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信安王妃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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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兒是在傍晚時分到達西南獅崗城。傷心的有緣遙和緣熠,而熾燁對她只有恨,並無一點兒感情,他愛的人是馮心宿,是因為她與緣熠,馮心宿才會死去。來到獅崗城的第一日,鈴兒並沒有得到任何歡迎和善意。
信安王府坐北朝南,順應天道,得山川之靈氣,受日月之光華,前庭護有石獅護欄,正門5間,樑棟、斗拱、簷角用藍紅綠彩色繪飾,門窗仿柱用黑漆油飾,門上有金漆獸面錫環。內有正殿7間,屋脊用瓦獸,樑棟、斗拱、簷角用青碧繪飾,門屋用綠油獸面擺錫環。正門殿均覆蓋綠琉璃瓦,正殿脊翼龍兩側翼樓,後樓7間,其餘樓房旁廡均用筒瓦。信安王府牌匾藍底金字,是先王孝武王親賜,天宿廳揀擇,此地亦是星宿用堪輿術親選,西南之地,風水極佳,陰陽相對、陰陽交媾。
信安王府門口還掛著白縞素布,不知是為死去的信安君還是敏安郡主。鈴兒掀開帷簾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惹來馬的嘶鳴聲,馬車旁的婢女恐慌地上前扶她。送親的馬車已經在王府門口等了半柱香的時間,熾燁並不在信安王府,他從送親的隊伍後面走出來,鈴兒還站在王府門口,第一次見熾燁是在京城的舊宅,如今陰差陽錯嫁為熾燁為妻。她與熾燁也不陌生了,一起相處過三日。大紅的嫁衣此刻特別刺眼,熾燁閉了閉眼睛,眼前還是馮心宿吐的那口鮮紅的血液。心裡的擔憂和氣憤積聚丹田,他大喝了一聲“讓開”。他帶著培星獨自進了王府的大門,留下送親的隊伍還在府門外。
“君上,留步……”
永安君緣禮舟車勞頓了一日,連口水都沒有喝上,心中頗有氣,他走上前去,跟著熾燁進了信安王府。
“這就是北冕城堡的宗室女,是孤眼瞎了嗎?”熾燁紅著眼質問著永安君緣禮,跟靖安君緣遙相比,信安君熾燁可沒那麼好說話。
“辛洛已被大王冊封郡主,是為宗室之女。”永安君緣禮還是帶著北冕城裝出來的禮,他謙卑地抬頭看了一下信安君熾燁,與他目光接觸,話一說完,又恭敬地等著熾燁開口。
“一個靖安君的廢妃,北冕國的罪奴,也敢送到獅崗城,是欺負孤的獅崗城沒有人了嗎?”熾燁的怒氣已經掛在臉上,而且毫不掩飾。
“君上息怒,大王並無此意,辛洛早在先王孝武王時,已與靖安君解除婚書,並無廢妃一說。”緣禮此次前來送親,擔著和親議事的重責,若是真搞砸了這門親事,他回北冕城也沒路可走,所以,他不能退讓,更何況,他手上還有新王緣稹的詔書,說話也理直氣壯了三分。
一番交涉後,熾燁讓人摘掉了縞素布,換上了喜慶的紅色,鈴兒也被迎進了信安王府。
晚上,熾燁喝得酩酊大醉,進到鈴兒的房間,紅色的蓋頭還蒙在她的頭上,遮住了她的臉,蠟燭跳動的影子在她的蓋頭上舞著,她從頭到尾回憶了自己在從獅崗城到北冕城,一開始她去北冕城,是想為死去的家人報仇,她再一次遇到了碧瑤,彷彿是她悽苦生活中的一束光。在北冕城,有鄧漢炎一直以來的保護和陪伴,當看到辛彥之時,她的天彷彿塌了,這張她在獅崗城見了無數次的臉,竟然是她的仇人,她做夢也沒有想到,當誤會解開時,她卻被迫嫁與信安君。災難像北冕城堡的雪花一樣,飄零不斷,似乎快樂的日子並不多。蓋頭在這個時間被開啟了,恐懼還是爬升到了頂峰,她全身還是在發抖,從一進信安王府,她就感覺到了熾燁身上的憤怒。
熾燁一把將蓋頭掀掉了,他走到鈴兒面前,順手將她拉了起來。
“明日起,不要在信安王府出現,趁孤酒還沒醒時,滾出信安王府。”熾燁將她一把甩開了,手上力氣太大,徑直將鈴兒甩了出去,額頭撞到了桌子上,流下的血滴在她大紅的嫁衣上。熾燁冷冷地看著她,這點痛算什麼,他失去的可是心愛之人。
“知道孤為什麼恨你嗎?”熾燁瞪著鈴兒,眼裡的恨意像一把刀一樣,落在鈴兒身上,割著她每一寸面板。
“君上不妨直說。”鈴兒向來是個直爽的人,她藏不住事,也不喜歡別人有話不直說。
“孤所愛之人是馮心宿,孤當日帶你去北冕城堡,是與懷安君有約在先,用你換回鄧漢炎和心宿,可是,懷安君食言了,竟在婚禮上殺了心宿,若不是你,心宿便不會死。”熾燁將所有的火氣都撒在了鈴兒身上,發完脾氣,他想起林懷柔的話,她是河宗蒙之女,河宗鈴。她與他一樣,同樣來自西南獅崗城,這份熟悉,讓他想恨又恨不起來。
“馮二小姐……”當她在北冕城聽到熾燁跟她說馮心宿和緣弘死訊時,她還不相信。那個抱著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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