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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嗎?”初美問我。
“你指交換伴侶的事?”
“我指交換後的滋味。”
“沒什麼愉快可言。”我說。“只是幹那回事罷了。那種方式跟女孩睡覺,實在談不上有什麼愉快。”
“那你為什麼那樣做?”
“是我邀他去的。”永澤說。
“我問的是渡邊。”初美堅決地說。“你為什麼那樣做?”
“有時我很想和女孩子上床。”我說。
“你若是有了意中人,怎麼不去找她做你要做的事?”初美想了一下才說。
“有許多複雜的內情。”
初美嘆息。
就當這時,門開了,送菜來了。烤鴨送到永澤面前,驢魚擺在我和初美面前。盤子裡裝看蔬菜,澆上了調味醬料〃招待員退下後,房裡叉只有我們三個人。永澤切開鴨肉。津津有味地吃吃肉,喝喝酒。我吃看菠菜。初美沒有碰面前的菜。
“渡邊,我不曉得你有什麼內情,但我覺得那種事不適合你,與你人格不相稱,你認為怎樣?”初美說。她的手擱在桌面,一直凝視我。
“是的。”我說。“我有時也這麼想。”
“那你為何還要做?”
“我有時需要溫暖。”我坦白地說。“若是沒有那種肌膚的溫暖感覺,我會覺得寂寞難堪。”
“歸納來說就是這樣。”永澤打岔。“雖然渡邊心中已有所受,但有苦衷不能和她上床。於是在別的地方處理性慾。這有什麼關係?理論上是正常的。你總不能叫他一直關在房裡手淫吧。”
“可是,假如你真的愛她,不是可以忍耐嗎?渡邊。”
“也許是吧:”我說,把澆上奶汁醬料的驢魚肉送到嘴裡。
“你無法理解男人的性慾是怎麼回事。”永澤對初美說。“就如我和你交往了三年,這段期間我和無數的女孩睡過,可是我對她們毫無印象,連長相名字都記不得了。每個都只睡一次。相遇、做愛、分手。僅此而已。這又有什麼不對?”
“我受不了的就是件這種傲慢。”初美平靜地說。“問題不在你和別的女人睡不睡覺的事。到目前為止。我從來沒有為你玩女人的事認真生過氣,對不?”
“那個不叫玩女人,純粹是逢場作戲而已。誰也不會受傷害。”永澤說。
“我受傷害了。”初美說。“難道只有我,你就不能滿足?”
永澤一時沈默地搖幌看威士忌酒杯。“並非不能滿足。那是完全不同層次的問題。在我裡面有某種東西渴求那樣做。若是那樣子傷害到你的話,我恨抱歉。然而絕不是因為只有你一個而不滿足的緣故。但我只能活在那種飢渴感之中。那就是我,有什麼法子?”
初美終於拿起刀叉來,開始吃驢魚。“但你起碼不應該把渡邊也拖下去呀。”
“我和渡邊有相似之處。”永澤說。“渡邊和我一樣,基本上只對自己的事感興趣。至於傲不傲慢,分別在此。我們只對自己的所思、所感以及如何行動感興趣。因而能夠把自己和別人分開來考慮事情。我欣賞渡邊的就是這點。但他本身對這點還不能完全識別,所以還會覺得彷徨和受傷。”
“哪裡有人不覺得彷徨和受傷?”初美說。“抑或你認為自己從來不彷徨也不受傷?”
“當然我也彷徨也受傷。不過,這些可藉看訓練而減輕。甚至老鼠也是,受過電擊就懂得選擇受傷機會較少的路來走。”
“可是,老鼠不會談戀愛呀。”
“老鼠不會談戀愛。”永澤重複一遍,然後看我。“了不起。希望來點配樂,交響樂團還加兩部豎琴”
“別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現在是吃飯時間。”永澤說。“而且渡邊也在。你想認真說話,不如找別的機會再說,比較合乎禮節。”
“我需要回避一下嗎?”我說。
“請你留在這裡,那樣比較好。”初美說。
“難得來了,不如吃點甜品才走。”永澤說。
“我無所謂。”我說。
然後我們繼續默然進食。我把驢魚吃光,初美留下一半。永澤早就把烤鴨吃完,又在喝威士忌了。
“驢魚相當不錯。”我說,誰也不答腔。就像把小石予去進深穴中一樣。
盤子收下了,送上檸檬果子露和義大利咖啡。永澤每樣吃一點點,就開始抽菸。初美根本不碰檸檬果子露。我帶看恫悵的心情吃完果子露,喝掉咖啡。初美望看自己那雙擱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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