宅,行色匆匆地進了裡面的堂屋。
晚上,熾燁在老宅宴請武安君的追隨者,談至夜深才離去。經過鈴兒的房間看到裡面還亮著燈,熾燁推門進去了,嚇了鈴兒一跳,她有些慌張地從桌子旁起身,將從北冕城堡帶來的花包藏在身後,熾燁看到了她的鬼鬼祟祟,走上前去一把奪了過去,是用金線繡的龍鳳呈祥,身為王族,不用看都知道,這東西只有王宮裡有,熾燁本來就因為靖安君製造的這股流言氣惱,這個時間又看到他的王妃在拿著另外一個男人的東西,他生氣的摔到了地上,彷彿看到了自己的女人寄情別的人男人,全身都是嫉妒。
“情深意切,還在想著靖安君。”鈴兒沒有說話,這種時候,說什麼都不合適。熾燁一把攬住了她的腰,將她緊緊摟到自己懷裡,鈴兒嚇得手也抖了起來,她用力想將熾燁推開。
“君上,你先放開我……”鈴兒這一掙扎,熾燁的火氣也大了,他抓住鈴兒的雙手將她推到了牆邊。
“怎麼,孤不如你的靖安君,還在想著靖安君給你的溫存?”熾燁嘴巴上佔了上風,心卻越來越不舒服,總會時不時的跟緣遙去比較。熾燁的臉幾乎貼到了鈴兒臉上,酒氣也撲到她臉上,嗆得鈴兒的臉更紅了。
“君上,你醉了。”
嫉妒像一把火,燒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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