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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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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違紀事件。寫完了,看一看,突然身上冒出汗來,他怎麼要寫自己的違紀事件了?他急忙將那張紙撕掉。

我的思想彙報。杜贊之又寫道。他是想趁現在給地委那個管全面的副書記賈沙彙報一下思想,希望組織上實事求是,不要輕信讒言。但這行字寫完,他又不知從何寫起了。他再次將那張紙撕掉。

關於安排盧業萌的經過。他想既然組織上關心這件事,他可以大大方方向組織彙報,那就寫吧。但剛剛寫完題目,他覺得腰都挺不直了,他今天實在太疲勞了,他應該馬上睡一覺。

杜贊之剛剛躺下來,張東明就像幽靈一樣進來了,彷彿故意要跟杜贊之過不去。

“起來!繼續談話。”張東明一點也不客氣地叫道。

杜贊之閉著眼睛正迷迷糊糊,雖然睡不著但這樣躺一下對消除疲勞也有好處,但又被叫起來了。他睜開眼睛看錶,是凌晨2 點20分。據說,這是常規的做法,“兩規”物件除非問什麼講什麼,否則就是這樣被不停是問話,直到你神情恍惚像個孩子,講出人家滿意的東西為止。以前杜贊之曾聽到這種說法,當時只是覺得好笑,現在他認為這樣做實在太不人道,白天晚上都不給人喘一口氣,就是對待罪犯也不該這樣啊,何況他還是市委書記!杜贊之覺得心裡的火又往上冒,他坐了起來,揹著燈光,眼睛望著牆壁,但牆壁反射過來的光卻一樣讓他難受。

“轉過來。”張東明說,“繼續說你的問題。”

人活著也真是沒有多少意思,昨天還是前呼後擁,萬人敬仰,突然之間就要成為階下囚,連最下流的人也可以對你發號施令了。杜贊之簡直想哭。

“說說你跟任在娜的關係。”張東明說。

杜贊之覺得有點突然,他跟任在娜的事他們知道了嗎?這個問題他得好好思考一下了,他的神智一下子清醒了許多。“任在挪跟我有什麼關係?”杜贊之反問。

“你怎麼認識她的?”張東明可不管杜贊之的反問。

“她當時是市歌舞團的演員。”杜贊之說,“她在市裡演出,我去看,這樣就認識了。”

“認識之後幹什麼了?”張東明問。

“沒幹什麼。”杜贊之說。

“有這個可能嗎?”張東明嘴角一撇,露出一種淫笑。

鄉派出所的人就喜歡讓那些賣淫女說她們的床上細節,杜贊之覺得張東明問這種問題跟鄉派所的人沒有什麼兩樣,他從心裡看不起這種人。

“你給了她多少錢?”張東明問。

誰記得給了她多少錢,她自己也不會記得杜贊之給了她多少錢,即使他們去問任在挪,任在娜自己也說不上來,當然也不會說。“我憑什麼要給她錢呢?我又不是笨蛋。”杜贊之說。

“男人在女人面前,尤其在漂亮的女人面前沒有幾個不是笨蛋。”張東明說。

“我斗膽問問張主任,你見沒見過漂亮的女人?”杜贊之說。

張東明聽了這句話好像一點觸動也沒有,他還是問著自己要問的問題:“你跟任在娜上過幾次床?”

杜贊之有點反感,但不好發火,他想了想說:“誰不上床,每天至少上一次床,這樣一算,每年就上床365 次……”

“你別詭辯。”張東明打斷杜贊之的話,“我是問你跟任在娜發生過多少次不正當的男女關係,都在什麼地方?”

杜贊之不知道這些事是否可以問,他反正不會回答,除非神經出問題了。

張東明等了好久不見杜贊之吱聲,催著問:“說啊I ”

杜贊之說:“我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張東明說:“你以為什麼都不說就沒有事了?你別想得太天真了。”

杜贊之說:“這可是你說的。”

張東明說:“如果你自己不說,組織上將從重處理。”

杜贊之說:“我等著。”

張東明說:“市委書記算什麼,中國的市委書記多著呢,副委員長同樣要揪出來。”

杜贊之說:“在你眼裡誰也不算什麼,我倒要問問了,在房間裡放這麼強光的燈對著一個僅僅被懷疑的市委書記,依據哪條規定?”

張東明說:“沒有什麼依據,房裡沒有燈怎麼工作,這燈才多少瓦,我們能行你怎麼不行?”

杜贊之心中憤怒,但不好發洩,但他能說什麼呢?這燈其實也不過60瓦,只是他自己不習慣而已,人家能行他怎麼不行?人家可以坐在燈光的背面,他不可以坐在燈光的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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