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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裡面那個野漢子不是癱在床上嗎?還能用麼——”平頭男往裡屋桂老三的方向努努嘴。
“天知道咋給他那麼好的狗屎運,渾身都癱了就那檔子玩意兒還好使著呢!”
“是呀,可讓你媽爽得屁顛顛的是吧!白挨削——”
骯髒扭曲的面孔在白皚蕭模糊的視線裡不停的旋轉,耳邊的淫言穢語如利刃般根根戳進他心臟的最深處。冷落和委屈從來打不到他無堅不摧的韌性,貧窮與苦難亦無法逼下他高昂的頭顱。然而,母親的顏面和小嬌的名譽,卻是這世上唯一一塊他能守護的淨土。馮釗他們奪走的是他最後的尊嚴和理智,於是白皚蕭大吼一聲從地上一骨碌翻爬起來,如一頭蠻橫的瘋牛攔腰抱住距離他不過三步距離的馮釗。他的指甲狠狠得摳在少年的腰背上,牙齒咬著他所能觸及到的肌肉,無論是那個部位,他都用盡了全身力氣直到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出來。
白皚蕭頂著馮釗,死死把他按在牆上,任由其他兩人雨點般的拳頭落在自己瘦削的脊背上,桂小嬌的哭喊,母親嗚咽般的嚎叫都隨著意識的抽離漸行漸遠。慢慢的,他發覺到額頭上的粘稠液體已經開始阻擋視線了,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在驚恐絕望的呼叫聲中,白皚蕭終於仰起頭,他看到馮釗頸部的動脈血如噴泉一般灑向天際,呆立在左側的母親手裡——握著剛剛摔破的瓷碗碎片。
“老…老大——”平頭男嚇得臉色慘白,他伸手去堵那流血簌簌的傷口,卻是被濺得一頭一臉狼狽的猩紅。
“殺人了…殺人啦!”大頭和麻耗子撒丫子往外奔,一路踉蹌一路哭號。
“媽…”白皚蕭走到母親身邊,此時的她沉默如雕像,握著兇器的手竟連一絲顫抖也無。她的劉海散落在額前,被鮮血拖出幾道刮痕。左眼的眼罩上溼濡濡的,彷彿一擰就會掉出血來。白皚蕭小心翼翼得從她手裡奪下了瓷片,才發現由於用力過猛,那雙鋼琴家的白皙手掌已被碎片割得鮮血淋漓。
“小蕭…”方詞韻用那隻完好的眼睛迎來了一瞬間熟悉的目光,她盯著白皚蕭傷痕累累的臉龐:“小蕭,你看看那個人怎麼了?怎麼躺在咱家的院子裡啊——他是不是,被人殺了?”
“媽…媽你別看了,沒有誰被殺…他們是壞人,死有餘辜…是他自己撞到刀口上死了活該。”白皚蕭冷冷得望著馮釗臥倒在血泊中的身體。他冷酷得抽出一絲嘲諷的笑意,舔了舔嘴角的血跡。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馮釗的,只覺得那股腥氣讓他在作嘔之餘竟有了些許釋然的亢奮。
平頭男和長髮男顯然已被此時的變故嚇得幾乎癱瘓,全然沒有了剛剛囂張的氣勢。眼前的白皚蕭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殺氣讓他們的本能體味到一種至死的威脅,一個是殺,兩個也是殺,誰都明白軟的怕硬的,硬的卻怕不要命的。
警車呼嘯,狹小的衚衕口瞬間被看熱鬧的人群圍得水洩不通。人們竊竊私語口口相傳,或唏噓萬分或義憤填膺。在這個訊息傳播速度比病菌還快的小鎮裡,副鎮長的公子橫屍在貧民窟的小院絕對是足以炸開天的新聞了。
白皚蕭與母親並桂小嬌一同被帶走,只留下癱瘓在床的桂老三絕望得嗚咽著,用頭一下一下得撞著床板,那詛咒般的噪音,讓整個小鎮都不寒而慄…
------題外話------
男主角的命運看起來會灰常坎坷…
正文 第三章 莫名轉機
被羈押後的第二個夜晚,白皚蕭完成了他的第四遍口供。整個過程清晰不已,馮釗帶人闖入自己的家中尋釁滋事,打鬥過程中刺激到了自己那長年患有精神病的母親後,被她割斷了喉嚨。
但馮釗是馮副鎮長唯一的公子,這樣不明不白得死在一個精神病手裡誰都知道等待兇手的將是毫無翻身機會的血債血償。如果有人要用錢來買斷別人的生命,那麼一不小心別說自己是怎麼死的,就連死後是土葬是火葬都決定不了。
白皚蕭坦然得盯著天花板,天真的他以為要不了多久就可以離開拘留所,想起馮釗說過的那些混賬話頓時希望自己能夠親手插他兩刀。然而少年的本性純善卻讓他也覺得好好地一條年輕生命就這麼葬送得毫無意義,實在略有可惜。他不知道的是,馮副鎮長在剛剛遭遇了喪子之痛的同時已經請來了號稱為了利益可以毫無底線的鐵嘴律師,他的目的不僅要瘋癲的方詞韻付出代價,更要作為兒子的自己一同陪葬。
七天過去了,白皚蕭越來越煩躁,所有的人對他緘口不言的同時連桂小嬌也被禁止與他相見。他無時無刻不在牽掛著杳無音信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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