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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個叫卜兒的孩子。季愉不禁露出笑意。
百里出門來,與她倆說:“走,司徒先生在鄰屋。”
兩人隨他繞了個彎兒,原來側邊還有個門。在門前,百里擋住叔碧,向季愉拱手:“貴女,司徒先生在等你。此是私人之地,他人不便入內。”
叔碧在百里身後伸長脖子,明明好奇卻不能一探究竟。迫於禮節,她接受了安排,對季愉擺擺手:“我在前屋等你。”
季愉向她含一下頭,雙手徑直推開了門。
裡面,有兩扇窗戶開啟著,使得室內半邊暗半邊亮。
安安靜靜,能見窗戶射進來的光束裡漂浮了一些細小的花絮,原來是在庭內種了一棵桂花樹。屋外飛來幾聲鳥兒的啼叫,輕輕拍翅膀的聲音歇落在屋簷。鳥語花香中的書室,有一番別緻與愜意。
季愉不自覺放輕腳步往前行。不知是哪位手巧的木匠做出了幾個高聳的櫃子,竹簡與版牘排列整齊擺放在櫃子的格層上。她用手指頭數了數,應有上百種書籍。對於不是貴族人家而言,這個數目已是足夠龐大了。
兜轉了圈子,奇怪,司徒勳不在
貳叄。小申
主人不在。季愉在室內躊躇一會兒,就近拿起一卷竹簡翻開來看。見上面寫的是一些遠古時代的事兒。她鮮少聽過此類故事,不一刻讀得津津有味。見書裡說的是黃帝孫子高陽的傳說,再講到了火官祝融的來歷,還有他的六個兒子。讀完一卷,剛好說到祝融第六個兒子斷了節。興頭上被打斷,實在掃興,準備再取一卷。然而,竹簡疊得甚高,抽拉的時候一同落下幾捆竹簡。
季愉慌慌張張張開兩隻手抱書。
司徒勳走進屋內的時候,正好見著她不要命地撲過去抱書。他一嚇,衝過去拉她一隻胳膊。她往後跌,身子後仰時頭頂剛好碰到了他下巴。
“哎呦。”司徒勳痛叫一聲,眼淚都擠出來了。
季愉的頭也被撞得生疼,想不到這男人的下巴如此硬邦,像塊頑固的石頭。然而,看到幾捆書落到地上斷開了麻繩,她心更疼了。
司徒勳揉著下巴頜骨,見她在地上拼命撿書的樣子不由感嘆:“貴女愛書如命。”
季愉聽見他的話,跟著嘆:“司徒先生愛貓如命。”
司徒勳一聽,是想笑,趕緊轉過身去咳嗽幾聲。
季愉故作沒看見他笑,麻利地把竹簡重新捆綁,與他說:“怎不見昨夜先生所救之物?”
“貴女是指小申?”司徒勳回過頭。
小申?給小貓起這樣的名真是說不出的彆扭。季愉無語。
司徒勳自顧說:“此名取自我友人之名。”
“友人?”季愉小心翼翼的,心撲通撲通跳,是聯想到誰了。
“吾之友人信申。”司徒勳道。
信申季愉心裡一緊,兩手抱的書全掉地上了。她慌慌張張彎下膝蓋將滑落的竹簡摟到大腿上,就此蹲下來。看著地面的影子,她的眉頭皺成斜八字。司徒口中的信申,是她認識的信申嗎?如果是同一個人,也不能斷定司徒的身份。謀士結交的圈子本就廣泛,友人五花八門,不乏百姓出身。可她實在想問個清楚,問:“莫非是燕國公謀士信申君?”
司徒勳稍愣,繼而一笑:“我一粗人怎能結識燕國公謀士?能結識貴女,已是畢生之幸了。”
“你學識淵博,師從何人?”季愉低聲問。
“我出生於沒落士族,幼時有幸在鄉學裡學會寫幾個字罷了。實不相瞞,貴女所見詩作,均不是出自於我。我僅是聽來寫下而已。”司徒勳說得煞有其事,顯得他的話不像謙虛之詞。
“詩歌《綠衣》也非先生所做?”只因他說起他亡妻遺物時的悲傷,實在不像是假。
“不是。”司徒勳搖搖頭。
季愉只覺得他棕色的眼瞳望著他人時,讓人無法懷疑他。
“詩作非出自於我,然詩人均將詩作託付於我。因而,貴女若想配以美樂與眾人同樂,吾全數奉送。”司徒勳表示十分願意遵循約定,將她喜歡的書通通送給她。
季愉心裡先“哎”一聲:他怎知她會作樂?
“貴女是樂邑世子之女,必然精通於樂器。”司徒勳咧嘴笑一個,露出牙齒的笑容憨憨的。
季愉感覺他本人像只狗熊。身材高大,肌肉結實,說話動作卻好像笨笨的。或許是這一點笨拙,也讓人很難不信任他。而且,她心底裡感到他與誰很像
司徒勳扶她起身,把她胳膊握得很緊,在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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